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中猎兽: 十一、往外赶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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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傍晚,顾家仁下班回到家,看到朱颜坐在客厅里,仍然摆着个冷脸。顾家仁也没作理会,自去厨房找饭吃,但是锅里锅外,完全没有做好的饭菜。顾家仁心里霎时就来了气儿,但是想想又忍了下来。
    又想起冰箱,走过去,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,打开一看,冰箱里除了各种新鲜蔬菜外,完全没有什么可吃的,顾家仁又愤怒地关了冰箱门。
    来到客厅,顾家仁直视着朱颜,用极其冰冷的语气问:“你做的饭呢?”
    朱颜两眼直盯着电视机画面,完全不瞄顾家仁,淡淡地回应说:“我没做。”
    顾家仁心里的火气压制不住,怒道:“你不做饭,那你让我吃什么?”
    朱颜仍然没有转过脸,一直注目于电视,说:“自己不会做吗,你是自己没长手呀,还是怎么样?冰箱里又不是没有菜,你可以自己做自己吃!”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做?”顾家仁质问。
    朱颜呵呵地冷笑了一下,说:“我为什么一定要做饭,我嫁过来就该为你做饭吗?哪一条法律哪一条规定,说是妻子一定要为老公做饭了?我从前为你做饭,那是我好,但不是我的义务。”
    顾家仁怒气冲冲地说:“别跟我提法律规定的,你不做饭,我下了班我吃什么我喝什么,让我饿着是吗?”
    朱颜仍然面无表情,说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做什么好了,反正蔬菜我也买好了,本来买蔬菜也不是我的义务。别跟我提什么上班下班的,你是上班了,那我没闲着呀,我也上班了,我凭什么下班就还要忙活着做饭呢?我也不是谁的奴隶,更不是谁的使唤丫头!”
    顾家仁两眼瞪得要挤出来似的,怒道:“你上的什么班,你上班赚的那点钱够干什么的?别忘了,咱们这个家,是我赚钱最多,我比你多几倍。我为这个家奉献这么多,你不该做饭给我吃吗?”顾家仁说到自己时,连续地拍着自己的胸脯。
    朱颜终于转过脸,说:“赚钱多又怎样,你赚得多你也花得多,我也没花多少,是不是?”说完,又转回了脸,仍然面无表情,两眼里只有电视画面。
    顾家仁说:“我花得再多,那也是我赚的。”
    朱颜只淡然回了一句,说:“我不想跟你算这个细账,也不想跟你吵架,你也别来跟我吵架。我要看我的电视,你别来打扰我。”
    话已至此,还有什么好说,狠狠地吵上一架,也未必吵得出一桌饭菜来。顾家仁有气没处撒,想了想,与其饿着肚子吵架,不如上外面吃一顿好的。转头出了门,随手将门关上,传出一声咣当的大响。
    顾家仁开了车,找了一家饭店,叫了几样菜,又叫了几瓶酒,自己一人吃吃喝喝,图个一醉。吃到半途,又有一道菜上桌,是一盘酸辣藕片。顾家仁夹起一片尝了一口,有点咸,又牙碜,似乎没有洗净,有泥土。顾家仁哇的一口吐了出来,感觉极其恶心,忙叫服务员过来,说:“你们这道菜怎么回事?味道咸了不说,藕片还没洗净,叫人怎么吃?”
    服务员是一个二十多岁模样的男人,连忙道歉说:“对不起!”
    顾家仁醉意上头,说:“对、对不起就完事了吗,你知道我吃到嘴里多恶心吗?”
    服务员看顾家仁喝得脸上红红的,又朝盘里的藕片瞄了一眼,看看也没什么不干净,便觉得这个客人要么是发酒疯,要么是想吃霸王餐,心里就有点不满,说:“这个菜的咸淡是看客人的口味,有的觉得咸了,可能有的反觉得淡了。至于这菜,我看都挺干净,可能只有一两片没有洗净吧。您多担待!”
