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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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和我爸死了,那么产业都是他们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计划的本没有错,但他们没有想到,还有另一份早早写好的遗嘱在我妈身上,如果我和我爸都死亡了的话,在我爸名下的大半产业全部捐给基金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精神不太好,身体也不行,但对那份遗嘱看得很严。”

    “我爸尸体一直没找到,我妈便不承认他已经死去,遗嘱便没有生效。”

    “这份遗嘱江家人后来都知道了,但他们看得出来,我妈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,坚信着我和我爸没有死,他们便不着急,慢慢转移着产业,趁我妈糊涂的时候,骗她签了不少合同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高三那年,我妈的身体急转直下,她想开了,准备在下次发病时,作为配偶和母亲,宣报我爸和我的死亡,这样子,也算是团聚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,江家人才急了,发疯一样到处找我。毕竟如果宣告了死亡,遗嘱便生效,那些他们还没转移完成的产业便会被捐献出去。我们不是在嘉明基金会的捐助项目留了资料吗,他们通过那个找到了我。”

    冬树终于懂了为什么江家的人那么急了,他们害怕既生的妈妈就此死去,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觉得我什么都不懂,想着把我找回去,起码不能让我妈手里的遗嘱生效,然后再从长计议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想来找你们,”既生说:“但我妈病得厉害,我只能在国外陪着她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我活着,我妈手里的遗嘱就不会生效,这些年里他们慢慢握住了所有的产业,但那些产业本来应该是我爸妈和我的,那是我奶奶留给我们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小时候,总记得大清山的奶奶笑吟吟地给他吃巧克力,但大清山没有巧克力,所以喂他的奶奶其实是江老夫人。

    他年纪太小,记错了脸。

    但脑海中,他还记得奶奶,回去后见到了爸爸的照片,终于也记起爸爸挣扎着将他从翻倒起火的汽车窗口推出。他的妈妈疯疯癫癫的,清醒时总是催人去找他,也将那份至关重要的遗嘱保险箱的钥匙放在最贴身的衣服里。

    这些恩情,他亏待不起。

    本属于他的东西,他都要拿回来。

    因此,他不能有软肋,他乖顺了很多年,不和姐姐妹妹联系,生怕那些人会将姐姐妹妹作为对付他的武器。

    如果武器是姐姐和妹妹,他必输。

    母亲去世后,他终于行动,手下那些暗线一起发动,终于取回了一部分产业。

    他本应该等到一切成功后,再联系姐姐和妹妹的。

    但他害怕了。

    他怕小吉一语成谶:你再不联系,她们就把你忘了。

    冬树听既生说了很多。

    她听出来他情况确实不易,江家那些人说是他的亲人,其实各个都是豺狼,虎视眈眈盯着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在既生没什么能力的那几年里,他们将那些产业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他不敢找姐姐和妹妹,生怕他们会以此为要挟。但他忍不住关注着姐姐和妹妹的消息,看了她们所有的作品。

    “姐,以后别拍恐怖片了,”既生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那是冬树和清卉的第一部 电影,他很久没见她们了,听到了她们拍了电影之后,立刻托人带到国外。

    他不想让别人看到,于是自己偷偷摸摸晚上看了。

    这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。

    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,他做了好几天的噩梦,但即使如此,他仍然将里面姐姐和妹妹的剧情截了图,打印下来,放在了抽屉里。

    姐姐的还好,演的是个小村姑,除了扮演鬼的时候,还有正常人的戏份,所以打印出来的照片上,梳着两条麻花辫,笑意盈盈。

    但清卉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她完全是以诡异的照片形式存在的,放在了抽屉里后,即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妹妹,但每次打开抽屉,既生心里也会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冬树忍不住笑:“我一直猜着,你会不会看我们的剧呢,我就觉得你要是看了,肯定害怕。”

    幸好后来没有再拍恐怖片了。

    既生忠实地追了她们所有的戏份,像个脑残粉一样,将她们的一些镜头截取下来,拼接成视频。

    “视频?”冬树问:“什么样的视频?”

    “好多,”既生解释:“有的视频里,你问其他人吃过了吗,我就截了这一段,就像是问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有些可怜,但还有些内容,既生没有说。

    清卉在她演的爱情片里,是个可怜的小白花,挨了两个巴掌,既生也截了下来,他时常回忆起他们一起生活时的很多事情,清卉的嘴实在令人生气,即使只是回忆,他也觉得生气。

    于是就可以反复播放这个视频,就当是自己报复成功了。

    但他不敢说,生怕以后清卉暴怒,跳起来打自己。

    他还截了姐姐扮演丫鬟剑声时的片段,她仰慕着少主,在廊下目光深情又执着。既生面对完江家那些人之后,心情一般都不怎么样,回到房里,他便可以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姐姐。

    就像是姐姐这样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还有他的母亲,既生知道妈妈很爱自己,但她精神状态极为糟糕,控制不住的时候就要用药,既生的手臂上被她抓出来不少痕迹。

    在病房中经历完绝望的嚎叫和混乱后,他便独自回到了房中,拉上窗帘,坐在昏暗的房中,看着姐姐和妹妹笑得明朗,他便觉得遍布全身的冷意慢慢消退。

    但这些他不能说,说了便像是在卖惨一样。

    如果是小时候,他自然可以装装可怜,但他现在是个大人了。

    但冬树看着他,他什么都不用说,她便已经觉得心疼了。冬树伸出手去,想摸摸他的头,但他现在个子太高了,冬树有些够不到。

    既生低了头,让姐姐的手落在自己头上,但他又觉得姐姐这样不方便,于是他从沙发上起身,坐在了地毯上,将头靠在姐姐身边。

    这是个挺憋屈的姿势,也不怎么体面,但他十分享受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他想着,他不想当江怀屹,最好能当既生。

    如果都不能的话,当个姐姐身边的小狗也不错。

    “李总的车祸是你做的吗?”既生的头发比小时候硬得多,冬树慢慢熟悉着这种触感。

    “是我,”他抬头看了一眼,确保姐姐没有不高兴,然后继续说了下去:“我当时不方便,使了点手脚,让二叔下了手,只是没想到二叔是这样做的……”

    冬树点头:“是下手挺重的,李总半年没出医院。”

    不是,既生没敢说,他以为会更严重一些,只是住了半年的院就好了,这让既生有点失望。

    第一次冬树遇到了李总的时候,既生就有了消息,幸好那边遇到了宫亭,不然他真的不敢想。

    之后他便安排了人,若有异常,便跟过去。

    当时在会所,冬树看到门外走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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