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换下了女装: 63. 第 63 章 它是怎样的叫嚣,又是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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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的窦怀仁,站起身来,大步而去。

    万般起因,全都是这个不成器的废物!

    而她身后,窦怀仁连忙站起身来,不敢发一言,灰溜溜地跟着走了。

    赵璴死活他不在意,但若晚走一步,只怕今日又要无家可归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和嘉公主气昏了头,方临渊却还没忘,这里是越国公老夫人的寿宴。

    眼见着和嘉公主扬长而去,方临渊转身上前,在越国公老夫人的案前躬身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拙荆不擅言辞,家事缠杂,唐突打扰了老夫人的寿宴,让老夫人与国公爷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案前的老夫人和越国公连连摆手:“将军这是哪里的话,招待不周,还请将军莫要见怪才好。”

    和嘉公主敢在他们寿宴上大闹,也不是她真的有多胆大包天。越国公府虽是百年望族,但祖上垂荫至今,除了个贵而无权的爵位,也没剩下什么了,如何敢招惹这两位公主殿下呢?

    方临渊闻言笑了笑,他从旁侧的雁亭手里接过了一个锦盒,双手递给了越国公:“一些小心意,算是我代表内子,给老夫人赔罪了。”

    越国公笑着道了谢,又将锦盒捧给了老夫人。

    锦盒打开,便见里头是一串一百零八颗的翡翠佛珠,颜色深翠,水头通透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老夫人面露惊喜,当即抬头看向方临渊。

    便见方临渊笑道:“这是晚辈去岁到玉门关时,在山中的灵岩寺里求来的,特请高僧开了光。”

    这原是他随手带来的伴手贺礼,却没想到经此一闹,还派上了这样的用场。

    这回,非但老夫人惊喜地说不出话来,便连越国公脸上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。

    越国公的母亲正是陇西人,又素来信佛,怎会不知玉门关外建在黄土山壁之上的灵岩古寺?

    “将军,你怎么知道……”越国公惊喜得一时有些难言。

    而座上的老夫人双眼已然有些湿了。

    “灵岩寺还在吗?”她问道。“原以为,突厥蛮夷所过之地,容不下大宣佛刹……”

    “突厥人割据玉门关后,曾前往山中去寻灵岩寺。”方临渊答道。

    “但寺中的师傅们未免佛像受到乌涂,于寺中拆毁木梯,要与佛寺共亡。突厥骑兵守了三日,见无一人逃出,便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闻言,不由得抬手擦泪,口中直道佛号。

    “将军有心了,还请将军受我一礼。”越国公说道。

    方临渊连忙伸手拦住了他:“别别别,国公爷这就折煞我了。今日本就是我们一家搅扰了国公府的寿宴,您再与晚辈多礼,晚辈可不知该如何偿还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语气轻快,越国公与老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,原本凝滞的气氛当即渐渐放松了下去。

    国公府众人僵硬的神色愈渐缓和,座下的宾客们也渐渐恢复了交谈。

    “刚才当真吓死人了。那位殿下的脾性,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,不要再说。若传进她耳朵里,不定又要怎么闹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了是了。倒是方将军,当真是个好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交谈说笑着,渐渐又恢复了宴席上的热闹。台上锣鼓又响,热热闹闹的一出《龙凤呈祥》,恰在此时开了场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回程的路上,方临渊听赵璴说起,才知道和嘉公主吵闹是因着窦怀仁豢养外室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窦大人养的外室,她为何要找你来闹?”方临渊不解。

    “上次你在春来巷查的那户人家,就是窦怀仁的人。”他旁侧的赵璴神色平静。

    “他怕被夫人发现,所以借了我的名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真是无妄之灾。”方临渊道。

    “无妄?”旁边的赵璴微微偏了偏头,看向他。“你觉得与我无关?”

    他这样问,倒是教方临渊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他说。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“窦怀仁养外室,我可早就知道。”赵璴提醒他道。“宅院的契书上,写的也是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妇人和孩子都是窦怀仁的,总不是你逼着他去和那妇人生的孩子吧。”却听方临渊说道。

    “况且,冤有头债有主,哪里有她咄咄逼人地句句欺辱你,她丈夫却躲在旁侧看热闹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赵璴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窦怀仁当然不会只简单地看热闹,今日之后,只怕还有苦头等着他。

    到了那时,被爹娘惯成废物的老东西就又会哭着闹着来找他,让他给自己善后。

    赵璴抬手,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额角。

    恐怕母亲的打算也是在事成之后杀了他吧。他心想。

    而旁边,方临渊转头看去,便见他面无表情的,脸上也没什么得胜之后的喜悦。

    他总不会……真的把窦怀仁做的错事往自己身上揽吧?

    方临渊打量了赵璴一番,心想,恐怕确是如此了。

    赵璴虽说平日里总一副阴沉沉的样子,看着又凶又坏,实际上还是挺可怜的。

    陛下不疼爱他,他这些亲人待他也如仇人一般。那位舅舅更离谱,自己在外的腌臜事,还要孩子替他掩藏。

    看起来锦绣堆砌的一个人,但长到这么大,似乎一直都是孤零零的。

    方临渊心下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撞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是个外人,家务事他帮不到忙,却也还能力所能及地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至少……

    他总该让赵璴知道,他明明是一个善良而可爱的人才是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赵璴正出神着,便见旁侧的方临渊忽然偏过头来,正好凑在了他面前。

    他笑着,神色里带着些狡黠,却在与他视线相接的那一刻,故作严肃地正起神色。

    “说起这个,赵璴,你干的那些事儿可瞒不住我。”

    只见方临渊说道。

    “别想再藏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故作严肃里是藏不住的笑,扬起的嘴角正好能露出一对尖尖的小虎牙。他向赵璴的神色像是在恐吓他,一双眼却偏偏柔软而清亮,带着期待,反像只撩过赵璴鼻息的、得意地晃来晃去的小尾巴。

    那小尾巴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赵璴,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赵璴微微一顿,一双眼只看着方临渊。

    他面前的方临渊当即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“吓到了吧!”

    他“桀桀”地笑了两声,又煞有介事道:“既然害怕,那就好好猜猜,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呀?”

    赵璴的喉咙缓缓上下一滚。

    方临渊这会儿恰与他面对着面,马车车厢并不宽敞,晃动之间,方临渊温热的鼻息都能落在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很近……近到仿佛天地之间,都只剩下了方临渊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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