    顾家仁的火气登时蹿了上来,说:“菜是给我吃的,不是给你吃的,我吃了觉得咸,它就是咸了,你不要给我狡辩。我吃了脏的藕片犯恶心,其它藕片再干净也没用,剩下的我没胃口了。”
    服务员说:“您这有点强词夺理了。”
    顾家仁伸手拍了下桌子,说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趁早给我重做一盘。”
    服务员干脆地说:“这个我做不了主。”
    顾家仁看这个服务员十分没眼力见儿,心中更是火大,伸手将那盘藕片一扒拉,直接摔到地上,啪嗒一声大响,盘子碎掉,藕片散落一地。顾家仁对着服务员说:“给我换一盘。”
    服务员也着恼了,说:“您是不是喝多了耍酒疯呢?”
    顾家仁听了火冒三丈,二话不说,站起就揪住服务员打,服务员抓住了顾家仁的手,死死地纠缠在一起。
    这时,经理被惊动了,赶紧来到这里,扯开了两人,对着服务员狠狠地训斥道:“你是怎么回事,哪有这样子对待客人的?”
    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说话声颇有气势,服务员给这一震,当下没敢吭声,只是憋着气。经理又赔着笑,问顾家仁是怎么回事,顾家仁说:“菜咸了,还吃了一嘴的土,我说给我重做一盘,他说我耍酒疯。哼哼,当我是付不起款,吃霸王餐呢?看我的样子是这种人吗?没一点眼力见儿,还没一个好态度,这是怎么做事的,你们这饭店招的都是什么人哪?”
    经理看顾家仁的穿着打扮,也知道是有钱的主儿,何况又是平时经常光顾的顾客,自然不愿去得罪,忙说:“是,是!这小子是刚招来的,不太懂规矩,回头我一定好好训训他,我先替他给您道个歉,您多担待些。”
    服务员年轻气盛,不肯服软,说:“明明是他态度不好……”
    经理没承想这小子还敢犟嘴,连忙打断了他的话,说:“你这小子怎么回事,今天没吃药是不是?还不赶快去后面说一声,让他们重做一盘,还等什么!”
    经理发话了,服务员虽然心有不满,但也只得去了。
    经理又赔笑说:“这小子年轻不懂事,您多担待些。等会儿,我们给您重做一盘,一定让您满意。回头结账时,我嘱咐他们,让他们给您打个八折。您消消气,有时间多来我们店捧捧场!”
    顾家仁这才点点头坐下。经理又忙吩咐人过来打扫地上的垃圾,又说:“您慢慢吃,我先去了。”说着,离开了这里。
    顾家仁又接着吃喝,过了片刻,新做的藕片也端了上来,尝了下,这回口味正好。顾家仁一边吃一边喝,又一连喝了许多杯,直喝得脸色通红,才起身。
    结了账,顾家仁开车回去,到了家里,洗漱了一通,就半晕半醉地回到卧室,躺到床上去。朱颜本来睡着了,但又被顾家仁这一折腾给惊醒了。一闻满屋子的酒气,不由哼了一声。
    顾家仁翻了个身儿,手刚好伸到朱颜身上,朱颜有点嫌弃地挪挪身子。顾家仁迷糊中早忘了吵过架,伸手搂住了朱颜,同时又往这边靠近,右手不安分地往朱颜身上抚摸。朱颜可没忘了这一阵一直在吵架,胸口的气还未曾消,自然对顾家仁一百个不喜欢,就一把将顾家仁的手抓住甩开,挪了挪身子,让他再也够不到。
    顾家仁嘴里哼了口气,平躺下来,慢慢地进入了梦乡。
    次日下午,顾家仁回来,仍然是没有饭吃,吵架吧,也不能天天吵,吵也未必能把肚子吵饱了。顾家仁索性不吵了,直接出门找饭店,叫了一桌子酒和菜,自己一人又是吃又是喝,心里算是痛快了些。不过昨天喝的太多,今天犹有残醉,就少喝了一点。
    吃了饭,结账出来,开了车本来要往回家的路上开,但一想起冷冰冰的家,又不想回去了,干脆找了家酒店,开了一间房。洗了个澡,又喝了一杯茶,才躺到床上去。寂寞无聊,多日的欲望压在心底,现在忽然想释放。
    以前有个朋友给过他一个微信,让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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