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戏不在乎票房: 第366章 真虞姬假霸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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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戒毒前,四爷被解放军抓了,前面戏园子经理说,袁四爷无论在什么朝代,永远是爷,可红党建立的国家,确是与历朝历代都不同。
    “袁四爷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,被押解下去,还迈着老生方步,刚好走七步。”杨鑫鑫不由小声说道。
    旁边上官虎一怔,是刚好七步吗?剧情都过去,他也注意不到了,不过杨鑫鑫的眼光他相信,这样说袁四爷这角色的确有意思。
    段小楼帮助程蝶衣戒鸦片,鸦片危害不言而喻,而危害的其中一项就是非常难戒,程蝶衣唯一一次口吐脏话“操你大爷”,止不住地挣扎,歇斯底里地摔东西。
    段小楼待程蝶衣劲儿使得差不多,然后出门,说到弄点药,毕竟戒毒才起了个头。
    沈括亥此段是一遍过,这场也是倒数的几场,当时演员完全进入状态,完完全全演出癫狂劲儿。
    镜头并没有直接拍摄程蝶衣癫狂的模样,可肢体语言完全能够表达,加上再次出现的金鱼意象,观众们能够实实在在感受到戒毒困难。
    说一件霸王别姬的秘事,当初有配音,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,凯子特意和杨立新商量,不署名。
    其原因是霸王别姬要角逐戛纳电影节最佳男主角,那时叫坎城影展,影展要求演员必须用原音,因为声音也是演技的一部分,所以就把杨立新老师的名字隐藏,可惜最后还是输给了休里斯,也就是后来哈利波特中的卢平教授。
    回到荧幕,段小楼让菊仙看着程蝶衣,别让其离开房间,后者听房间内没动静,然后小心翼翼的进去——
    满地碎相框,地上还有血……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程蝶衣,似狂风暴雨后的山谷,断枝旧叶,残花败柳。
    程蝶衣此刻意识已恍惚,他仿佛回到儿时被斩断六指,被卖入戏班。
    导演拍摄得真很聪明,百分之九十九的此处就应该插入回忆,或者用配乐煽情,可此处只是程蝶衣口中喃喃:“我冷。”
    “娘,水都冻冰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冷。”
    菊仙先睡给蝶衣盖上披风以及毯子,然后抱住,想安慰自家孩子,轻拍后背。
    程蝶衣自小失去母亲,而菊仙失去了孩子,这一刻菊仙是感受到程蝶衣的痛苦。
    也不知道为何,这一幕让现场观众有些心疼,甚至于感性的几位被邀请的女制片眼中都有点泪光。
    小豆子和程蝶衣,无论在儿时还是成年,这角色都太可怜,本来以为自己拥有很多,但后来发现一无所有。
    本以为师哥能够理解他,可最理解他的却是袁四爷和菊仙。
    在菊仙和段小楼的帮助下,毒也戒了,在医院休养身体,戏园子老板说要赶快好起来,现如今劳动人民都等着看程蝶衣唱戏。
    在戏园子讨论,准备把京戏改为现代戏,而程蝶衣则认为服装太怪,并且布景太实,丢掉京剧韵味。
    小四发言“为什么古时候的英雄美人上了台是京戏,现在劳动人民上台就不是京戏”。
    为什么小四作为徒弟有发言权,是因为他参加了不少运动,甚至于“地位”比程蝶衣更高。
    程所表达是京戏有唱和舞,而戏服是根据舞美设计,改动了戏服京戏自然丢失一部分韵味。
