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: 100-1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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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关键之时,特意请了仙君过来护法?”

    曲砚浓一顿。

    仙君有一点懵。

    确实是追问,但是以意料之外的方式。

    一个追问,还附带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上清宗宗主神色更加凝重了。

    “大约一年前,若水轩中传信出来,说要与曲仙君镜中传影,有事相商。”她有理有据,用沉静的眼眸盯紧曲砚浓的眼睛,“曲仙君,祖师此番突破,很凶险么?”

    曲砚浓一时无言。

    一年以前,夏枕玉遵循她们数百年前的约定,以传信约见为契机,让她慢慢找寻自己尘封的记忆和后手。

    她当时没应,但不应已是应,无论是有心还是有意,此刻她已出现在若水轩外。

    连证据都有人帮她找好了。

    重雾蒙蒙里,那道缥缈的剪影终于微微地动了,打破湖光云影,“等她出来,你再问她吧。”

    这个回应对旁人来说太少,但对于曲砚浓这个名字已经足够。

    不知谁忽然语调惊奇,“他山石将出,鸾谷地脉浮动,祖师却在此时闭关,还把曲仙君请来,莫不是请曲仙君看顾鸾谷的?”

    他山石。

    与“五月霜”齐名的三圣药之一,上清宗至宝,上千年来从未流出,连曲砚浓手里都没有。

    曲砚浓微微偏过头。

    “地脉浮动与他山石出世有关?”她问。

    曲砚浓见证过几次他山石出世,除了一瞬间的灵气逸散,整个鸾谷的灵流并未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搭话的几人答不上来,含含糊糊,“或许是有关的?小心无大错。”

    曲砚浓不答。

    “那个妖修少女,你见过吗?”她突然问上清宗宗主。

    长桥上空寂无人,那妖修少女早悄无声息地躲回了若水轩里。

    上清宗宗主不觉望了曲砚浓一眼。

    那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上平静如水,任人如何描摹,也觅不到任何可供猜度的端倪。

    “见过,但不知她身份来历。”上清宗宗主实话实说,“她大约是百年前出现的,一直守在若水轩里,从未踏出幽湖一步。在此之前,除了夏祖师,没有任何人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这回轮到曲砚浓去打量她。

    这位年轻的元婴修士有着上清宗源远流长的刚介戆直,神色板正,仿佛与“灵活”二字生来犯冲,像根压不弯的青竹枝。

    上有夏枕玉,下有祝灵犀,中有这位年轻宗主,上清宗一代代出众人物,好似总有一副这样的姿态。

    上清宗宗主看不透曲仙君的心思,曲砚浓竟也看不出这位年轻宗主在板正之外的心思,又或者,根本不存在其余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元婴化形的妖修,你不奇怪吗?”曲砚浓问。

    换了她,早把那妖修少女查个底掉了。一宗之主竟没点疑心?

    “祖师信任她,鸾谷就信她。”年轻宗主平和沉静地说,“祖师没告知,就是没到告知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信服,这样的顺适。

    曲砚浓一辈子都做不到,所以就算她曾把这里当家园,最后也终归要走。

    也许夏枕玉曾期待她能胜任一个“青竹枝”般的角色,成为鸾谷离不开的中流砥柱,但她的信任太珍罕了,以至于这一生所交付的,不过寥寥两个人。

    夏枕玉恰恰就是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于是曲砚浓也决定相信她的判断,夏枕玉不告知鸾谷真相,自有不告知的理由。

    有人笑着说,“我还记得当初曲师姐在若水轩砸了夏祖师两卷道书,把夏祖师气得一整年读不进书,只好专门炼制了一面道心镜,日日观想道心。”

    夏祖师专门炼制了一面道心镜。

    人群中,原本面色青黑的徐箜怀,一瞬脸色苍白如雪。

    他霍然望向曲砚浓——先前在银脊舰船上,他猜道心镜是季颂危的阴谋,她不以为然,原来是这个意思?

    她早已猜到道心镜的来历?

    眼前的人群却已渐渐放下戒备,气氛轻松起来,不知是哪个机灵鬼说,“一别经年,仙君几百年没来若水轩,鸾谷都显得沉寂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听起来应当是恭维,但不知为什么,从说话者的语调和旁人的神态看,却像是揶揄。

    曲砚浓很确定她与那人不熟。

    也许从前在鸾谷见过不止一回,有过寥寥几次交谈,但也就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来与不来,有什么区别吗?”她问。

    这只是曲仙君意兴阑珊的随口一问,但却像是投入平湖中的碎石,倏然惊起一片水花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没区别?仙君不来,如今宗门新收的小弟子连定灵符都画不熟了。”这是格外促狭胆大的。

    旁边立刻有谨慎老成的同门板着脸,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,让那人瞬间老实,规规矩矩地解释,“从前仙君常来鸾谷与夏祖师斗法论道,鸾谷的灵气常有轻微浮动,普通弟子境界不足,画符、修炼时容易受到影响,便要学会定灵符,修练前催动。久而久之,小弟子们刚入门时最擅长的符箓就是定灵符了。”

    定灵符用处不大,本不是什么常用的符箓,硬生生被这两位神仙变成了“鸾谷入门符”。后来曲仙君来得少了,新入门的小修士无需去学,自然也就不会画了。

    几百个春秋,多少代年轻弟子来了又去,从前一入门就学定灵符的小弟子们都成中流砥柱,化作流光来到她面前,说些促狭话。

    一千年太长,她经过多少人的一生。

    曲砚浓在这话里回想起那段往事。

    “我常来吗?”她莫名问,仿佛她回想起的那些经历都不做准,还需要问询旁人来确定。

    这问题引起一片笑声,“当然常来。”

    这些回答她的人有着相似的修为,但走过不同长短的人生,给出的回答却如出一辙,“仙君,你以前每隔两三年都会来呢。”

    曲砚浓在笑语里拾起了她的回忆。

    难怪他们急急忙忙赶来,见到她之后,反倒放松了心神。

    一次大动干戈让人戒备,两次山摇地动让人恼火,但十次、一百次呢?

    她只是没有想到……

    原来她和夏枕玉的关系,曾经那样好。

    在深雾环抱下,她忽而明悟。

    仙修曲砚浓和魔修曲砚浓,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卫朝荣赠予她的不是死灰人生的余烬,而是一段全新的人生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,鸾谷的年轻弟子从未听说过我在这里修行的事。”她原不在意,但现在她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上清宗宗主露出轻微愕然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仙君不知道吗?这是夏祖师的意思,”她说,“夏祖师说,这是一个约定。”

    约定?又是约定,神神秘秘。

    曲砚浓看一眼袖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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