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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剑尊拿我杀妻证道[穿书]》 9、第 9 章(第2/3页)
情凝固了,脸上的笑意半挂不挂,扭曲的可笑。
“夫人……不必……”
他还没说话,江迟暮已经拍手决定了,“那便这么办!”
他随手指了个小丫鬟,吩咐道:“你带着王府账本去如意姑娘房中,平日让她多照顾王叔,莫让王叔一把年纪看账看花了眼。”
小丫鬟脸色惊喜,如意是婢女之首,得了管家之权,她们这些小丫鬟也面上有光,还不等王安反驳,她便蹦蹦跳跳去找如意说了。
这事找上如意,便再无反驳空间,王安有苦难言,看着江迟暮一副胸无大志的纨绔表情,怎么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意无意。
若是有意,这招真是狠辣极了。
若无意,他怎么能一招见血的戳中他的心窝子?
他与如意,一位管着外院,一位管着内院,各为下人之首,自然看不对眼,要争个高下。
王安一开始没少给她使绊子,可却频频碰壁,后来才知道,她也是陛下的人,于是只得憋着气,互不相犯。
此时江迟暮给她机会从自己手上撕下一块肉,她怎么能轻易放过。
王安嘴里泛苦,再去看江迟暮,这人已经没了踪影,抬头一眼,他不知何时爬到了院内的花树上,顽劣的揪着花瓣朝下扔。
一见花瓣王安就头疼,现在王府下人还顿顿吃着花瓣呢,路上随便找个人,都是脸色发青,脚步虚浮。
他黑着脸迅速离去,得趁如意这贱女人看账本前,再将一些马脚隐藏干净。
江迟暮骑着树,看王安急匆匆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,他果然没猜错,想摆脱现状,从这两人的矛盾下手,真的有奇效。
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,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,纵然他们是下人,也是如此。
他心满意足,便放开来耍,一会招猫,一会逗狗,一会又要掏鸟蛋,直把所有下人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直到他玩累了,从树上下来,拍着腿上的树皮,笑嘻嘻的吩咐,“去命人将花家班请到府里唱一场,我许久没见他们的当家花旦,想的很呢!”
那侍卫脸都要绿了。
谁不知,花家班是京城有名的粉戏班子,那当家花旦,更是十里八乡知名的狐媚子。
何谓粉戏,便是将上不得台面的香艳情节搬到台上演,但凡是个正经人,见了都要唾骂几句,王府森严之地,怎么能让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戏班进来?
江迟暮看着他的脸色,笑道:“怎么?我叫不动你?若是王爷之命,你听不听?”
侍卫沉着脸,“王爷之命自然听从。”
“粉戏?”
楚宁安正站在书桌前,放下毛病,轻拢宽袖。
听到这词汇,他皱紧了眉头,满目疑惑,显然不明白为何一个戏班子能让侍卫紧张成这样。
“既然王妃想要,你请便是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那侍卫还想说什么,却被江迟暮冷冰冰的目光瞪得眼睛一僵,他突然想起来,这王妃颇为得宠,不仅勾的病重的王爷日日与他行房,王爷为宠他甚至伤到自身,发了场高烧。
这可是王爷的心尖尖,他得罪不起,他只得退却,不情愿的下去。
江迟暮一看楚宁安这表情,就知他必然不知道粉戏是什么,他也没有提醒的意思,笑嘻嘻的走到楚宁安面前,“我看看,你一上午待在书房,是在干什么?”
“没……没干什么!”
那红漆面的书案上,满当当摆着纸,楚宁安一见他要看,连忙匆匆去捂,可他那虚弱身子,怎么抢的过江迟暮。
“啧,躲什么,莫不是你背着我偷偷看春宫图?”
江迟暮调笑,从他手下扯出一张宣纸,本随意一瞥,却突然定住了。
纸上,是一手极其漂亮的字,字字藏锋,铁画银钩。
江迟暮没学过书法,可他跟着楼守心这个诗迷鉴赏过无数大儒的字迹,自然看的出,这手字绝非俗品,堪称绝艳。
若光看这手遒劲的字体,他怕是要将之认成五六十岁,仕途忐忑愤愤难平的老头,绝对联想不到十六岁的楚宁安身上。
他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了,低下头细细看着这笔字,又挑眉打量楚宁安,“我倒没发现,你居然有这么一手字。”
楚宁安抿着唇,耳朵有些发红,匆匆从他手中扯过那张纸,按在桌上,低声道:“……我已许久没动笔,拿笔生疏,这字实在难以入眼。”
江迟暮不知他是凡尔赛还是真觉得不行,“你这字跟谁学的?”
楚宁安看他转过头,才舒口气,慌乱的将一沓纸卷在一起,匆匆塞到书案下面。
“跟父皇与师父学的。”
江迟暮歪着头想了想,恍然大悟,他听楼守心提过他的师父,“奥,叫文蚺公是吧。”
因着拿了好久笔,楚宁安的右手有些颤抖,他用另一只手轻拢住痉挛的手掌,眼里似有怀念,“那是旁人的称呼,师父名为文雕龙,你也可以唤他一句师父。”
这话的意思是,他与楚宁安是一家人,他的师父自然也是江迟暮的师父。
楚宁安说这话时,睫毛微微颤抖,如鸦黑的鹤翼,遮住乌黑如棋的眼和些微羞赧。
江迟暮倒没注意,随意道:“哦,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在哪,有机会我定要上门拜访。”
顺便给文蚺公的脑残粉楼守心讨点亲笔签名的诗集。
楚宁安握紧了手,忽然有些失落。
过了许久,他才低声道:“师父……去了。”
江迟暮有些可惜,还没等他说话,门槛一响,如意脚步轻柔的走进来,行了个礼。
一股极其诡异的清苦味道,从她手中端着的碗里传来。
如意或许是没料到江迟暮也在书房,有些诧异,不过想到前不久江迟暮阴差阳错为她谋来的肥肉,却难得收起恨意。
“夫人,王爷要服药,您可否要出去避避。”
江迟暮挑眉,她这么快就忍不住了?
“不必,我来服侍王爷喝药。”
如意显然有些抗拒,却耐不住江迟暮十分主动的从她手中接过药碗,她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盯着那碗药,身体紧绷,眼神戒备。
直到看着江迟暮将药端到了楚宁安嘴边,单手环保楚宁安脖子,十分缱绻小意的喂他喝药,她才松了口气,可立即就被刺眼的亲密举动气的移开视线。
安静的咕咚声轻微响起,如意突然回想到自己的正事,连忙将眼神对准药碗,直到整碗药在她眼底下灌到楚宁安嘴里,才肯放心。
江迟暮慢悠悠喂药,不经意道:“我记得,昨日团圆也曾给王爷喝过一碗药,我闻着,怎么与这不同呢。”
团圆强笑,眼神锁在药碗上,“夫人刚入府,怕是没闻习惯,这药都是苦的,哪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江迟暮药全喂下去,把空碗递给如意,然后便捏着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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