    可以说作为徒弟的小四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曲解师傅程蝶衣的话,直接把程蝶衣打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,好像在说程蝶衣看不起现在的劳动人民。
    最关键的来了,段小楼和戏园子经理,都知道程蝶衣是对戏不对人的性子,也能听明白刚才话语没这样的意思,可都赞同小四的说法。
    段小楼回答,只要唱西皮二黄都是京戏。言下之意,布景和戏服可以改,西皮和二黄是京戏的两种唱腔。
    戏园子经理诠释了什么叫墙头草,他表示现代戏也是一种新京戏,应该爱护。
    “还是小豆子时,就是太倔,我猜想成真了,小四这孽种,真要成为劫难了。”杨鑫鑫并不想自己猜中剧情发展,很明显他情绪也有代入。
    程蝶衣惩罚小四跪着顶水盆,可徒弟不听师傅的话,直接反出师傅家,他和程的对话,总结出来就是“时代变了”。
    杨鑫鑫内心忍不住感叹剧情安排得巧妙,程蝶衣是有心栽培小四,但他是旧时代的思维,师傅可以对学徒任打任骂,甚至于打死都不会有人言语一声。
    可现如今不是这时候,影评人们都知道,旧社会是畸形,可程蝶衣作为旧社会的人,逃不出旧社会的束缚。
    程蝶衣告诉小四,你这样走了只有演一辈子龙套,小四却说如果在旧社会这话他信,可新社会这话不管用。
    电影剧情冷峻,小四和程蝶衣到底谁跑龙套,有定论,在后台。
    此处布景有意思,后台距离前面戏台只有一层幕布,甚至于后面能够看见戏台剪影,很热闹。
    程蝶衣做完妆容等出场,可走到后台却见到另一位虞姬,只有一个段小楼扮演的霸王,还有一个是小四扮相。
    原来昨天开会,早就知会要换角儿,只是没有人告诉程蝶衣,甚至于能说是小四刻意为之,就是要让程蝶衣在所有人面前当不成虞姬,上不了台。
    段小楼大怒,脱下盔头和发须,牵着师弟就要离开,小四开口:“如今台下坐着都是劳动人民,唱不唱你自己掂量掂量。”
    小四擅不擅长唱戏不清楚,但绝对擅长扣帽子,一句话把段小楼堵得迈不开脚,此刻走就是背叛劳动人民。
    后台所有人都害怕段小楼罢演,人手相传把盔头送过去。
    程蝶衣不想让师哥为难,最后他从菊仙手里拿走盔头,亲手给戴上。
    刚才段小楼罢演,菊仙是第一个制止的,她作为妻子担心丈夫安全,出言制止正常,同时她作为女人,也清楚程蝶衣亲手给段小楼戴上盔头,心是多疼。
    人都出场亮相,后台只剩下程蝶衣一人,隔着幕布看剪影,万千热闹与他无关。
    戏台在程蝶衣眼前,一开始是朦胧梦幻,后来与现实无异,现在隔着幕布看戏台,并且上不了台。
    当晚事后,段小楼找到程蝶衣道歉,并且告诉师弟社会变了,只要肯稍微改改脾气,他还能继续演虞姬。
    “虞姬为什么会死?”
    程蝶衣的回答,让影厅不少人叹息,太偏执了。很多人都认为可以稍稍改变,同时他们也知道,如果程蝶衣会改,他就不是程蝶衣了。
    不疯魔不成活,自个儿成全了自个儿,同时也害了自个儿。
    待段小楼走后,程蝶衣将所有戏服烧毁,这段戏楚舜拍摄和原著不同,先是吊了个俯拍,漂漂亮亮的戏服挂在院里。
    随着一把火,烧掉的不仅是戏服,此处仿佛烧掉了一个时代。
    千禧年后,现在二十一世纪,京剧的确为国粹,地位非常高,可再也无法重现戏园子前票友摩肩擦踵的盛况。
    更加无法重现当年大师荟萃,老生“余言高马”,武生“李黄杨盖”,小生“程德姜叶”,旦角“梅尚程荀”,甚至于丑角都有“叶傅萧”三位大师,程蝶衣烧掉的是京剧的黄金年代。
    “这部电影是[京剧的史诗,蝶衣的传奇]。”杨鑫鑫感受到画面传达的力量。
    程蝶衣也伴随着一场火离开京城,不知不觉过去时间,来到1964年,马上就要到66年,在做的观众都知道这个时间代表什么。
    在狂风暴雨的一晚,程蝶衣来到师哥的小院,菊仙和段小楼在屋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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