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绿茶: 40、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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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自己正常的行驶,时怀见挂挡,停车,像个操心的老家长,朝她投来深邃的目光,上次这么语重心长的时候,还是因为时妄和其他同学打架,他也是这般操碎了心的样子。
    “你别生气噢。”姜禾绿语速放慢,“我真的只是好奇。”
    “还好奇什么?”
    “没,就好奇这个。”
    “你不妨问我是不是不行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这不太好吧,多直接啊!”
    “没事,你问吧。”
    憋了许久,姜禾绿还是没问出来那句话,虽然她好奇,但这些事属于隐私,她直接问出来的话,万一戳中人家心事怎么办。
    可能没经历过那种事,她个人对这方面的要求不是很高,如果他真的不太行的话,以后也可以接受。
    想通之后,姜禾绿不再满脸好奇,反而傻笑地看他,天真又专注,“不问了。”
    他低眸觑她。
    她突然直起身,在他侧脸上吧唧盖了个口水印:“自家人,不嫌弃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好一个自家人不嫌弃。
    -
    医院。
    入冬后,桐城鲜少有阳天,大部分时候天空灰蒙蒙的,住院部位置靠后,灯多窗少,更显得沉闷。
    导医台,几个护士和医生在交流报告,因为神情专注,电梯口什么时候来的人都没人察觉。
    那人在他们旁边站了很久,安安静静的,像是要做隐形人但因为出色的外表而难以忽视,很快有个护士抬头发现异样,忙喊了句:“9号病人又出来了。”
    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陌生,对时参的擅自离房已经习以为常,一开始还会逮捕但发现他并没有伤人的举动再加上对方背景强大,医护人员不敢轻举妄动。
    医生护士都把着重点放在时参身上,只有言辞继续低着头,指着病告单,平静问道:“这里核浆比例明显增大,为什么增生程度写的是轻型?”
    受到询问的医生只能把注意力收回来,顺声看过去,查看过来忙道歉修改。
    言辞继续一样一样地去看报告单,好像旁边站着的男人不存在一样。
    看着她心无旁骛的样子,时参开口问道:“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。”
    言辞面不改色,没有回应。
    他就站在她最近的地方,能清晰地看见她依然不乱不颤的睫毛,心如止水,冷漠如斯。
    在这里还真没人去忽视时家大少爷的话,即使他是个没人喜欢的疯子。
    他曾一遍一遍打翻护士给他送来的药,一次又一次拔掉自己血管上的针,也乐此不疲的如同电影里的特工一样翻出去又被人找回来。
    在医院的漫长时光里,他百无聊赖,虚度光阴,时而稳定如常人,时而暴躁如雄狮,没人吃的准他的情绪变化。
    近段时间里,他好像安静得不像话,有人说是不是因为言辞医生,但很快又被人否决,言辞再厉害不过是个外科医生,何况她根本没有插手9号病人的治疗方案。
    而且,对患有精神病的疯子来说,温顺的治疗法不应该最有效吗,哪有像言辞这样,几乎没把他当病人看待过。
    “大少爷。”有小护士忍不下心,轻声提醒道,“言辞医生是新来的,你们不可能认识的。”
    时参听到了,但没有搭理,继续站在原地,然后抬手,将言辞手里的单子全部按在台子上。
    手道带来的风不小,言辞落于耳际的发被轻飘飘吹起来,又温柔落下。
    她没有涂口红的唇微微动了下。
    医护们不由得绷紧神经,生怕时参又做出什么事来。
    时参只是压着厚厚的报告单,眸光一瞬不瞬地投在言辞的身上,嗓音沙哑:“和我说一句话很难吗。”
    言辞神色自若。
    时参:“一个字也行。”
    言辞:“滚。”
    医护们面面相觑,不太看得懂他们两个在做什么。
    他们眼中言辞是才华横溢的外科医生,时参则是一个被上帝忽略轻视的疯子,不论怎样都不会有太大的关联。
    低头看了眼表上时间,言辞没有和他纠缠时间,薄唇吐出两个字:“松手。”
    “如果我不……”
    时参的话还没说完。
    一支镇定剂已经注射到他的体内。
    针的另一头,是言辞骨节分明的手,常握手术刀的手,生得很好看,行动起来也干脆利落。
    他人目光充满惊愕,言辞依然无动于衷,拿起报告,若无其事地继续查看。
    电梯门再次开了。
    时怀见和姜禾绿过来的时候,两名男医生正准备带时参回病房。
    这一幕对时怀见来说并不陌生,唯一新奇的是不远处的女人。
    除了言辞,医护全员难以冷静。
    真就有人这么丝滑地把最难搞的疯子给镇住了?
    他们知道言医生雷厉风行说一不二,但这也太果断了吧。
    姜禾绿因为要去父亲病房,对这边的事不是很感兴趣,也没注意到他们的神态,和时怀见交代一声便去了。
    等在外面的时怀见不可避免地听见言辞冰凉如水的声音,她对工作上的事情严谨认真,不容一点错误,即使知道同事辛苦但对他们的错误毫不留情地提出来并指责。
    时怀见的印象里,言辞还是个天真善良的大姐姐。
    二十多年前,言辞来时家那天,穿着洗得掉色的衣服,整个人灰扑扑的,土里土气,不懂得任何规矩,经过一个月学习训练后才被送到时参面前。
    那时,时参刚被接到时家,重病,大脑混沌,无药可治,不知是谁给出的主意,说他中了邪,得招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乡土小姑娘,可以替他挡灾挡难。
    言辞是家里的大女儿,下有三个妹妹两个弟弟,家境贫寒,被时家选中后,改掉带招娣的原名,被时参赐名言辞。
    当初事急,无人知道言辞和时参并不是同月日生的,她比他大一天。
    因此,后来时家发生变故,迷信的人称,大少爷没能逆天改命,也有这一层缘故。
    言辞来时家的前三年,时参不待见她,她也不恼,放学后乖巧伺候他,叮嘱他吃药。
    后三年,时参才慢慢接受她。
    听她温软的耳语,看她红着脸的告白。
    他们的走向,和大部分想的一样,灰姑娘爱上王子。
    却不知,也有心狠手辣,表里不一的灰姑娘。
    不知是谁主动,他们吃了禁果,而后言辞未婚先怀孕,时母不容忍他们来真的,给一笔钱让言辞生下孩子走人,离开的途中,言辞发生车祸,跌落冰冷的江河,被救上来后,落下不少后遗症。
    当初的言辞下意识认为车祸是时母制造,报复矛头指向时家,不遗余力向法院告时参诱-奸罪,引他发疯入魔,忘记自我。
    时母意识到情况不对时已经晚,苦苦祈求也没让言辞留下来,用两千万作为诱饵,她才勉强看了眼刚出生不久的儿子,过程不到两分钟。
    言辞从没爱过时家的任何人包括花草树木。
    表面上她爱时参爱得深沉,背地里,她会把时参送给她的花折掉枝叶,会把他送的新裙子涂上颜料,她还在法庭上坦白承认她是被迫当小童养媳的。
    她不爱时参,不仅毁掉他送的东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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