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克夫小夫郎: 110-1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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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有些蔫吧,此时还笑说:“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草莓味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了,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齐草莓了。”岑越也笑了。

    之后便是吃饭了。小米稀粥、鸡汤、炒素菜,没有一口硬的,怕不够,主食是一小碗米饭,还是用鸡汤泡了泡,就怕太硬了。

    齐少扉进食速度很快,却半点不狼狈难看。岑越一看就知道,阿扉这三日真没怎么吃。吃过饭,也没说什么话,岑越说:“去睡吧,有什么等你睡饱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岑越扶着阿扉进屋,看到阿扉脱了外衣上床,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,便轻手轻脚出来,关上了门,刘妈妈几人都在院子候着,离正屋远,莫要扰了三少爷睡觉。

    “郎君,您看,十个馒头十个饼,三少爷这……就没咋吃。”刘妈妈把篮子递过去。

    去时满满的干料,回来几乎原模原样,动了两个馒头一个饼——那饼只咬了几口,还留了一些。

    也是那馒头加了糖和牛乳,阿扉喜欢吃甜的,肯定第一日时还有状态吃过,之后隔壁那位——

    便倒完了胃口,扛着不吃,后来饿了想吃,是咬了两口饼,隔壁那位怕是又尿尿——

    岑越看着咬豁口的饼,都能脑补出来这三日,阿扉在考场的状态。确实是可怜。

    “爹、爹~”圆月指着屋里喊。

    岑越抱着崽,哄说:“爹爹在睡觉,阿爹带你进去,咱们不说话,玩游戏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圆月点点脑袋,听阿爹的话。

    岑越便抱着圆月进了屋,别看父子俩平日里互相‘掐架’,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父子情,齐少扉消失三日不见,圆月也有些想爹的。

    进了里屋,岑越放缓了脚步,一扭头,圆月在他怀里是紧张的对手,岑越:……

    床上的齐少扉睡得昏天黑地,就是这会岑越和圆月歌舞一曲,齐少扉都醒不来的。

    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擦黑那会。

    起初岑越让崽不去打扰爹睡觉,连着他夜里都和圆月在书房凑合了晚,第二天早上,齐少扉还在睡,岑越有点怕,圆月咿咿呀呀喊爹,也没吵醒,到了晌午吃过饭,也没醒。

    圆月这会还会说晒屁屁了,太阳晒爹屁屁了。

    床上齐少扉:呼呼呼~

    “爹都不腻圆圆。”圆月鼓着脸生气呼呼的。

    岑越摸了把崽脸蛋,圆乎乎肉嘟嘟的,难怪大崽喜欢摸,真的很好rua,“爹前几日都没怎么睡,不是不理你,咱们等一等,回头你爹睡醒,要揪你的。”

    吓得圆月两只肉手手捂住了自己脸蛋。

    岑越笑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时,岑越这边刚吃过饭,齐少扉就醒来了,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精气神十足喊:“越越,我没睡多久吧?是不是该吃饭了?有些饿。”

    “是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爹!爹!”圆月高兴露出小牙大喊。

    岑越把崽放到床上,一边说:“你从昨日睡到现在。”又喊青丝,“饭热一热,端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郎君。”青丝下去。

    齐少扉先喊住了,“我不吃馒头和饼,有米吗?”

    “有的,三少爷,郎君吩咐过了,锅灶里一直焖着米饭的。”青丝答完,见三少爷没旁的吩咐便下去了,心想,郎君真了解三少爷,怎么连着这个也猜到了。

    馒头、饼,在齐少扉的主食了,起码拉黑几个月先。

    小菊送来了洗漱牙具等,齐少扉在床上抱着圆月捏脸蛋,圆月便吓得两手捧着脸颊,咿咿呀呀喊,“凑、凑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臭了,我昨日都洗干净了。”齐少扉说到这儿沉默了下,“我去刷个牙先。”幸好没去抱越越。

    岑越:微笑脸。

    回头是好好哄了崽,圆月在阿爹怀里委屈巴巴的,这会可能有点想,爹睡着好,醒来了太烦圆月了。

    齐少扉这会是精力充沛,刷牙都是喜滋滋的,洗漱完了,饭菜也上好了,外头天黑,屋里点了几个蜡烛。岑越吃过了,这会抱着圆月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我先扒两口饭,再给你说,我有好多话呢。”齐少扉道。

    岑越笑,“你快吃吧。”

    大八卦精!

    齐少扉风卷残云的扫了一大半,是两碗米饭,其实也能吃下第三碗,但想着先前没怎么吃,这会又是晚上,吃撑了不好,便把菜都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菜肯定是越越交代的,荤素都有,荤的都是鱼虾,鱼剔了刺,虾剥了壳,跟着豆腐一起炖,都是好消化的。

    “像圆月的饭。”齐少扉说。

    岑越挑了下眉,打趣说:“那自然了,你可是大崽。”

    齐少扉:……

    “崽、崽。”圆月喊着崽,以为喊他呢。齐少扉便放了筷子,“越越这是叫我,你是臭崽崽。”

    “圆圆不凑,爹凑。”

    “瞎说,你昨日也没闻到。”齐少扉是不承认的。

    这会吃完了,精神头足,从越越怀里接过崽,是在屋里溜达转着圈,一边逗着惹着圆月,圆月一会咯咯笑,一会喊阿爹告状,岑越懒得搭理俩幼稚鬼。

    等圆月玩困了,齐少扉麻溜把崽放在床上,然后精神十足的小声说:“越越,我们聊八卦吧。”

    岑越:……笑死他了。

    于是夫夫二人简单洗漱过,脱了外衣上了床,齐少扉把臭崽崽的床特地移到了远处,又上了床,拉了床帏,岑越问从哪里开始讲?

    “我进去后,你是不是回家了?”

    “没,我在外头等了会,大家都在等,我就想也等会。”岑越答,但等了会也没什么事发生。

    齐少扉两眼冒光说:“越越,我在里头排队过检查时,有两个举人斗了嘴吵起来,差点大打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!”岑越也来了精神,“在里头打架,我没看到被赶出来啊,这么大胆子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齐少扉在队伍之中,正好是他前面几位,看的真切,说:“有人没看清楚,以为前头那位夹带了小抄,前头那位没有,当即是回头说后头的诬告他,坏他清白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这事闹起来了,乱哄哄的,护卫都来了,将两人都叉着摁了下来,启禀了主考官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四位考官,听清后,主考官先让护卫检查那位考试,连着衣裳都扒了,头发也散开,那位考生抖着嘴说奇耻大辱奇耻大辱……”

    岑越:“若是清白,那确实是无妄之灾,挺折损自尊的。”大庭广众之下,众目睽睽,这样披头散发扒衣裳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所以证实清白后,主考官将那看错的考生也让人扒了。”

    “俩人都抖着嘴唇,面色气愤,说奇耻大辱。”

    “温大人便说,再听一句,以蔑视主考官为由,都拉下去,今年不许考了,这之后才安静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副考官在旁说温大人手腕过于强硬了,这是强权压人,寒了读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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