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万人嫌男主后[穿书]: 6、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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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妖兽潮的动向不对,表现出来的样子倒像是指上三界出现了异常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都看出了这件事,就是不清楚上界怎么了。

    对此何欢也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而天道有序,讲强弱各有生存之道。上三界和下三界因实力差距太大,两地之间隔有苦海,上界生灵若想去下界可以越过苦海,下界生灵却不可以经由苦海到达上界,也不可以轻易联系上界,这也就导致了苦海之上出现了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而逃向下界的妖兽经过苦海的筛选,数量去了一多半,剩下的这些也都是些筋疲力尽、力量与下三界妖兽差不多的小兽。

    依靠强弱秩序的筛选,下三界的修士也能控制住如今的局面。因此除了嘈杂一些外,今日对郅玙来说,与以往那些无趣且苦闷的日子并无不同。

    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郅玙坐在一棵树上,无视着周围兽潮带来的威胁,默不作声地将剑放在左腿里侧,双手搭在膝盖上,静静地看着幽暗的天际……

    山间厮杀声不断,偶尔风起,吹动着他脸侧的碎发,黑亮的发丝衬得他侧脸白皙似玉,泛着几分清冷孤寂的光,沉静的仿若心神与人一样沉入了水底,接触不到半分声响光亮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累了,眼下青黑严重,神态疲惫,给人一种草木将枯的衰败凄楚,身上并没有年轻人的朝气,反而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,一身饱经沧桑的暮气。

    外人不知,前些日子郅苏病了,郅玙的好友得了消息送了一根灵草,让郅玙转交郅苏。

    郅玙知道郅苏的本性,本不欲与郅苏直接接触,不承想郅苏却借着这次的事情给郅玙扣了顶有心延误的帽子,误导旁人郅玙因为嫉妒自己,害得自己犯了病,导致父亲郅环暴怒,把郅玙吊起来打了一顿。

    还是当着清宗众人的面打的。

    郅玙受了伤,心里对郅苏死缠不休地暗害、何以致始终不停地羞辱感到不耐烦,也不想继续努力得到众人的认可,只想借着兽潮来了躲起来喘口气。

    不过他在树上躲清净没躲多久,又听到不远处传来两个男子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两个男子匆忙地躲开冲过来的兽潮,朝着妖兽经过的地方吐了一口血水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伤势不轻,这两人心里的火冲了起来,便没有好气的把这火放在了何以致的身上。

    一人说:“你看到了没?我们在这里出生入死,人家天玄府的少府主却在一旁吃喝玩闹,活像是过来看戏的,好像我们的生死在他天玄府眼里根本不值一提!”

    一人说:“行了,就算生气也没有办法,谁让你跟人家不一样,没有投生到秦华夫人的肚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就出身好,离了何家他还是什么!说来好笑,他有着天玄府少府主的身份,本事却比不过低阶修士!他怎有脸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!”

    “还我们,人家郅玙可是清宗宗主之子,不也被他羞辱取笑了?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他也是不知羞,还敢让郅玙帮他穿鞋,也不看看人家郅玙比他高了多少,他那身板能不能顶住郅玙的拳头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件事……你看何以致生得那般瘦小,若郅玙那副身躯罩在他的身上,想来可以轻松地压得他喘不过气,到时即便他怒瞪着双目气红了脸,他推开郅玙的力气也不过是给郅玙挠挠痒痒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就仗着父亲是何欢,这才能在郅玙面前放肆,如果他不是何欢的儿子,今日别说郅玙,就是郅苏都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!”

    “他还敢在郅玙面前脱鞋,我看他那脚都不如人家郅玙的那处大……”

    这两人越说越不堪,也越走越远。

    他们走后,郅玙顶着泛红的眼眶,望着枝叶间的缝隙,明明是板着一张脸遥望天际,思绪却有些不受控制地飘远。

    时间慢慢流逝,一片绿叶在他面前轻缓地落下,衣料摩擦的声响自左侧响起,打断了他逐渐远离的思绪。

    听到声响,树上那双宛如琉璃清透明亮却不带感情的眸子向左侧移动,虽是注意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,却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,直到一声温柔的兄长自树下响起,树上的人才不得不回头去看来到这里的人。

    浅绿色的衣摆盖着地上杂乱的野草,眉目温和的郅苏仰起头,望着坐在树上一身黑衣的兄长,不止一次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若说外貌,郅玙的外貌是不输给他的,只是不知为何,包括他在内,所有看到郅玙的人都会由衷地厌恶郅玙。

    纵然郅玙有着不错的外貌,但在他们的眼中,郅玙都像是个长相其丑无比的蠢人。

    其实不只是宗门里的人不喜欢他,就连魔宗的人看到他都是能避开就避开,活像是他是什么脏东西。

    就拿父亲郅环的妻子林氏来说。

    即便郅玙是林氏所出,林氏也不喜欢郅玙,反而喜欢庶出的自己比郅玙多。

    亦或者说除了数年前的何以致,这里没有谁愿意带着郅玙这个生性木讷的呆子玩。

    想起这些事,郅苏的心情不免愉快,就背着手装模作样地说:“兄长怎么在这里坐着?是不是乏了?”他表情关切,因为身子不好,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上去有几分病态。

    郅玙不愿理他,便不与他说话,可这时郅苏却轻笑一声,与他说:“兄长怕是因为送药的事对我多有误解,其实我早就与父亲说过了,兄长不可能是有心延误,多半是有事耽搁了,无奈母亲不信,以为兄长是嫉妒我,这才闹了误会,害得父亲重重地责打了兄长。”

    郅苏轻描淡写的几句,将能够伤害郅玙的点都提了出来。

    然而对面的郅玙却像是听不到一样。

    觉得郅玙的表现有些无趣,郅苏想了想,眼睛一转,又道:“不过兄长,你有没有觉得,何少府主近年脾气越来越大了?”

    一直坐在树上一动不动的人这时终于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黑眸移动,斜视着一旁的树叶,大拇指惯性地摸向了长剑。

    装作没察觉到郅玙的动静,郅苏两只手在一起点了几下,双手合拢,面覆薄粉,羞涩地说:“兄长,他看上去小小一只,瞧着就像是我少时养的狗。那双眼睛又圆又大,明明那么讨喜,却不会说一句人话,还总是欺辱兄长,真是让人好生恼恨。”

    郅苏不说狗还好,一说狗郅玙的表情立刻变了。

    清宗的人都知道郅苏养过一只小白狗。

    那年他刚刚来到清宗,以外室子的身份被郅环带进家门,明明备受郅环的照顾与宠爱,却偏要装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,总像是旁人在郅环不在的时候给了他气受。

    而那个“旁人”自然是指郅玙。

    自入府起,郅苏就对郅玙有着不一般的敌意,一直都在引导着周围的人,让她们认为郅玙在欺负他。

    郅玙少时心性纯良,手段心计比不过他,受了委屈没有人信,话也一点点变得少了起来。

    彼时,何以致生辰到了,各家送了不少东西讨好何府,何以致为了炫耀,就把他们这些年龄差不多的人叫了过去。

    当时何以致与他的关系还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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