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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盛年何其傲[综武侠]》 第21章 完颜盛年的戏(第5/6页)
不错,以后谈和约就让你去。”
盛年在蒙古大营待的第三天。
战场上,金人已经组织了两次大型进攻、数十次小型暗袭,誓要夺回他们的元帅。
谈判桌上,成吉思汗给足了完颜宗弼颜面,派他的几个儿子轮流对着金国来人阿巴阿巴。
盛年小小一个人,坐在铁木真特意命人从江南带来的滑竿上,静默地看书,四周围着八个甲胄俱全的彪形大汉。
八个大汉,个个都是一流高手。
“大汗要见你。”一句话落,八个大汉分成两队,四个抬起滑竿,四个分角护卫。
铁木真迎上前来,面上的笑意遮掩不住:“哈哈哈,盛年,你看这是谁?”
盛年随铁木真的手臂望去,随即脸色剧变!
一位妇人。
她衣着朴素,荆衩布裙,但容貌温婉秀丽,身形婀娜多姿,风韵娴雅,柔柔绵长。
正是完颜王妃,包惜弱。
盛年的义母,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恩人!
而现在,这位本该在完颜王府后方的茅草屋种菜养鸡的王妃,却身陷蒙古大营!
盛年的面色凛若霜雪,一对初见韵致的丹凤眼深不见底,身周气势之冷之怖,竟叫八个护卫的大汉本能爆发杀气!
“盛年?”包惜弱唤道,“你不高兴见到我么?”
“不,义母,”盛年的脸还是那么冷,声音也带了煞气,语气却勉力柔和,“你进这蒙古大营多久了?铁木真待你还好罢?”
包惜弱道:“铁木真派人潜入完颜王府,说你在这儿待得想念我,便将我请来了。铁木真待我却还好,没有为难我,一应物件俱全,我到这儿后,他与我说了几句话,便带我来见你了。你呢?你在这蒙古大营,待得还好吗?盛年?”
“完颜洪烈这个废物。”盛年低骂了一句。连自己王府里的王妃都护不住!
“你说什么,盛年?”
“你先在这儿住下罢,义母——”也亏得他这义母性格颇有些天真,见到铁木真派来的人说要“请她”,就真的跟着来了。否则,一旦那些人对她动强,只怕她还要吃些苦头。
盛年思忖着,一边对包惜弱的这般性情感到头疼,一边又颇为感喟,包惜弱竟听到别人说“盛年想她”,就愿意这么跟着不知来路的人,进了敌军大营。
虽说他与铁木真提起包惜弱的名字时,就早已计划到“包惜弱会被铁木真绑到蒙古大营”这一步,但具体事情竟以这样一种情形发生时,还是叫盛年……唉。
“盛年,本汗就先走了,你们两个好好聊聊,等聊完了,”铁木真与盛年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“本汗在大帐中等你。”
八个大汉也随之退到外面,远远监视两人。
铁木真一走,盛年没了要演戏的对象,脸上的神色迅速寡淡下来,身周气息也回复平常。在包惜弱看来,这便是义子对铁木真排斥的证明,唯有人走了才敢放松,不由怜惜道:“盛年,你受苦了。”声音哽咽,眼眶也染上一圈红意。
盛年一眼看穿包惜弱在想什么。
他也知道,包惜弱是那种很爱说服自己的人,头脑中的想法一旦生出,就会扎根越来越深,很难改变。
何况,盛年本就不可能告知包惜弱真相,便只淡声道了句:“我无碍。”
包惜弱虚抚盛年的左腿膝盖:“这怎么能叫无碍?”
盛年的左腿膝盖仍碎着,包扎得很紧,血色从白色绷布中透出。
这样可怖的伤口,放在盛年一个小小少年人的身上,就显得尤其令人心痛。
“我无碍,义母。”盛年无奈道。
三年前,他曾吃下那样将他从死亡中拉回一条命的东西,知情人都唤它“长生种”。
长生种能不能令人长生盛年不知道,但治愈伤口是真的好用。就算是致命伤和残废,都能瞬息恢复。为了不让铁木真对他奇怪的恢复速度起疑,盛年特意用内息压制了长生种的药力。
至于盛年的武功,这又是盛年的另一个秘密。
在外人眼中,盛年是个连内息都没有一丝的文弱小子,但他确实身负武功。
那是约摸大半年前,盛年于生死之间顿悟的一门全新武学。
盛年过去遍阅百家经典、奇门杂书、诸教武库,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,融会贯通。当时,盛年便在灵光一现中,开辟新道,自创一门“命天地万物为我御使,自此有无相生,生生不息”的功法。
这门功法以“御”为奥,以“控制、命令、臣服”为核心理念,平时无需修炼内息,但凡需用之时,从天地万物中自取自用便是。而天地万物,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是以盛年的内息,自然也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
这门功法,盛年为之命名为“御气诀”。
盛年收回思绪,改换话题,对包惜弱道:“义母,我想办法送你回王府吧?”
包惜弱道:“那你呢,盛年?我们一起回去!”
盛年敛眉道:“我恐怕回不去了,义母。”
“为什么?”包惜弱蹙眉,隐隐有了预感,“因为我吗”
盛年道:“是因为我,义母。你会被迫陷在这蒙古大营,是因为我。
“铁木真想要我效忠他,但我不肯。于是他就将您‘请’了来。因为您是我留在金国的唯一理由,铁木真意图拿您要挟我,逼我就范,效命于他。”
包惜弱低呼一声。
她心底难免升起些“自己举足轻重到令人抢夺”的卑小喜意,紧跟着被深深的忧虑淹没:“那可怎么办?盛年?你不能答应他!”
盛年细细观察包惜弱的情绪,见她竟到现在也没生出“因他深陷险境”的怨恨,便道:“义母,如果我不答应铁木真,你知道他会怎么做?他不会对我下手,但会对你下手。你可见过金国大牢内那些受刑的人?……啊,义母,你可能没见过,但一个男人要怎么侮辱一个女人,你一定比我清楚。”
包惜弱脸色煞白。
盛年安抚道:“您放心,义母。我会去和铁木真谈,让他早点把你安全送回去。”
包惜弱颤声叫住他:“盛年——那颜烈呢?颜烈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吧?”
“对了,完颜洪烈,”盛年忧愁道,“义母,有件事,事关义父,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虽说此时此地,我不该与你说这些,但若不趁着义父不在的时候,我恐怕就更没机会,把真相说与你听。”
包惜弱道:“什么事要趁着颜烈不在的时候说?盛年,你尽管讲来。”
盛年犹犹豫豫道:“这件事,也只是我的猜测,在此之前,义母,我要先问你一问。您的儿子完颜康,他其实本姓不是完颜,对吧?”
包惜弱惊道:“你、你知道?你怎么知道?”
当然是在街头被你捡进完颜王府前,就事先做好的调查。
“您先别管我怎么知道,”盛年没有回答,他知道以包惜弱的心力,不会太过注重这一节,于是干脆省了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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