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: 100-1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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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老呢?”徐箜怀环视一周,却没看见驻守此地的元婴修士,不由皱眉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?”守卫修士也很茫然,“刚才还在。”

    谁都没出事,只有元婴长老不见了?这不对吧?

    徐箜怀眉头紧锁,忽而抬头,闯进了玄黄之门。

    未见甬道,先见灵光。

    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飞光、乱得让人应接不暇的动荡灵气。

    徐箜怀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。

    寒光已至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这一日,冥渊似乎格外喧嚣。

    喧嚣到连乾坤冢下也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卫朝荣总觉得心口在发烫,但他留心观察时,又发觉那不过是幻觉,冥印与平常没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可这幻觉已足够让他躁乱不宁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来,玄金索从未消隐起来,仿佛一个忠实的伙伴,就驻守在他心口不走了。

    他自己知道为什么。

    从曲砚浓提起“乾坤冢”这三个字后,他一刻也不曾抛下自己的名姓,他只是忍耐着不去提起它,用岌岌可危的理智不去触碰誓约的边界。

    千年来,他不曾记起谁来过乾坤冢,更别说是曲砚浓,但若要在他的记忆和曲砚浓之间选一个更可信的,他必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。

    记忆总是会骗人。

    他荒疏了记忆,于是也忍不住去猜想她的记忆——也许没那么巧、也许是他猜错了、也许是他看错了……

    也许她也忘了什么,和他一样。

    但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?

    还是说,并非巧合?

    卫朝荣骤然抚上心口。

    冥印突然烫得像是在燃烧。

    这次绝不是幻觉。

    卫朝荣愕然地抬起头,环顾乾坤冢。

    这个无人知晓、无人涉足的荒僻之地,这个棺材一样死寂,也如棺材一样远隔人世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曾用这个比喻将自己逗笑,这比喻就像死者幻想生者敲响棺材板一样荒诞,而他本就是个死者。

    然后有一天,棺材板响了。

    曲砚浓在黑水中潜了很久。

    虚境通往冥渊之下,既然她上一次成功离开过虚境,那么她这一次也一定能抵达冥渊之下。

    那里……是叫乾坤冢吗?

    她渐渐察觉到了魔气,而且越向下潜,魔气便越浓郁,直到连她也感觉喘不过气,只能硬撑着向下。

    如果能把檀问枢丢下来就好了——她想。

    灵力与魔气最大的区别,就是灵力能互生共处,而不同源的魔气会互相吞噬。檀问枢是化神魔修,从来只有吞噬别人魔气的份,而他也以此为乐,常常让人体会这种被缓慢吞噬的恐惧。

    但檀问枢在这里只有被吞噬的份。

    曲砚浓想到这里,又感觉这念头有点熟。

    ——她上次潜入这里的时候,似乎也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她苦中作乐地浮想着,听见自己艰难的喘息声,好像又回到了一千年前,是个束手无策的小修士。

    曲砚浓现在开始相信,乾坤冢中真的存在一个传说中啖山噬海的魔主,而她上一次来到这里时已亲眼见过。

    她猜到自己过去在猜测什么,因为当她此刻重临此地,她心里升起了同样的荒唐猜想——万一那是卫朝荣呢?

    卫朝荣死在冥渊,而魔主就在冥渊之下,妙华祖师的手札里没有魔主的存在,而她潜入虚境却遇见了魔主,那魔主出现的时机不也能对上吗?

    谁说卫朝荣就一定不可能是魔主呢?

    她是个魔修,她又不在乎。

    活着的才是赢家,至少她们魔修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倘若那不是卫朝荣,那她现在就该做好准备了。

    曲砚浓的袖口忽而颤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原本将她笼罩、淹没的精纯魔气远去了,仿佛谁在她身边罩了个透明的壳子,无论她走到哪里,魔气都随之远走。

    是那枚玄印。

    令檀问枢屠尽曲家,让卫朝荣付出性命才得以留下的,传闻中的魔门至宝。

    为它亡命奔逃的时候,她绝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真的会用到它。

    曲砚浓索性把玄印从袖中取了出来。

    下潜开始变得不再危险,只是疲倦,看不到头的疲倦。

    在她再次感到喘不过气的时候,玄印突然变得很烫。

    她蓦然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玄印不会无故发烫,只有在与它共生成对的冥印就在附近的时候,它才会有这种反应。

    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,玄印是不是也发烫了呢?

    所以她才会生出疯狂的妄想,把那个可能的魔主猜想成卫朝荣?

    她并未想起那段记忆,但此刻却如此笃定——

    因为此时此刻,这就是她唯一的念头。

    曲砚浓毫不犹豫地加快速度,朝着玄印所指引的方向下潜。

    灵气消耗已不再重要,她漠不关心。

    她没有下一个四百年,也等不到下一次他山石出世。

    没了天长地久,她要争弹指须臾。

    迷雾两端,黑水翻涌,魔气氤氲。

    彼此不相见,却都拼命向前。

    巨大的玄金索扣进虚幻的心脏,血水般的魔元不断淌落,可这虚幻身躯的主人却仿佛没有一点感觉。

    妄诞不灭的魔顶着那玄金索,在迷雾的边沿奋力挣扎,每一步都如负山峦。

    一步。

    两步。

    三步。

    呼啸的风吹进迷雾。

    水雾的潮气、花香、阳光、雨水、青草……一千年不曾闻见的气息,在这风里飘散,极轻微,转瞬便消散。

    有一瞬,他恍然回到那些只有她同在的春天。

    他的心口烫得灼人。

    可他也分不清,滚烫的究竟是冥印,还是他的心。

    一道浮梦般的幽影在迷雾的尽头伫立,似乎摸不着情况,又似乎极度急切,犹疑又警惕地四顾,直到某一刻,视线定格。

    动作定格,时间也定格,不再流淌。

    根本看不真切彼此的面貌,可眼睛好似也已经不再重要。

    隔着厚重的迷雾,两张面孔呆呆的,谁也不机灵。

    一千年,好像只隔了昨天。

    第110章 孤鸾照镜(二八)

    “乾坤冢。”

    这名字浮现在曲砚浓心头。

    四百多年前, 她也来过这里。

    如那些上清宗长老们所说,当时她和夏枕玉关系还很不错,她虽然在与道心劫艰难抗争,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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