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郎君的钱袋子: 4、接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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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傍晚时分,衙门口人来人往,晏含章交好保释金,便抱着玉珠儿,同钟管家一起站在门口等着。

    门口的衙役认识晏含章,上前来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晏小神医,又来接你家夫郎了?”

    这个刻意加重的“又”字,晏含章听着刺耳极了,他撸着玉珠儿前颈的毛,没答话。

    钟管家在旁边儿打圆场:“啊哈哈,那个...出来遛...遛猫。”

    “啊哈哈遛猫啊,”衙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玉珠儿,“这猫儿瞧着稀奇。”

    “啊哈哈,听说是波、波斯品种。”钟管家转过脸,伸手捋了捋玉珠儿头顶的毛,压低了声音,“太丢人了,少爷,下回可别叫我跟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正不知说些什么好,衙门走出来个白胡子的老先生,盯着老先生远去的背影,钟管家忙不迭地发问,“这不是黄老先生么?犯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衙役大手一挥,“没犯事儿,来上课的。”

    “上课?”钟管家不解,“你们衙门还注重这些?”

    衙役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晏含着一眼:“不是给我们,是给你家方小郎君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彻底装不下去了:“上什么课?”

    衙役忍着笑:“师爷专门安排的,每天六个时辰的课,学什么四书五书的,我也不懂,不过真的挺有效,你家夫郎现在乖巧得跟只猫儿似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晏含章怀里的玉珠儿便尖叫一声,对着衙役伸出了前爪,要不是晏含章动作快,就又得赔一笔诊金了。

    “啊哈哈......”衙役干笑几声,闭了嘴。

    三个人又站了一刻,方兰松才从里头出来。

    衙役是头一个瞧见的,“哟,晏小神医,你家郎君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方兰松只瞥了晏含章一眼,他嗓子有些干哑,“谁是他家郎君?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这话是对晏含章说的。

    晏含章一时没反应过来,直到方兰松下了衙门的台阶,他才抬步跟上去。

    “回桃花巷?”晏含章紧走几步,“这回这么主动?”

    方兰松顾自在前面走着,说话冷淡得很:“老规矩,五十贯保释金,算一次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很是高兴,伸手拍了拍方兰松的后脑勺,“乖。”

    方兰松一脸嫌弃地躲闪开,脚步更快了。

    钟管家跟在晏含章后头,“少爷,什么一次两次的?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”晏含章的眼神就没再从方兰松后脑勺上挪开,对着钟管家招了招手,“走吧,去让厨房做些兰松爱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方少爷他?”钟管家笑得脸上褶子都往中间跑了,“得嘞,老奴这就回去准备。”

    钟管家一路小跑着先走了,身后,衙役对他们喊,“晏小神医,方小公子,下次再来哦!”

    俩人一同回头:“滚蛋。”

    衙门在城西,回桃花巷势必要上街,沿着裕城河走上一刻,那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。

    出了衙门的巷子,方兰松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儿布巾来,三两下把脸缠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晏含章知道,他这是不愿意让人瞧见跟自己一起出街,却硬是要给自己找面子,“这样也好,兰松貌美,省得别人瞧见起邪心。”

    方兰松不理他,他也不生气,抱着玉珠儿走在方兰松旁边,引得无数娘子少爷回头,也不知是看猫,还是看人。

    京城里头的少爷们,属三大纨绔最有风采,而晏含章便是这三大纨绔中长的最好看的,简直可以用美来形容。

    街上人来人往,经过猪肉铺子时,当街的屠户同晏含章打招呼,“晏小神医,出来逛逛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晏含章在猪肉铺子前停下,顺便拽住了方兰松,“胳膊恢复得不错,都能干力气活了?”

    屠户拍了拍左边胳膊,“晏小神医妙手回春,这胳膊想不好都难。”

    他注意到晏含章身后站着的方兰松,“晏小神医,这是谁?”

    没等晏含章答话,方兰松便开了口:“他家新买的小厮。”

    屠户一听这话,一副“我懂的”的表情,“瞧着身段儿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晏含章护住方兰松的腰,同他开玩笑,“这是我的人,不许乱瞧。”

    屠户“哈哈”笑了几声,“买这么个可人儿回府,你家郎君能乐意么?”

    晏含章看了方兰松一眼,“内子贤良又大度,跟我青梅竹马,岂会介意这点事?”

    “他还说了,相公啊,等小公子入了府,我们两人一同侍奉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方兰松,“心肝儿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方兰松使劲儿翻了个大白眼。

    屠户一脸羡慕,“晏小神医真是好福气,我家那位,唉......”

    这时,铺子里头站出来一个男子,提着宽刀大喊:“相公,跟谁说话呢?来客人了没瞧见么?”

    屠户吓得跟什么似的,“哎!来了来了!晏小神医,见笑见笑。”

    走了几步,他又转过头来,对晏含章竖起大拇指:“好福气,好福气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在牢里呆的这几日,方兰松一直也没说自己与晏含章的关系,硬把自己想成了一个哑巴。

    有个总是往衙门跑的郎君,那人面子上怕是也过不去吧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怎么想的,偏要把自己绑在身边。

    那老先生在牢房门口摆了个书案,捧着一卷书摇头晃脑地“念咒”,方兰松便坐在地上的茅草上,上身斜倚着石床,不错眼地盯着那老先生看。

    老先生上了一日的课,实在受不了了,悄悄找到师爷,旁敲侧击地问,“那人犯是个采花贼?”

    师爷给他问得一头雾水,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老先生裹紧了长衫的前襟,张了好几回嘴,才道:“他他他他他他老是盯着我看,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透了似的。”

    师爷向后仰着上身,眯眼把老先生打量了个遍,嘴角抽搐几下,这才稳住体面,“先生您多虑了,那倒也不是什么人犯,只是与人打架,关上几日就放了。”

    后面来上课的时候,老先生每回都会检查牢房的锁的确锁好了,长衫外头的夹袄也穿得端端正正,即使额角出汗也不脱。

    方兰松怔怔地盯着老先生,任由那些“之乎者也”从左边耳朵进来,右边耳朵出去,直听得天地颠倒,几欲升仙。

    于是,眼前这先生的脸就换了模样,嘴角微勾,眼角含情,俨然是他那位挂名相公。

    方兰松就这样盯着“晏含章”看了几日,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恍惚了。

    昨儿晚上,他竟失了神志一般,对着那老先生就笑开了,“小时候跟个糯米团子似的,长大了竟这么俊朗,去岁你回来,我都不敢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身上那么硬,肩膀也那么宽......”

    “还不如小时候呢,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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