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再说: 19. 晋·江 松开,这是在外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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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着下颌的模样也是极为优雅,舒展而修长,眼神好像能拉丝。

    “你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啊?”她心里面莫名的躁,许是屋子里太热了,让人恍若置身于盛夏,被迎面而来的热浪吹得心神动荡。

    心神,久久不能平复,乱得让人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他倒是挺无辜的,笑得人畜无害,信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:“就我们两个人,我不看你看谁?”

    她瞥他:“管你看谁?看天看地,看天花板都行!就是别看我!”

    江景行只是无声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年前,她买了回老家的票,不忘买些水果去拜访裴言清。

    裴言清是她的恩师,带她入设计这行的领路人。设计这行不但需要天赋,更需要人脉,如果四年前前没有裴言清,她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融入这个圈子。裴言清对她的帮助,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老师应该做的。

    她对裴言清是发自内心地感激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人的天赋,在那么多想要拜她为师的人里,实在是微不足道。而裴言清,一开始也根本没有收她为徒的想法,而是直接拒绝了。直到后来有一天,她忽然打电话给她,说觉得她在制版方面很有才华,愿意破例收她为徒。

    而且,四年前她被周乾猥亵,没有人愿意接手,这边的律所全都避之不及,是裴霁坚决主张替她讨回公道。

    进门时才发现有客人。

    桌案上摆着一套粉彩茶具,茶色清亮,嫩绿的叶片在水中翻卷、沉浮,缓缓舒展开细嫩的芽片。

    茶壶里的水还在滚,蒸腾起细而薄的雾气。

    这样优雅而缥缈的情景,让人不觉联想起雪后孤寂的松林,朝阳穿透细雪纷纷的院落,空旷而宁静。

    真的很奇异,仿佛让人的心境都洗涤了。这个快节奏的时代,很少有人能静下心做烹茶这种费心费力的事儿,还做得这么讲究、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“来就来了,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?”裴言清接过她手里的东西,让裴霁放去一边。

    “裴师兄真是风采依旧,越来越帅了。”温蓝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别损我了,头发都快掉光了。还帅?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,别一天到晚地照镜子臭美,瞧瞧你那地中海,今年才几岁,头发都快掉光了。”裴言清没好气,“人家景行跟你差不多年纪,怎么就这么好看?”

    温蓝一怔,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裴霁也没好气:“他三十一我三十四,拜托!这叫差不多年纪?”

    “你终于意识到自己年纪不小了啊?”江景行淡笑着走过来。

    他穿得很随意,一身黑,领口坠下银色的衬衫链,让他看上去清冷之余又有几分雅痞和感性。

    裴霁说:“难得,大忙人居然有空来看我。”

    江景行觑他一眼,端过茶淡淡道:“想多了您,我来看裴老师的。”

    裴霁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好像很熟悉的样子,温蓝插不上话,低头安静坐下。

    “喝茶。”一只修长的手举着杯茶,端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温蓝抬头,正对江景行一瞬不瞬望着她的目光,约莫是噙着笑,毫不避讳,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她忙转开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原来这茶是他沏的。

    裴霁和江景行似乎很熟,从工作聊到天气,又从天气聊到这个年要怎么过。

    “还是不打算回那边?”裴霁问。

    江景行兀自转了转茶杯:“回不回都一样。人家一家人,我去干嘛?去看看我姥爷就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。”

    江景行也没反驳:“就怕又是一场鸿门宴,劳心劳神。”

    裴霁纳罕:“你还怕那帮人?你不是最喜欢和人斗吗?以前常听你挂在嘴边的话就是‘与人斗,其乐无穷’。怎么,现在转性了?”

    江景行淡淡扫他一眼:“别说得我喜欢没事找事一样。没有好处的纯内耗,我可没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裴霁笑了:“也对。”和他碰一碰杯子,“干杯。”

    温蓝插不上话,杵在一边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“你呢?买好票了吗?”江景行回头跟她说话。

    温蓝没想到他会撇下裴霁跟她说,忙笑了笑:“买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路上挺远的,要小心一点。需要我陪你回去吗?我年底有空。”

    “不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裴霁看看温蓝,又看看江景行,低头喝茶,唇边噙了丝笑意。

    他起身佯装去接电话,把地方留给了他们。

    温蓝看一眼他的背影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耳边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闷笑。温蓝不解地看向他,江景行说:“你现在的表情,真像是被裴霁卖给了我。”

    温蓝:“……”这并不好笑!

    她转而想到另一个问题:“你和裴检很熟吗?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,十多年的交情了。”他并不避讳。

    温蓝觉得,心头好像有一根弦被扯了一下。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,还是看向他:“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,似乎还有那么点讥诮,像是在说“你到现在才发现”啊。

    温蓝完全语塞。没有想到,他会如此直接地挑明。

    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她能拜裴言清为师就是因为他的斡旋。

    他却又舒缓地笑了笑:“本来不想说这种事情,本来也没有什么。不过,你总是对我不冷不热,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。让你知道,你就是欠着我的。”

    温蓝不知道要怎么说,心里像是被扯了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“连一个过年问候都没有,真是小没良心。”他叹气,语气好像还挺幽怨。

    他低头继续喝茶,语气如常:“还躲我吗?”

    他说的是那日分别后,她都没给他一个电话的事儿。倒也不是故意躲着他,她只是不习惯,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聊天,而且也不是个喜欢经常给别人发短信的人。

    可他这样问,温蓝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,好像她就应该给他发消息似的。

    可是,他也没有主动给她发消息啊?

    难道他一直在等她给他发消息吗?

    空气里俱是沉默。

    好像有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,揭开了一个角。

    他回头看看她,笑了,眼神很静:“你这人就是这样,心理包袱太重。要么你就无赖到底,要么你就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温蓝被他说得脸上窘迫,却也有几分恨意,认真看他:“江景行,你总是喜欢这样揭人的短吗?!”

    面对她愤怒的神色,他的表情却很平静:“当然不是。”在她略微怔松时,他又笑了笑,静静地盯着她,“我一般不做没有意义的挑衅。”只是,每次和她在一起时都忍不住,哪怕只是想激怒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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