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: 140-1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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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有你的考虑,我平时的表现也不是很能让人信服,你不信任我,当然也很合理。”他说,“不管怎么说,咱们都是希望五域平安,只是手段各不相同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曲砚浓定定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她慢慢地说,“你是吗?”

    季颂危微怔。

    他张张口,又闭上。

    熏风微缠,底下人声渺远,近处只有云声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也是。”钱串子听见自己说。

    许久无人言语,只有熏热的天风从黄沙里滚过。

    “有人要逃跑!”

    突然,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吼声冲破天际,直入云霄,令熏风也震颤,就连对峙云端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云端上的三人俱是一怔,不由垂下头望去,那缺了顶的拍卖场不知为何突然骚动了起来,小半片场子闹哄哄,不住有人从楼座里探出身看热闹,只是碍于上清宗的盯视而不敢离开原地。

    “上清宗的道友们,你们快来啊,这几个小贼一定是知梦斋的,趁乱想开溜!”

    第150章 黄沙三覆(七)

    申少扬真心觉得晦气。

    自从他进了这个拍卖场, 就一直遇到莫名其妙的人!

    刚才戚枫突然冲出雅间,说他看见檀问枢了,申少扬三人自然相继跟上, 他们跳下琼楼, 顺着回廊绕了一段, 连檀问枢的尾巴都没抓到,边上就突然冲出了一堆人,将他们挨个摁下,大喊着说他们是知梦斋的人。

    “谁是知梦斋的人啊?谁要逃了?”申少扬被五花八门的符箓、阵法、法宝捆得死死的, 连脖子都动不了,嘴却一点也不服软, “我们是看到知梦斋的人要跑,打算追上去的!”

    “死鸭子嘴硬。”摁住他的人根本不信,冷笑一声,“你到底是不是知梦斋的人, 自有上清宗来分辨。你要是无辜,你怕什么呀?”

    申少扬气个半死, “谁怕了?我前几日还在鸾谷,在那里住了大半个月,今天上清宗来的这些前辈, 我认识好几个呢!”

    “哦?是吗?”摁着他的另一个人似乎信了,“你说几个名字出来,我听听?”

    申少扬梗着脖子,叭叭数出来好几个, “喏,那个是太虚堂的郦长老,那个是獬豸堂的林长老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真数, 连那人是逗他玩的都没看出来。

    摁着他的人互相看看,哄然大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申少扬懵然地望着这群人,想不通他们这是什么毛病?

    不是他们让他数的吗?

    富泱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也被摁住了,脑袋就梗在申少扬旁边。

    这只脑袋同样动弹不得,只是顾自幽幽叹息,“申老板,你真看不出来他们是在拿你逗乐子吗?”

    申少扬怒,“谁跟他们逗乐子玩啊?我认真数的,我就是认识上清宗的人啊!冤枉人还取笑人,太过分了!”

    另一边,另一只动弹不得的脑袋一板一眼地说,“你确实认得,但他们不认得,你数了也没有用,他们当然只会笑。”

    申少扬更怒了,“祝灵犀,你究竟是帮谁的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祝灵犀被摁在他右手边,认认真真地说。

    申少扬不想和她说话了。

    最旁边的脑袋像蔫了似的,出神地喃喃,“我刚才真的感觉到了,但那个人不是我小叔,他一定是换了个人附身……现在那种感觉又消失了,他是不是跑了?”

    “谁跑了?”有人问。

    一截洁白无瑕、不染一点尘灰的道袍出现在戚枫的余光里。

    “檀问枢!”戚枫想也没想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季仙君。”祝灵犀忽然开口。

    戚枫微微一惊,定定神去看方才同他搭话的那个人,一张清瘦斯文,笑起来轻快爽朗的脸,这张脸方才还以平淡强势的姿态打发上清宗,此刻却神态松闲,没有一点架子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啊,我认得你。”季颂危恍然,神色有几分淡了,“看来你就是那个被檀问枢陷害的应赛者了?我知道的,一旦被那家伙害过一次,往后多年都很难释怀。”

    戚枫忽然知道季颂危千年前是怎么能让那么多人真心信服爱戴的了。

    面对面和季颂危站在一起的时候,很让人放松,就像面对着一个多年老友。

    看着季颂危那略显幽微的神情、听他那种复杂的语气,戚枫有一瞬感觉到季颂危是真诚地理解那种耿耿于怀,戚枫甚至相信季颂危也对檀问枢有着同样的感受、也经历过同样有口难言的苦楚。

    要不是戚枫知道檀问枢与季颂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檀问枢附身在他身上、当众毁掉镇冥关的事,极有可能是季颂危指使的,戚枫也许就真的对季颂危心生好感了。

    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真诚地理解、共情自己亲自参与陷害的人呢?

    戚枫完全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他看着季颂危那张脸,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被害还是加害,是自己无法释怀还是让别人无法释怀,恐怕季仙君自己心里有另一个答案。”上清宗宗主说。

    申少扬感觉摁在自己身上的手慢慢地松开了。

    季颂危抬眸看了上清宗宗主一眼。

    “被害与加害未必冲突,令人耿耿于怀的人,未必就能释怀。”他身上那种令人心生好感的切近真诚消失了,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与上清宗对峙却不以为然的钱串子,“世事纠缠,所有人都不过是被纠缠的一片碎羽。”

    派人去抢人家的至宝,把人家宗门搞得天翻地覆,还能这么不以为然地讲着云里雾里的话,也就只有季颂危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想开点。”曲砚浓在他身后不远处说,“人都已经化神了,再想不开就有点不识好歹了。”

    上清宗宗主再一次庆幸曲仙君愿意相助。

    对于这种根本没想要脸的化神修士,还得是曲仙君来治他。

    曲砚浓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,季颂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便发觉了,听她怼他,他一定也不意外,只是微妙地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看得很开。”他说,话里有话,“有点不像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在说道心劫。

    曲砚浓挑眉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反问,神色寡淡,“不像了吗?”

    季颂危打量了她两眼。

    “也许是我看错了,那也说不准。”他模棱两可地说,“你自己觉得呢?有起色了吗?”

    曲砚浓目光淡漠,“我觉得一直很好。”

    季颂危这回倒是干脆地点了头,“那就是还没起色。”

    曲砚浓无言。

    旁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什么看得开看不开?什么起色?什么像你不像你?

    人群里彼此对望,看见各自眼底如出一辙的迷惘,不知能从何处得到解答,最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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