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抢了我的金手指: 29、第二十九章 案子了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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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公主府的撷芳帖,也是寿帖。

    每年的九月十八是懿德长公主的寿辰,昔日驸马在世时,都会单独给长公主过寿,夫妻二人如胶似漆,容不得第三人插入,连亲儿子廉郡王都要被撵出府去,只勉强能在寿辰前一日与其他接到撷芳帖的客人凑一块,在金菊园的撷芳宴上小祝母亲寿辰。

    驸马死后,长公主便不过寿辰了,虽廉郡王以孝为名,坚持开办撷芳宴,但请的客人终究没以往多了,撷芳帖也只给关系较为亲厚的几家。

    皇帝不由长叹,“日子过得真快,晃眼又是一年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田公公接过帖子,惯例先瞟了眼内容。

    朴素的帖封上龙飞凤舞几个大字,连烫金都不舍得描,让人简直要怀疑这是从哪个街边破烂摊子上随手淘来的帖子了。

    打伍驸马死后,长公主府对宫里向来是这般让人一言难尽的随意做派,偏这帖封上的字又是长公主亲笔,也不能说她不尽心,只能说比起送给其他府上的帖子,给宫里的更为潦草。

    田公公一脸司空见惯,正要呈给皇帝,忽听外头报信,“东宫率卫求见!”

    往常汇报东宫琐事,不是太子詹事来报便是太子本人觐见,这率卫来报能是什么好事,长公主府的人还在呢。

    田公公没理会,转头呈上撷芳帖,就见皇帝低头看帖,嘴里道:“宣吧。”

    田公公看了眼安之若素的林长史,只好去宣人。

    率卫大踏步进了殿,没管殿里还站着何人,朝皇帝行过礼后,先递上一张染血的帕子。

    皇帝惊色,慌忙站起,“这是......太子出什么事了!”

    率卫道:“回圣人,这是荣安县主的血,沾到殿下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眉头一皱,脸色更难看了,“荣安进宫了?这到底怎么回事!”

    率卫将时姈借四皇子偷偷潜进宫苦求太子一事如实上报。

    皇帝:“......”

    虽想斥责时姈胡闹,但对着那张染血的帕子,又扫到林长史默立一旁的身影,到底把话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将斗殴案丢给太子去查,也不是全然放任,暗中自是关注的。

    况且前两日东市事发,敬国公吵吵嚷嚷着要替孙女鸣不平,翻遍了整个雍京都没找到犯人,好不容易消停,孙女又自己偷摸着送上门了。

    一个两个的,真不把太子禁令当回事。

    案子发展至今,已然与最初孟深上告御状时大有不同,外头传言的风声他也略有耳闻。

    对比后宫的那些阴私手段,斗殴案往细了想,堪比小儿打闹,若从目前显露的那些端倪着手,彻查到底,以皇帝莫名的直觉,最后出来的真相或许真会让两家成不死不休之势。

    现在的孟深还不宜与国公府直接对上。

    既然时姈主动追到宫里递台阶,言明和解之意,那孟府顺阶而下,给此事一个了结再好不过了,就怕孟深那个耿直性子不肯罢休。

    皇帝心里考量诸多,面上却不显,只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林长史。

    老翁年近六旬,与敬国公年纪相当,生得一脸和善相,微微躬背,揣手而立,似乎对他们所言之事充耳不闻,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皇帝问那率卫:“孟府那边如何答复?”

    率卫道:“回圣人,还未有答复。”

    “那便先等着罢。”

    林长史此时出声,“撷芳帖既已送到,奴便回公主府回禀长公主了。”言罢叉手行礼,而后离开。

    皇帝垂眸望着摆在案上的撷芳帖,似有思量。

    “田珍。”

    田公公嗳了一声,“奴在。”

    “往年撷芳宴,朕不敢亲去,怕她不愿见朕,只派使者去送礼,是不是太过随意了?”

    “圣人年年不忘长公主的生辰,礼物都是精挑细选后才遣人送去,长公主嘴上不说,心里也定是记着的。”

    皇帝听着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负责孟府的率卫赶到甘露殿偏殿,转达了孟秋瑾的原话。

    皇帝有些意外,继而感慨,“这孟娘子比起她阿耶,更是个明理识大体的......也罢,该消停了,既然两府都松了口,此事便到此为止,去回了太子,案子销了便是,他接下来只管安心准备文香宴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两名率卫齐齐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时姈悠悠转醒,仍有些眩晕之感,缓了好一会,才慢慢睁开眼。

    入目便是陌生的天青色帐幔,扭过脸看到葭倚正靠在床头,凝望某一处发着呆,面上满是愁色。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

    时姈轻咳两声,葭倚猛地惊醒,转头看到她醒了,难掩激动,“娘子可算醒了,头还晕不晕,可有哪里觉着不适?”

    时姈慢慢坐起,鼻尖盈满一股子汗臭味,身上黏糊得像裹了层厚厚的泥巴,醒得久了,晕倒前的画面也渐渐收拢至脑海里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哪里?”

    “还在宫里,许是哪座偏殿,太子殿下命人领奴将娘子挪到此处歇息的。”

    外头天色还敞亮,时姈抬起手借光看了眼,手指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血迹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睡了多久?”

    葭倚忙道:“有一个时辰了。”

    时姈:“......”她可真够能睡的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呢?”

    “奴也不晓得,殿下派了药藏郎替娘子把脉,说娘子是暑气入体,自身底子又弱,这才晕了过去,并无其他大碍,诊完人便走了,说要回去复命,兴许殿下已经回东宫去了。”

    葭倚仍有些惊魂未定,不时端详小女郎的脸色,忧心忡忡道:“奴是不信那药藏郎的,娘子吐了那么多血呢,该喝多少碗四物汤才能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时姈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,“做什么喝那恶心的四物汤,黑豆炖乌骨鸡它不香吗?”边说边摸了摸盖在肚皮上的薄毯,绒毛的触感极好,像是拢在云团里,轻柔舒适,不觉得闷热。

    不愧是宫里用的东西,随便一个偏殿里的织物,触感比国公府用的还要好,也不知能不能偷偷带走。

    “娘子又开玩笑,奴方才真要被吓死了!”

    吓死就对了。

    时姈留恋不已地摸着薄毯上的绒毛,并不打算跟葭倚解释,宫中耳目众多,指不定这偏殿四处就藏了东宫的人,等着监听她的秘密呢。

    藏在嘴里的血包原是准备到皇帝跟前用的,没想到最终用在了太子身上,中暑晕倒的病症也来得巧,省得单是吐血更像在做戏,不知为何,她总能想起太子的那双眼睛。

    美则美矣,却也似有着洞察人心的幽深意味,在皇帝面前吐血还能扮个可怜,可换做太子,总有种会翻车的不祥预感,时姈再一次庆幸自己中暑晕倒了。

    她穿越前的身体底子好,便是在酷暑下奔跑大半天也没见难受,蒸桑拿似的,顶多汗流得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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