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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归鸾》 140-150(第13/20页)
你们州君旧相好。”
郑虎完全懵住了,茫然道:“我咋不知我二哥啥时候有过旧相好?”
懵完,想起另一茬儿事来,郑虎被气得眼一下子就红了,只差哭出来:“不是……这事儿闹得……所以我二哥那不知啥时候有的旧相好,是被陈营那姓姜的给掳去了,现在怀了对方孩子被找回来的?”——
作者有话说:郑虎(猛虎落泪):太惨了,我二哥真是太惨了……
第146章 “敏敏,那位就是你义……
他倒是还想去见见温瑜, 只是亲兵很快找了过来,说是有要紧军情,萧厉召集众将于中军帐议事, 郑虎只得先往中军帐那边赶去了。
陶夔则有些滞愣地望着自己阿爷, 一双狗狗眼里带着点懵懂的无措, 瓮声瓮气问:“大哥……州君的旧……相好?”
陶大夫叹了口气, 说:“就是先前和州君一道借住咱们家的那姑娘。”
陶夔呆了一会儿,突然就开心了起来,小山一样的身躯愣是弄出了点手舞足蹈的模样。
陶大夫告诫道:“州君和那姑娘貌似都遇上了麻烦,你个蠢小子, 可切莫去惹事。”
陶夔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:“阿牛不惹事。”-
温瑜接下来数日,都没再见到萧厉。
她不能出这军帐,知道的一切消息,都是照顾她的两个仆妇从外边打听来的。
只是她们二人在军营内的活动范围有限, 能打探到的消息也甚少。
温瑜直到第四日, 才得知是蛮子又开始攻燕勒山防线了, 虽不知眼下战况如何,但接连数日, 营地内都在陆陆续续往外调兵,想来前来战事很是激烈。
又过了两日,传回消息说是北魏在燕勒山那边已连丢了数个边据点, 蛮子此番来势汹汹。
这在军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,底下将士们难免人心浮动,但饶是如此风声鹤唳,温瑜每日的安胎药还是被雷打不动地送了过来。
她并没有身孕,自然也不愿喝那东西,每次都是趁两个仆妇不在, 将药倒进了痰盂里。
出乎意料的是,这军营里除了给她送安胎药,每次还要给她送一小碟蜜饯。
最开始那天只有两颗,后面不知怎回事,每次送来的突然就变成了五六颗。
这日其中一个仆妇告假回了家,另一个仆妇喝了几口凉水,不知怎地闹起了肚子,一上午跑了不知多少趟茅房,后边脸都白了,温瑜忙让门口的守卫帮忙将人送去了军医那儿。
她独自在帐中惴惴等着,到了午时,那仆妇也没回来,温瑜正忧心对方病症时,帐外忽传来了两名守卫向什么人见礼的声音:“见过陶校尉。”
随即帐帘被人打起,便见一尊小山似的人影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。
温瑜在瞧清对方样貌时,很是吃了一惊:“阿牛?”
陶夔端着盛了饭食和汤药的托盘,冲着温瑜傻不楞地一笑。
温瑜委实是没料到他竟也从了军,但想到陶大夫都在这军中,倒也释然了,想来他们都是跟着萧厉一道过来的。
她问:“怎是你来送这些的?”
话落又顾及这是在军营内,不知有没有旁人的眼线,怕他此番过来叫人瞧见,不敢再同他多说话,当即压低了些嗓音道:“你快些回去吧,莫叫人瞧见了惹祸上身。”
陶夔却冲她摇了摇头,指了指外边,颇有些自豪地同温瑜道:“都是州君的人,不怕。”
为了避嫌,门外的帘子撩起了半面。
帐外把守的两名守卫,很懂规矩地并未胡乱探视帐内,而是继续目不斜视盯着外边。
温瑜并不知,那三万义军虽尽数扎营于此,但各路义军和魏昂所带的那支魏营兵马都是各占一片地方,这中军帐外围,全是通州义军,早被萧厉凝成了块铁饼。
即便是魏昂有事寻萧厉,也需先行通报,否则连中军帐的外围都近不了。
她所在的这所军帐,附近更有重兵把守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。
此刻听陶夔这般说后,温瑜心中的担忧才散了几分,觉着自己的确是因这段时日里变故太多,有些关心则乱了,以萧厉的谨慎,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,想来门口的守卫也不会放陶夔进来。
她让陶夔将东西放到矮几上,就着炭盆烤烤手。
陶夔便跟什么大型犬一般,乖巧地坐到了炭盆旁的矮凳上,老老实实地伸着两只手烤,回答起温瑜先前的问题:“那个婶婶,病了。”
“阿爷,还在给她治,阿牛就来送药了。”
有陶大夫给那妇人医病,温瑜放心了些许,长睫在光影里微微垂覆,问起近日军中的事:“你们州君,这些日子一直在燕勒山吗?”
陶夔点了一下头,见她一直没喝药,就把托盘往她那边推了推,说:“阿爷说,药要趁热喝,凉了,不能喝。”
温瑜道:“药苦,我晚点再喝。”
陶夔立马指了指小碟子里的蜜饯:“阿牛,有放蜜饯,明天,再多放些。”
温瑜这才知那蜜饯原是他放的,他既和陶大夫一道在军中,会知道她在这里倒是不足为奇了,温瑜向他道了谢。
陶夔腼腆地笑笑,手收回后又摆成了乖乖烤火的姿势,说:“大哥哥买的。”
温瑜正往火盆里添着炭火,闻言微微一怔:“什么?”
陶夔又推了推那碗安胎药,有些高兴地同她道:“大哥哥买药,一起买的蜜饯。”
像是为了告诉温瑜只有她有这个特权,笑得眯起了眼:“别人喝药,没有蜜饯。”
温瑜却是很快从他这只言片语中抓出了重点,略有些失神地问:“你是说,这药,也是你大哥哥去买的?”
陶夔憨厚地点头:“阿爷那里,没有。”
后面陶夔又说了些什么,温瑜都没太能听清了,一直到他坐了这么一小会儿后心满意足地离开,温瑜都还在失神。
帐帘已重新放了下来,炭火烘着不大的空间,驱散了寒意。
温瑜单手支额,沉默地看着桌上的药碗和蜜饯。
萧厉,不是仇视她么?-
几百里外的燕勒山,山上尚浓烟滚滚,但这场战事已经告终。
积着薄雪的河畔流水叮咚,萧厉只着黑色军裤,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洗净那一身血污后,淌着河水上岸,接过亲兵递来的披风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便任亲兵们拿着金创药和纱布往他后背那道皮肉外翻的伤口上缠。
那一身强筋硬骨上,布着不知多少道痕迹明显的伤痂。
袁放和廖江在一旁看得牙酸,廖江摇头道:“还是年轻好啊,现在让我这把老骨头去这冬日的河水里滚上一遭,那可吃不消了。”
袁放丝毫不给老友情面,拆台道:“你年轻那会儿我也没见你严冬腊月的下过河。”
二人打趣几句,话锋一转,再次回到萧厉身上,廖江不无感慨地道:“咱们当真是老了,几次三番着了蛮子的道,这回也全倚仗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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