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秘档案: 75. 灵魂拍卖行20 灵魂拍卖行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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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监视方冷秋了,他特意设的这个局!

    可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······

    谢隐如同蜷缩在蛋壳里一般,如今蛋壳剥离,只剩下薄薄一层膜,等待谢隐去戳破。

    为什么······

    谢隐闭上眼,抬起脸面向阳光,仔仔细细回忆着从上船以来经历的一切——

    每一次的照面不是行色匆匆,就是光线昏暗。

    拍卖会上低头玩手指的齐器,与谢隐在房间里狭路相逢的齐器,被齐锡澜掌掴的齐器,傩舞会上没有拆穿谢隐的齐器······齐器为什么没有拆穿谢隐?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如被惊雷劈重一般,一个大胆的想法骤然出现在谢隐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他见过几次的齐器,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齐器!

    换一句话说,这个世界上,有无数个齐器!

    谢隐赶紧吩咐韩易去提取现在昏迷的齐器的dna,看看与失踪儿童中的名单进行对比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流过,谢隐焦急地等待着结果。

    白超然兴奋地推门而出:“老谢!还真让你丫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谢隐接过白超然手中地检验报告,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脑子里来,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化验单上赫然写着——

    匹配人:秦穆。

    那个割破自己手腕放血以祭仪式地男孩,是秦淮无数个梦里祈盼着地弟弟,秦穆。

    如果秦淮知道自己的心尖肉就这样被别人诓骗圈养,甚至践踏如烂泥,他该怎么办?

    谢隐感觉周身都酥麻着,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······如果秦穆是齐器,那剩下地孩子们呢,他们是不是也是齐器?

    齐器一号,齐器二号······

    齐锡澜要养那么多齐器干什么?

    有了调证据,谢隐是不是可以申请逮捕齐锡澜了?

    他脑子很乱,但又必须条分缕析地找到问题的关键点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谢隐的电话响了,是秦淮。

    谢隐几乎颤抖着说了声:“喂?”

    对方的声音显然比他还要虚弱:“我拿到了些证据,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挂断了电话,连一点犹豫的机会都没给谢隐。

    很快,谢隐接到了秦淮发来的视频。

    视频很长,前面是秦淮试图说服秦父的过程,秦父从冷漠到激动,二人互相攻击着,搓着火,最终隐忍不住等来了爆发······秦父一巴掌打在了秦淮的脸上,大喝着:“你竟然为了那个杂种来质问自己的父亲!你以为他是你的亲弟弟?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!他就是你继母和别人生的野种!”

    谢隐在视频中看到了秦淮精神支柱的崩塌,看见了他支离破碎的理智,看见了他苦苦支撑的艰难······谢隐感觉胸口如有刀绞般刺痛。

    秦淮只虚弱地问了一句:“就算他与你没有血缘关系,他不该被救出来吗?我朋友的父亲告诉他,人永远不要隔岸观火,你告诉我君子不立危墙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抬起头,歇斯底里地质问着:“什么是危墙?危墙能砸到别人,偏偏就砸不到你?你用别人的血去续自己地命,真的能续命!他有传染病怎么办?血型输错了怎么办?花这么大价钱就去干一个三甲医院都能干的事,你告诉我,到底什么是危墙!”

    秦淮双手扶着办公桌,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堪堪落在手掌上,双手已经被压得绯红。他只为离父亲更近一些。

    “国外顶级富豪通过注射年轻人血液来保持年轻的新闻,你没看过?”秦父这话一说出口,气势就已经弱了很多,谢隐指导,事情有了松动的余地。

    “那也是双方自愿,且保证安全的情况下。那有无数医护人员在保驾护航,不是找个跳大神的在一旁给你续命!”

    秦父的垂下目光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秦淮:“指证齐锡澜对‘续命’一事知情。”

    秦父琢磨了一会,问道:“我指认,就能给他定罪?”

    视频到此戛然而止,谢隐知道,后面是秦淮不希望他看到的内容了。但既然秦淮说他拿到了证据,就说明秦父终于妥协,愿意帮助他们指认齐锡澜。

    人证,物证,貌似证据链在慢慢凑齐,可是那些孩子到底在哪?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年轻女警员给谢隐打来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头儿,方冷秋醒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方冷秋的气色依旧不好,较之前看起来更虚弱了些,但语言表达能力还在。

    见谢隐进门,方冷秋试图起身,但又重重摔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谢隐赶紧示意她躺下,方冷秋面露赧然之色:“抱歉,谢警官,我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。”

    这谢隐知道,但他不知道“利用”的程度究竟如何。

    原来,方冷秋并不知道那幅画究竟是真是假,她伙同文物鉴定师弄出这么一场闹剧,不过是希望有一个精干的警察能够排除外力,来到杜仕达公司进行调查。

    方冷秋是艺术学与历史学双博士,供职于杜仕达公司已经五年之久,前三年一直在欧洲总部,两年前才到东亚部来。

    方冷秋在工作当中发现,总部大楼里总有一层楼一直不对外开放,而且总有不明身份的人出入公司。

    方冷秋试图自己去调查这一问题,但多次均是无果。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撞到了齐器。

    那个孩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,齐锡澜对她说那是他的养子。

    可第二次见到齐器的时候,那个孩子正在厨房的仓库里疯狂偷吃东西。方冷秋怀疑齐锡澜在虐待养子,本想上前询问,那个孩子却直呼自己不认识她。

    明明几天前才打过照面,怎么会不认识呢?方冷秋仔细观察着男孩的面容,也隐隐觉得这男孩与之前略有不同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里,方冷秋着力去留意公司里的怪事,却始终被提防着,无法探寻真相。

    于是方冷秋上演了一出“真画假画”的大戏,拉着齐锡澜不得不进入戏中,而这也是一场豪赌,她将一切真相,甚至生命,都赌给了谢隐。

    谢隐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,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他人地“青睐”,成为所有困顿者地筹码。

    谢隐想,或许这就是他作为一名刑警的宿命。

    “你说看到孩子在地下厨房的仓库捡东西吃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谢隐马上给还在杜仕达公司搜查的同事打电话,让他们着重搜查地下一层厨房。

    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开始来到的地方,谢隐想不明白,这里还能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确实,同事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搜查,没有发现异样。

    三楼的“职工宿舍”没有异样,地下一层的厨房没有异样,那如果没有猜错,真的有那么多齐器的话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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