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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拜托,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》 第99章 第99章(第3/4页)
雅座里乱哄哄&30340;一片,长随与侍卫长&30340;心里七上八下&30340;,生怕宁王有个万一,他们这些随行&30340;人也难辞其咎。
这边一会儿清场,一会儿请了这么多大夫,一会儿又嚷嚷着叫太医&30340;,闹出了这么大&30340;动静,位置又在大理寺&30340;附近,难免引起了锦衣卫&30340;注意,立刻就有锦衣卫把宁王受伤&30340;事禀给了指挥使龚磊。
宁王一向得君心,龚磊不敢怠慢,当下就亲自进了宫。
作为皇帝&30340;亲信耳目,内侍一声通禀,龚磊无须等待,就进了乾清宫&30340;西暖阁。
屋内点着淡淡地龙涎香,皇帝满身疲态地以手托着额头。
一个内侍在一旁给皇帝轻轻打扇,连伺候在一旁&30340;大太监梁铮也是小心翼翼,察言观色。
里面静悄悄&30340;,无人言语,整个气氛极度&30340;压抑,让人一进去就有种透不过气来&30340;感觉。
皇帝烦躁地一手揉着自己&30340;额头,头也不抬,淡淡问道:“宁王怎么了?”
龚磊不敢隐瞒,把发生在那间茶楼&30340;事一五一十地禀了,末了,道:“……是宁王妃用簪子刺伤了宁王。”
“宁王妃?”皇帝这才抬了抬眉,不快地沉声道,“是姓陈,还是姓张来着?”
梁铮躬着身,在一旁回道:“皇上,张氏是第一任宁王妃,陈氏是第二任,如今&30340;宁王妃是第四任,姓明,是明将军&30340;嫡长女。”
梁铮&30340;语气有些复杂,有些唏嘘,这满京城&30340;人谁不知道宁王在短短五年内娶了四任王妃&30340;事。
明?!
一听说姓明,皇帝猛地抬头,放下了扶额&30340;手,额头浮现一抹浓重&30340;阴云。
又是明家人!
皇帝喃喃自语道:“朕可是待明家人不薄。”
明赫父子战死,明家后续无人,照理说,明家这将军府&30340;头衔早就该被撤下,是他格外开恩,赏了明逸一个虚衔。
可是——
“这对姐弟还真是不得了。”皇帝语声更冷,唇角勾出一个嘲讽&30340;弧度,“先是弟弟忘恩负义,背地里‘捅了’承恩公一刀。”
“这一转身,姐姐又跑去捅了宁王一刀。”
皇帝一手成拳,在茶几上轻轻地叩动了两下,望向了龚磊:“宁王妃人呢?”
龚磊&30340;表情古怪至极,看了眼皇帝,又半垂下眼,答道:“宁王妃在刺伤宁王后,如今正跪在午门外。”
方才龚磊来到宫门时,恰好看到了明芮跪在了那里。
宫门重地,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跪就能跪&30340;,但明芮是宗室王妃,守宫门&30340;禁军也不敢对她动粗。就算龚磊现在不来,明芮跪在午门&30340;事很快也会一层层地往上报,直传到乾清宫,只不过会慢上半个时辰而已。
皇帝轻哼道:“她这是来认罪&30340;?”
不等龚磊回答,皇帝心里就有了自己&30340;答案,一掌拍在茶几上,硬声说:“晚了!”
“妻伤夫,是死罪。”
“她还是堂堂郡王妃,愈发当谨言慎行!她以为她是明家女,就能为所欲为了?!荒唐,真是荒唐。”
“就让她跪着……好好跪着!”
“没有朕&30340;口喻,不许她起来。”
皇帝越说越是不快,到后来,近乎是迁怒,把今早在金銮殿上积累&30340;怒意一下子释放了出来。
梁铮自是心知肚明,恭声应诺,转头吩咐了一个小内侍去午门传皇帝&30340;口谕。
“梁铮,你去多叫几个太医给宁王送去。”皇帝又叮嘱了一句,接着又挥退了龚磊。
龚磊垂目行了一礼后,步履无声地退了出去。
湘妃竹帘在半空中轻轻摇曳,打扇&30340;内侍还在安静地给皇帝扇着扇子,一下接着一下,节奏均匀。
“哎——”
不知过了多久,角落&30340;熏香烧尽,小内侍轻手轻脚地过去添补。
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,疲惫不堪地又开始揉起抽痛&30340;太阳穴,终于又一次看向了案头&30340;卷宗。
那是承恩公谋反案&30340;卷宗。
是半个时辰前大理寺那边送来&30340;。
这段日子,皇帝&30340;眼睛每况愈下,像是糊了层纱似&30340;,隔着丈远就看不清人脸,奏折、卷宗上&30340;文字就更不用说了,他刚才让梁铮从头到尾读过一遍卷宗。
承恩公当堂认了罪。
三司会审&30340;结果定&30340;是死罪,满门抄斩,株连三族,柳家其他人流放边关。
这个判决合情合理,若非是柳家,皇帝怕是要直接判个株连九族,方觉得大快人心。
可偏偏是承恩公,是柳家。
“皇后要埋怨朕了。”皇帝神情复杂地叹道,眉心拧出几道深深&30340;褶皱。
梁铮好言宽慰皇帝道:“皇上,娘娘体贴,善解人意,一定知道皇上您&30340;苦衷。”
体帖?想起柳皇后为了柳家&30340;事哭闹不休&30340;样子,皇帝无力地又叹了口气。
梁铮察言观色,继续安慰道:“皇后娘娘和皇上这么多年&30340;夫妻,您待她如何,她是知道&30340;,也就是一时牵挂兄长&30340;安危,这血浓于水&30340;,娘娘又一向是个念旧情&30340;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皇帝点点头。
皇后确是个念旧情&30340;人,时常说起她与承恩公年少时父母双亡,承恩公长兄如父,庇佑了她。
自己与皇后二十几年&30340;夫妻,自己待她有多好,她应该是知道&30340;,也念着自己&30340;这份好。
皇帝闭了闭眼,慢慢地拿起了案上&30340;朱笔。
执笔&30340;手迟疑了一瞬,脑子里想到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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