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: 38. 晋江独发(二合一) 这是你们想要的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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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电话还没挂掉,琴房的门再度被人撞开,灰头土脸的工藤新一跑了进来。

    麻生成实愣住:“……工藤君?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你的父亲让你好好活下去!”工藤新一的嗓音因为吸入了烟尘而显得有些沙哑。

    他踉跄地冲到钢琴前,拿出手机,上面是老巡警发来的乐谱。

    “你看——‘好好活下去,成实。’”他的语调真挚,“你的父亲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!”

    麻生成实笑了起来,那是一种已经万事都无关紧要的随意:“我知道啊,我看过这份乐谱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愣住: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是工藤君,有的时候,活着是比死亡更艰难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的指尖抚上琴键——那是一双弹琴的手,白皙如玉、干净透彻。

    “经年的仇恨要用仇人的鲜血洗净,而这累世的杀业,就让我用性命相抵吧。”

    “生命是无法相抵的东西!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比所有人都坚决,半句不听他的解释,直接拉着他往落地窗边走去。

    ——那里是离海滩最近的地方,大门已经被火焰封死,只有落地窗勉强能打破离开。

    工藤新一的力气很大,比起从没进来过的津木真弓,和进来后但被游说走了的琴酒,麻生成实一时拿这个热血上头的少年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“工藤君,有个东西,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交给ayuu这个名字让工藤新一愣了一下,他顿住步伐。

    麻生成实走到落地窗边,那里有一只还没有被火焰吞噬的包,他从包里拿出一封信。

    工藤新一走上前,信封上用陌生的自己写着——“给真悠”。

    就在他伸手接过那个信封的同时,麻生成实一把拽住他的手腕,趁他注意力集中在了信件上,伸手一摔——

    “哐啷”一声,与那些骤然碎裂的落地窗玻璃一起,工藤新一整个人被摔出了烈火蔓延的演奏厅,摔到了沙滩上。

    麻生成实从未在他们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手,这一下突袭让工藤新一猝不及防,直接就中招被摔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轰隆”一声,公民馆的房梁在他身后倾然倒塌。

    连带着所有的琴音、鲜血与罪孽一起,终于被烈火焚尽。

    “工藤!里面已经塌了!”

    追过来的松成柊狠狠拉住还想往里面冲的工藤新一,工藤新一却一下子甩开他的手: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铺满砂砾的海滩上响起踉跄的脚步声,津木真弓握着手机从公民馆的另一头走了过来,她的身上还穿着刚刚浸满了海水的外套。

    “房梁烧断了,整栋楼都塌了。”她的声音嘶哑哽咽,走到他们身边。

    工藤新一终于停止了挣扎,湛蓝的眸中映着公民馆的废墟中冲天的火光,突然咬牙,反手给了身后的松成柊一拳。

    “松成柊!”他的声音中有愤懑的怒火,“你早就知道是不是!”

    松成柊偏身闪过,工藤新一扑了个空,就见对方推了推眼镜,语调竟还十分平静。

    “不要将怒火发泄在无关人的身上,工藤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咬牙,还想再说什么,跟过来的津木真弓也已经沙哑着开口。

    “松成前辈。”

    她的眼眶通红,颊边还有未干的泪意,她不似工藤新一那样控诉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工藤君说得对,你早就知道麻生成实的身份,对不对?”

    面对工藤新一冲动的诘责,他可以好整以暇,但津木真弓这样平静的质问,在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当下……

    松成柊唇齿翕动两下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津木真弓上前一步,分明不是责备的语调,却字字珠玑。

    “上岛的第一晚,大家聚在公民馆吃夜宵时,你就问过成实医生,是不是在东都大学附属医学院实习,那时我以为你只是随口提问,但事实上……你见过他,对不对?——你看到过的东西就永远不会忘记,所以,你在那时候就认出了他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松成柊沉默良久,终于开口:“浅井这个姓氏很特别,我初中的时候因为肠胃炎住院,当时主治医生带的实习生,名牌上就是这个姓氏。而当年虽然医生们查房时都带着口罩,但那上半张脸……我确实没有忘记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学着工藤新一的样子,坐倒在了沙滩上。

    “他名字的读音和现在这个不同,我一开始以为是不同的人……直到出现第一名死者。”

    “你果然……”工藤新一又想爬起来动手,却被津木真弓一把拽住。

    津木真弓拦在两人中间,看向松成柊,“那你,为什么不说?”

    在第一晚只有一名死者的时候,说出浅井诚实的真实性别,绝不至于拖到现在,死了这么多人,到最后他自己也自焚身亡。

    松成柊的语调仍是淡淡的:“……说出这件事,然后呢?”

    津木真弓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“侦探得到了真相,警察得到了功绩,却唯独受害者抱憾而终吗?”

    松成柊看向烈火中的公民馆,“从杀了第一个人开始,他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,这些死者贩|d|u制|d|u,亲手残害了他的父母与妹妹,累累罪行的恶魔能毫无顾忌地在这座岛上逍遥快活二十年,换做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

    松成柊没有在质问,只是平静地反问。

    “背负着一家三口血债的麻生成实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,连杀了人后都想着用死亡洗清罪孽的人抱憾而亡,加害者们却会因为法律的宣判‘罪不至死’而苟活残喘——这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?”

    ——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?

    “你们想要追寻的,究竟是堪破真相、将犯人逼至绝境走投无路时的快感,还是真正为了受害的弱者与善者们伸冤的正义?”

    津木真弓无法回答。

    死亡从来不是最好的结局——但却似乎,已经是麻生成实最好的结局。

    ——“我……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在不久前,他曾经这么告诉她。

    无论法律如何惩判他的罪行,在他的心中,自己唯有以死赎罪。

    了却了自己背负了十年的血债,在死前一尽身为“医生”的使命,最终在完满中亲手燃起烈焰,带着得偿的夙愿,走向自己渴盼了已久的死亡。

    他死在了自己最开心、最满足的一刻。

    这是真相吗?——不是,药品案的证据与最后一名知情人在烈火中化为灰烬。

    这是正义吗?——似乎也不是,哪有只能用鲜血作祭品的正义呢?

    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完满的真相与正义?多数事情到最后也不过像这样,只能得个“结局”。

    ……不是真相,不是正义,这,只是结局。

    津木真弓坐在沙滩上,看着眼前的公民馆烧尽最后一丝烈焰,星月落下,朝阳在身后的海面上升起。

    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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