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就上位!(女尊): 45. 第四十五章 玩的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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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宁存着这个念头彻底陷入昏迷。

    只是后面身体的渴求和反应太过强烈,让她似乎迷蒙着清醒了一些,陷入了将醒未醒的状态。

    于是后面这一夜她都在半昏迷与半清醒之间门,被另一个人强势的支配者,伴随着炙热的体温,摇摇晃晃的,仿佛在海面上随着海水整整飘荡了一个夜晚。

    耳畔似乎总有男子的低泣声和你男耳语,只是她却一句也听不清。

    似乎直到清晨,疲累和陡然加重的迷药让她终于沉沉睡去,世界里也终于陷入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等到再次醒来,恢复意识,是脸上冰冷入骨的布巾让她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,还有些恍惚的眸子迎上一双凑的很近的兴致满满的眼睛。

    应宁往后仰了仰头,躲了一下,才看清她的全脸,她不由得扶了扶还有些晕眩的头,无奈道:“表姐?你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只是她后仰了才觉得有些不对,身下的床铺怎么如此粗粝凉爽又扎人?

    应时昕却已经笑了,她站起身来,“哗”的一声展开她手里不知哪里来的一把折扇,环着应宁走了一圈,口中不断发出“啧啧啧”的惊叹的声音,唇角眉梢全是打趣。

    这奇怪的表现,应宁心底一沉,她手指微缩,却猝不及防的抓住一把细细的杆,她疑惑的抽出来看,手里是一把细长枯黄的稻杆。

    应宁脸上一僵。

    却见应时昕看着她有些发懵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:“阿宁,我还以为你昨天拒绝阿狸,是个老实的正经人呢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……原来是阿狸还玩的不够花啊?哈哈……你竟然喜欢更野的?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她笑了一会儿,见应宁目光定定的看着她,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当的有些不厚道,遂停下来,摇头晃脑,装模做样的叹息两声:“啧啧啧,走眼了,走眼了。”

    一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的表情。

    应宁拳头都硬了,听见她还在问:“对了,你昨夜到底玩了几种花样?可否教教姐姐?”

    应宁:“几种花样?姐姐想知道?”

    声音已经冰冷冷的了。

    应时昕适可而止,怕真的把人惹毛了,折扇一收:“呀,不着急,不着急,你先洗漱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睛转了转,意味深长道:“等你打理好自己,我们姐妹间门有什么私密话再慢慢聊。”

    说着脚底抹油,很快风度翩翩的离开了,临走了还不忘叮嘱仲守:“仲守,照顾好你家小姐呀!”

    应宁这时候才注意到,仲守竟然也在房间门里,她们甚至还身处昨晚在地窖里,屋子里的陈设和昨晚所见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只是和平时的仲守相比,今日的仲守也太没有存在感了一些,她缩在角落里,头垂的低低的,恨不得应宁不要看到她。

    听到应时昕的声音,她整个人都僵了一下,低若蚊蝇的哼出一声:“是。”

    应宁心底不好的预感更多了。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看着应时昕的背影彻底离开了,才缓缓撑着手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动,她才觉得异样。

    她的手腕似乎有些疼?

    她低头看去,看见自己手腕上一圈红红的印子,甚至似乎磨破了点皮。

    应宁:!?

    这时候,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看见自己几乎是浑身□□,身上松松垮垮的吊着一件小衣,还穿反了,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,系带的地方已经被人打成了一个死结。

    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,则是青青紫紫暗红色一片,甚至更过分的,她在自己的手臂上,肩膀上看见了牙印。

    应宁深吸一口气,勉强保持住微笑。

    “仲守,我的衣裳呢?”

    仲守迅速端上来一个托盘,里面放着一身裙衫,是与昨日方便行走时所穿的锦袍完全不一样的类型和颜色。

    “我昨日的衣裳呢?”

    仲守牙关紧咬,伸出手,颤颤巍巍的指了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应宁随着她的手指看过去,那是在地窖里统一有的悬挂在墙壁上的锁链。

    此时她的衣裳就飘荡在那上面。

    哦,那已经不叫衣裳了,而是布料不错的烂布条,一圈一圈的将镣铐裹得不再冰冷钝重。

    应宁捂住脸,仰面砰的一声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宁愿今日没有醒来过。

    不过逃避是逃避不了的,应时昕还在外边等着呢。

    她躺了一会儿,起身换了裙衫,闷闷道:“昨日的男子呢?”

    昨日的事情,两个人都有责任。虽然这男子胆子大的过分,但一夜春宵过后,该负的责任还是负起来。如果男子确认是被小楼里的人强迫的拐带,那她可以选择带走。

    如果他要留在这楼里,那该给的钱她也要给到。

    仲守偷偷看她一眼:“小姐,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见了?”应宁猛的回头。

    仲守垂着头:“是,不见了,连带着昨夜的阿朝一起不见了。只是四皇女似乎不知道这地下有两个人,以为昨夜和你共度一夜的是阿朝,是你们特地下来地窖玩花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仲守觉得其中有古怪,因此其中的情况并没有对四皇女言明。”

    “四皇女先发现我的?”应宁问,不过想想也是,如果是仲守先发现她,绝不会让她以这样狼狈的样子见人。

    仲守点头:“是的,她是被身边那个叫阿狸的昨夜特意叫下来玩的,今早要出去时才发现了地窖里面的我们。我早上被发现的时候,在地窖的门口。四皇女以为我值夜睡着了,然后她让人来把我唤醒,叫我来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应宁磨牙,所以现在事情似乎又变得不只是误会和意外了。

    结果她听见仲守道:“仲守之前还担心您的伤势,只是刚才小姐穿衣时,我发现您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了,那个人,似乎对主子没有坏心。”

    应宁若有所思,她摸了摸左肩,刚才太过凌乱,她都没有时间门注意自己的伤口。

    没有坏心吗?

    只是,可惜她昨夜一整夜都是绵软无力,昏昏沉沉的,只能任人摆布,却没能睁开眼睛看一看那个男子的样子。

    仲守提醒:“小姐,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偷偷拿了你的外袍出了庄园跑了。”

    应宁系好腰带,走到墙壁下面检查了一下。确实,镣铐上面用的布料是她的里衣和夹层,外袍却已经不翼而飞了。

    应宁目光一凝,是拿走了她的外袍吗?

    她将整个屋子巡视一遍,然后检查了一下昨夜带下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的兵器孤零零落在一个角落里,地上还有昨夜的碎瓷片,只是都被拢在了角落里,而且碎瓷片里面的痕迹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。

    虽然不愿意面对一堆干草铺就的床,应宁还是过去掀起被子检查了一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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