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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征途之召唤群雄》 237、人类毫无长进(第2/3页)
还想要再了解更多的艳情故事吗?”
这就是钟为什么特别讨厌漂亮女人的原因,你永远不知道那张漂亮的皮下面是怎样的恐怖。
“不了,大嫂威武,大嫂万岁。”
“我知道你还有事要问,在我还有耐心之前。”
“大嫂,我哥这人吧!又不帅,又没钱,又不幽默,又不体贴,你看上他什么了。”
“没大没小的东西。你老哥我就这么一不是处吗?”表哥气极败坏的叫着。
“我可爱的钟,难到没人告诉过你聪明是一件坏事吗?如果没有,大嫂一定要好好教你。”
“当然,事关生死,蠢不得。”
“直说了吧!我需要你入局。当然,我对你哥的爱是真心的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没羞没臊的声音。钟不由的感慨,男人和女人从根本上来说就不是一种生物。男人通过掌控权力来掌控世界,女人通过掌控男人来掌控世界,所以这个社会表面上男权社会,实际上是女权社会。
“不过,大嫂啊!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。”
“我也有一个弟弟,他的名字叫纪。”
“好吧,好吧。大嫂你无敌了。007连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
“别花言巧语的,现在满意了?”
“嗯,不过大嫂啊!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入局。”
“你是一个厌世者,反社会,反人类的异端。用生命去寻求改变,这就是你该做的事,更何况我给足了你行动的动力。”
嘭嘭的敲门声响起,钟将手机塞入口袋,打开门,乔在门口气喘吁吁的,“你家住的真高——累死我了——哦,我的天。”
“进来吧!”
“你这么急吼吼的把我叫过来,有什么大事。”
“我们要到云彩里面去。”
“哦!该死,见鬼。”
电话那一头羽满意的挂断了电话。
人在短时间连续遭遇重大打击,总是会陷入一种狂躁而不可控的状态。比如此时此刻的乔。
“你在逗我,我来的时候才听的广播,说千万不要靠近那该死的玩意,你却突然冲出来,告诉我,我们要到那里面去。我打死你啊!”乔将地板踩得咚咚作响。
钟站在一旁看着乔,思考着如果此时给他一拳,狂暴中的乔把自己打死的机率有多高。
生活中如果有那么一个,那么一个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朋友,那么请珍惜,默契与同节奏真的是在佛前求多少年都求不来的。
在乔制造的噪音大到引起邻居抗议后,他终于冷静了下来。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将老式木板沙发震的木屑直往下落。
“说吧!说吧!赶快给我一个解释。不然我一定弄死你。”
钟从冰箱里拎出一大瓶雪碧,倒了两杯并排摆在茶几上,“那是一种可能性,一种全新的可能性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我没办法对这样一种可能性说不。虽说这是一种赌徒心态,但你明白的我就是个赌徒。”
钟端起茶几上的杯子,喝了一口继续道:“我呢就是个大赌徒,我在赌,赌赢了一切从零开始。”
“赌输了万劫不复,你可真敢玩。”乔端起了茶杯,狠狠灌了一大口,“鸡尾酒?见鬼,不要总把奇奇怪怪的东西以极平常的方式放在我面前。”
“你挺能喝的,所以这点酒精对你完全不是事,而且有助于舒缓你紧绷的神经的神经。不好吗?”
“我是说你不要自作主张,继续吧。酒不错,谢谢!”
“我按照你的口味调的,费了不少事。据目前已有的情报来看,会死的可能性比较小。但末知的东西太多了,估计以后的日子会惊喜不断。”
“真像你干出来的事。我就舍命陪君子了。接下来该干什么。”
“和你爱的或爱你的人告别。”
“真见鬼。”
钟拍了拍乔的肩膀,端着杯子独自到阳台上吹风。
钟看着那符合透视关系的街灯,心中突然有些恐慌。他猛然觉得这个世界太大了,大到他的雄心壮志还未成型就有破灭的趋向。
当日夜,两人翻墙进入校园。钟看着这个熟悉的大笼子,轻声说到:“再见了,你这该死的东西。”
钟与乔两人并肩在夜色下敲出自己响亮的特征鲜明的脚步声。钟特别享受这种感觉,每当他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,就有种君临天下的错觉。
两人并肩七彩云团前,不知是不是错觉,钟总觉得云块比上一次见时大了许多。钟注视着它,他明白它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,他明白它在等待着什么,孕育着什么。
钟挂在脖子上的围巾随风飘动。乔伸手抓住那抖动的长条围巾。“这种时候你还这么骚情。”
“这可是一个释放帅气的时刻。你该把你的白色风衣给穿来。”
“你这是整装待发了。”
“时刻准备着。”钟将围巾拽下,随手丢在地上。大踏步向前走去。
“但愿,你这个家伙一直有好运相随。”乔也跟了上去。
想象中的痛苦并未到来。钟只觉得浑身上下奇痒无比,好像有什么要钻进他的身体。
钟的意识涣散,在一片空白之中,有许许多多的碎片一晃而过,钟伸出手去,努力想要抓住某些东西,某些对他而言极重要的东西。
意识在一点点的回归,集中成束。钟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手指,一切正常。钟一边感慨着大难不死,一边等待着力量的回归。
人呢!总是这样,当某件事结果后,便会陷入一种万事大吉,一切OK的自得之中,丝毫没有考顾过,危险可能来自下一秒。
一种尖锐的触感,顺着皮肤,通过一个又一个神经元,直达大脑。这么一个感觉使钟身体是每一个细胞都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钟啊,你可真是在这里躺了好久啊!我都着急死了,快起来了,快起来陪我玩。”这个声音又尖又细,肯定不会是乔。这种贱贱的而又带颓废的说话方式让钟觉得很熟悉,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。
“呜啦啦,有没有被吓到。”
“这么久没有见,你有没有想我。”
“好无聊啊!你快一点啊。”
……
钟完全没有明白,为什么自己的意识清醒了那么久,身体却毫无反应。灵魂和肉体分家可绝对谈不上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。当然在这段时间是钟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,比如在他周围叫着的“小贱人”的身份。钟可不是第一个进入云团的人,有那么一个人在第一时间发生了个不小心,不是吗?如果把钟那无所不能的大嫂考虑在内,纪的“意外死亡”就不那么令人意外了。
分了家的灵魂与肉体经过漫长而又艰辛的调解,终于又非法同居了。钟也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人们宁愿戴上同居的枷锁,也不愿享受分居的自由。
纪看见钟死尸复活,欢喜的不得了,恨不能敲锣打鼓,诏告天下。钟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因为乔还在呼呼大睡,大有一种不问世事,就这么睡到地老天荒的态势。
钟对着乔交代了几句,便将注意中到纪和这全新的世界上。
重新返校的那一天。陈一反常态的早早离开了家,进入校门她径直向那巨大云团走去。当她在云团那,发现那熟悉的围巾时,她既不惊讶也不悲伤,反而有一种这天终于到来的解脱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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