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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借剑》 155、因果实在(第2/2页)
娘子，我见过了，长得也颇不差，我们门内，清善真人长得也好——”
阮慈插嘴道，“我见过清善真人，可是当时他是女身。”
莫神爱笑道，“那是清妙真人长相，清善真人不长那个子，不过数千年来，直以清妙真人模示人。他真身也俊美得紧，不过我觉得越子更好看。”
她久居洞天之中，两人认识修士不多，说完了几个之后，说是洞天中豢养鲛人、云姬流，道，“这精怪之属，天五行精炁而生，自然天生就要好看，这其中还是鲛人美貌者最多，所以各洞天内，凡是有水，喜欢豢养鲛人，不但好看，用处还多。能够调理水行精炁，养护天材宝，洞天内许多水行宝药，要元婴鲛人精心呵护，才能长。便是这寒雨泽中鲛人，据说此前也是位洞天修士移来在此，时日久了，方才自行繁衍，又生发出许多变化来。”
三人边说边走，已经逐渐往上行去，距离黑水域越来越远，水质也更加清澈莹亮，仿佛逐渐带有丝晶光，远处又响起隐隐歌声，清甜辽远，若有若无，仿佛根根丝线在水中颤动，三人循线而去，又走了数日，歌声越来越清晰响亮，唱仍是古朴洪荒歌谣，如“北风其凉”、“关关雎鸠”，此时周围气势场中，也不荒无人烟，虽然彼此距离依然迢远辽阔，但依旧能隐隐到四周有修士气势在不断变换，往某定点而去，想来那便是鲛人小集了。
因阮慈之前在浮云码头已亮明身份，不愿节外生枝，便戴上自恒泽天得来面具，幻男身，莫神爱对这面具极兴趣，想要和阮慈换取，道，“这不是本周天之物，甚至不属于本方宇宙，道韵有所不同。我知道你不缺灵玉——实则你想要我现在身上也有，你把面具给我，我替你聚精会神，看出三眼，看到什么我原原本本告诉你，不说假。”
阮慈对她提议大为心动，但终究也割舍不下这面具，摇头道，“这是我从恒泽天得来，有了。况且你既然这么想要，可见你是看不透这面具，那么这面具对付你时便很有用，所以你才想要，我不能给你。”
莫神爱尚未说，瞿昙越突然微微笑，阮慈正在纳罕时，莫神爱已大笑道，“我确看不破这面具，是以才想要收集，但你说这面具对付我极有用，我便要笑了，天下间我看不破东西能有多少！既然知道此宝在你中，那么只要看过去，发觉这面具我看不破，不就能猜到是你了么？”
阮慈细想之下，果然如此，在所有能看破东西之中，有个看不破面孔，自然更惹得莫神爱注意，她难得说出蠢来，面上也不由红，不怪莫神爱，却怪瞿昙越道，“你笑什么！”
瞿昙越望着她又笑了笑，他这身实在少，但双目顾盼有情，更仿佛能够解语般，此时目注阮慈，双眸中情思无限，便仿佛在说道，‘不是笑你可笑，而是笑你可爱’。
阮慈心中微微荡，不迁怒瞿昙越，绕到莫神爱身边，掏出顶幂篱为她戴好，这幂篱也能多少遮掩修士气机，更可盖去莫神爱脖子上项圈。
瞿昙越似也不欲随意显露真容，戴上顶斗笠，将帽檐压低，三人装束停当，循着歌声行去，不多时便见到远处点黑影，靠近了看，却是寒雨泽中时常可见种水草，这水草在寒水中只有隐隐线黑影，时常还上下反映水光掩去，远处根本看不出来，不知不觉，便会缠住脚。鲛人收集了无数织屋舍，那黑线这才遮掩不住，隐约映衬着房舍、桌椅模出来，在水中荡漾不休。
这鲛人小集招牌也好，摆设也罢，全是由黑线草织，如流水般柔软荡漾，便是合拢屋门，屋内景象也能隐约透出，数十房舍之中，大约有百余修士正在出入交谈，四处均有鲛人不断穿游，口中偶然发出歌声，显得悠游自在，不论男女，全俊美非凡，裸着上身，发丝犹如水草，在水中飘摇，此处鲛人多是银发，眉眼颜色俱极淡，鱼尾也呈现淡银色，远望和水色几乎融为处，和阮慈在门内各洞天所见不。莫神爱道，“来时有人便给我看过画像，说这是寒水鲛人特有变化。嗯，鲛人是好看。”
她捧腮看得陶醉，阮慈白了她眼，见这鲛人多是筑基修为，也不免好奇道，“他们修为不会长么？若是金丹以上，还能常住在这里？”
莫神爱便是有知道得这仔细了，瞿昙越道，“金丹以上，另有栖息之处，这里虽然也有险，但有大阵守护，终究较处平静，寒水鲛人素喜将此做为育幼之。他们最爱采食寒雨花杂枝气根，无形便能养护花田，遥山宗对此也是乐见其。”
那集市摊位之上，也是摆放着十数朵灵花，花色做纯白、淡银，看着采下来还未有多久，生机仍是旺盛，又有种难言气韵，仿佛是精粹水汽与莽荒之气杂糅而怪异气息，阮慈不由闭目应了好会儿，这才好奇问道，“若是可以买到，为何还要在花开之时，派出这么多弟子前来摘取？”
瞿昙越微笑道，“你不妨问问价格呢？”
他这身，只有偶然才流露这么丝狡黠，阮慈奇道，“只是灵玉么？我看未必，定有其余限制。”
正要细问价格，心中动，头看去，就见莫神爱不告而，往街角碎步趋去。
阮慈飞到她身后，拍了她肩膀下，斥道，“你要逃跑也多少用心思。”
莫神爱却反将她袖子拉，道，“来得好，你快跟我起走，前面那几个客人非常有趣，快，我们跟上他们，去看个仔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大家久等了，真的不好意思，迟了一个半小时，实际上我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彻夜未眠，估计一直到今早十点多才睡着吧……所以家里人就没有叫我，让我睡到刚才自然醒来
不好意思，本章给大家送红包吧，就一次把两张一起放出了，下面还有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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