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郎君的钱袋子: 5、伺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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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晏含章迷迷瞪瞪,眼睛都睁不开,坐起来缓了一会儿,才想起来回嘴,“相公我伺候了你一夜,就换来这个?”

    “伺候?”方兰松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儿,悄悄检查着自己的下身,察觉似乎没什么异常,才稍稍松了口气,但嘴上仍不肯落了下风,“说好了不碰我,趁人之危。”

    其实,这也怪不得方兰松,谁让晏含章老是吓唬人家,说自己在仙山习得了好些法子,能让人意识全无,任凭旁人摆弄,还有的能让人神魂颠倒,欲罢不能,方兰松身上本来就疼,怀疑晏含章晚上做了什么也是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“方大少爷,”晏含章揉了揉被拍疼的肩头,“这回这伺候,的确就是伺候,你在床上我在床下的那种伺候,喂水擦汗的那种伺候。”

    “管你哪种伺候?”方兰松伸手去够床头叠放整齐的腰带,又扯到大腿的伤口,皱了皱眉,“这账平了。”

    钟管家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见自家少爷挨了一巴掌,还叫人好一顿呛,忍不住推门进来了,却不敢直接说方兰松的不是,“少爷,您这眼圈儿怎么乌青的,昨个儿没睡好?”

    晏含章指着床上的方兰松,“被这个小畜生折腾的,昨个儿压根儿就没睡。”

    钟管家苦口婆心,“少爷啊,年轻人要懂得节制,晚上不能太多......”

    晏含章一脸无奈,“钟叔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钟管家大惊小怪起来,“少爷,您的嗓子...哑了?”

    “哑了吗?”晏含章咳了一声,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钟管家点点头,“一会儿给您送盏川贝枇杷来,或者雪梨汤也成,少爷想喝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都成,”晏含章用下巴挑了方兰松一下,“给他煮碗米粥来,少搁些糖。”

    他撑着床站起来,到外间儿换衣裳,钟管家跟了过来,帮他穿着外袍,忍不住耳语,“少爷,那小妖精有什么好的,值得您这样费心?都不知道顾着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转头制止他,“钟叔。”

    “老奴失言,这就给方少爷煮粥去。”

    毕竟是跟自家少爷亲,钟管家是真的心疼,又不敢再劝,给晏含章理好衣领,便叹口气退出去了。

    趁着晏含章出去,方兰松挣扎着起来,披上外衫,打开窗户,抬脚就要溜。

    他耳力好,虽然外间儿的谈话声不大,却还是让他听了个清楚。

    小妖精?

    他决定先不走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钟管家又进来,对着桌边的晏含章劝道,“少爷,您用些朝饭吧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随口应了句“好”。

    里间儿的床上,方兰松露出一边儿肩膀,对着外头喊,“相公。”

    相公?

    晏含章一时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这称呼可是下了床塌就听不着了,今儿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见鬼了?

    晏含章高声回应,“怎么了?兰松?”

    方兰松:“相公,人家口好渴。”

    不是见鬼了,只是口渴了?

    晏含章忙不迭地端了碗热茶,想着兰松可能想喝牛乳,又把远处那盏牛乳茶端上,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用肩膀蹭开里间儿的珠帘,还跟钟管家显摆,“没办法,就是这么黏人。”

    见自家少爷这不值钱的样子,钟管家叹了口气,“人家一个月也来不了几回,还黏人?”

    少爷嗓子哑了,难不成在床榻上,是公子给那个小妖精.…..

    少爷不会还是块完璧吧?

    哎呀,怎么可能。

    会不会是少爷不行?所以才在方少爷面前抬不起头来,才会给他那么多银两,允许他一直在外头住着?

    可是少爷是神医啊!

    哎呀,人家说了,医者难自医……

    莫不是少爷这个神医也不能自医?

    钟管家打定主意:得去给少爷寻摸个房中圣手来。

    晏含章进来,看见方兰松香肩半露的样子,眼睛都直了,端着两个碗,“喝哪个?”

    方兰松睨了他一眼,扯好亵衣躺下,“又不想喝了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刚给灌了迷魂汤,心里美得很,瞧方兰松嘴唇有些干裂,就想用勺子给他喂水,方兰松转头不喝,他就给自己喂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钟管家端着一个茶盘进来,上头有一碗药,还有一碟子糖,“这是方少爷的药,老奴给晾好了,坐起来喝吧。”

    见钟管家进来,方兰松突然揽住晏含章的脖子,把他嘴里没来得及咽的那口水喝了进去,钟管家见了这场景,赶紧把药放在床头,“少...少爷,让方少爷先把药喝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要走,掀开珠帘,又转过头来问,“少爷,要烧热水吗?”

    晏含章摆摆手,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等钟管家出去,晏含章便端起碗,“这药,也让相公如此喂你么?”

    方兰松拿过碗来,仰头一饮而尽,像喝水一样。

    晏含章接过空碗,“不苦么?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。”方兰松又躺下,把眼睛闭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是个野孩子,四岁来了京城,就在玉丁巷住下了,什么苦都吃过,这药确实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晏含章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揉了一下,冷着脸捏开方兰松的嘴,给他喂了一块儿糖。

    嘴里的甜味儿让方兰松觉得很不自在,他又坐起身来,掀开被子要下床,脚刚一着地,却牵扯到伤口,腿软跪下了。

    晏含章啧了一声,把人抱上床,“再睡一觉,给你五十贯。”

    方兰松有一瞬间的出神,乖乖躺在床上,任由晏含章给他盖被子,药劲儿上来,他很快就睡了过去,晏含章坐在床头看他,忍不住又上手了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。”方兰松睡得迷迷糊糊,弓着身子习惯性躲闪晏含章那不安分的手。

    晏含章把手收回去,颇有些委屈地自言自语,“昨儿晚上烧得迷糊,握着我的手叫我阿宣,还被我哄着叫了好几声小晏哥哥,现下才好一些,我又成姓晏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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