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尊拿我杀妻证道[穿书]: 6、第 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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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唯有玉如娇院外埋着三坛,被江迟暮喝没了两坛。

    再往下,便是千日醉,漏影春招牌。

    唯有这最低等的黄粱梦,味道寡淡,酒性剧烈,一壶就醉,第二日只得头昏脑涨。

    如名字所言,黄粱一梦,醒来便空空如也,喝了个寂寞。

    唯有那些强撑着面子来漏影春的落魄子弟,才会点这种酒聊以慰藉,却没想到他们一群高门子弟,也喝上这种酒了。

    他却不知,因他们对江迟暮的狂言,玉如娇知会了楼里,只能卖他们最寡淡的黄粱梦,为此这群高门子弟多次抗议,但不过是无谓抗争,若他们不识好歹,以后连迈进来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只得接受,越喝越愁,越喝越多,最后落个烂醉。

    眼下江迟暮身前就有个醉的狠的,双眼发直,坐都坐不稳,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忽而睁大眼,不可置信,如坠梦里。

    “江……九?你是江九?”

    江迟暮有些疑惑的歪头,“是我,你是哪位?”

    平日混在一起的贵公子不知有多少,这位更没见过几面,江迟暮实在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可那人却脸色忽而红起来,眼中带泪,痴痴的看着江迟暮。

    江九,他居然又见到江九了。

    自江迟暮嫁了人,他才怅然若失,可却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无数个日日烂醉的梦里,他都后悔,为何当初不曾朝他示好,便是当一刻的入幕之宾,都是三生之幸。

    他越想,心中越郁郁生恨,看着穿着红衣的美人,心中全是偏执的占有欲,眼里狂热,满是情/欲,呼吸也逐渐粗重。

    江迟暮察觉到不对,皱眉打量他。

    这人莫不是吸嗨了?可这群人虽混不吝,却自持身份,不会碰那些脏药啊。

    他不知,自己斜倚木桌,慵懒风流的身段,才是最令人痴狂生瘾的药。

    幽绿的瞳孔因酒染上些水光,比酒液还剔透,色若春晓,颠倒红尘。

    那人像是被鬼怪媚了心神,一双眼狂热又扭曲,饥渴的嗅着江迟暮的气味。

    伸手就想将江迟暮拽进怀中。

    他的手还没碰到江迟暮衣角,便尖叫起来,鲜红的血液从手中喷涌而出,一柄剑将他的手死死钉在桌上。

    刺骨的疼痛让他尖叫起来,再浓的醉意也被吓没了,周围的人也被惨叫惊醒,惊恐的看着血淋淋的景象。

    江迟暮也被吓了一跳,可很快便冷静下来,认出刺穿那人手掌的剑,是楚宁安的佩剑,凝光。

    伤势虽不致命,可这只手怕是废了,以后再也拿不起东西。

    在座的都是权贵子弟,伤人至此,必要给个说法,楚宁安这下可是闯了大祸。

    江迟暮心里慌得一批,脸上却风轻云淡,甚至捏着剑柄把剑从那人手上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可怜那人,好不容易止住了尖叫,此时剑一拔出去,又溅出一滩血,吓得涕泪横流,直接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林昌年是镇国公家嫡子,行三,一向是这群人的头头,此时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,“江九!你敢伤我表弟,你可知与镇国公府结仇的后果?”

    江迟暮执着酒壶倾倒,冲刷剑身的血污,笑道:“林三郎说的什么话,这人可不是我伤的。”

    林昌年这时才发觉,一位白衣少年正站在江迟暮身后,被一根红发带牢牢绑在江迟暮手上,因着他低着头,才没被人注意。

    他仔细打量少年,眼神却逐渐怪异起来,凭他的眼力见,自然看得出这公子一身云锦,绣着鹤翎,光这绣工就值得千金,更别说云锦因着皇室所喜,供不应求,仅有寥寥流出皇宫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与江九拴在一起,行止亲密。

    这是何人?

    他思绪纷乱,本怒火上头的脑袋逐渐凉下来,心中逐渐飘起一个极其离奇的猜想。

    这人,莫不是长安王?

    下一秒,那白衣公子低着的头抬起来,脸色有些受惊发白,一双黝黑的眼看着他,冷声道:“是我伤的,你想把我怎样?”

    他心里的猜想立即被推翻。

    不对,他绝不是长安王,那双眼太干净,太浅了,也太漂亮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眼,会是农家稚子,会是寒门书生,却绝不是位高权重,钟鸣鼎食的长安王。

    他放下戒心,根本没理那他,不过是个佞幸,倒是护主子的紧。

    他冷笑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江九,够牛啊!长安王卧病在床,你就能带着小情儿出来了,也不怕被抓回去浸猪笼。”

    江迟暮看着剑身被冲的光亮锋利,才满意的点点头,甩了甩剑上的酒,反手插回了剑鞘。

    他展颜一笑,故作惊讶,“林三郎说的什么话,什么小情儿,你可莫要凭空污别人青白。”

    林昌年咬着牙看向江迟暮,“女子出嫁从夫,恪守妇道,你真是不知廉耻!今日之事你必要给我个说法,把他交出来!”

    “林三郎说的什么话,嫁人的可是我七姐,我守什么妇道?况且我那相公……哦不,姐夫长安王病卧在榻,自然是管不住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……”

    他扯了扯手上的发带,让楚宁安站在他身后,笑眯眯的挡住了众人看着他的视线,“这位是长安王的人,长安王特地命他护我周全,若我没看错,方才你表弟是想轻薄于我吧?真是可怕,这光天化日的,竟如此不知廉耻,若是长安王知道,不知该怎么想呢!”

    一听伤人的是长安王的人,众人脸色都变了变,略显畏惧。

    江迟暮又眨了眨眼,“诸位如此关心长安王,不若随我去王爷府上坐坐,见见他如何?”

    屋内人登时噤若寒蝉,谁不知长安王独得圣心,即使卧病府中,也从未少得天恩浩荡,朝中摄政王之位,更是为他空置,以示器重。

    这样的大人物,就算全屋人的性命没了,都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众人脸色难看,江迟暮看差不多了,展颜一笑,“今日大好的日子,何必弄得如此不快,这小公子被王府中人误伤,改日我命王府管家带着歉礼亲自登门道歉便是,何必伤了我们几个好兄弟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他轻飘飘将此事揭过,话里话外更透露在王府过得很好,怎么让众人不愤恨,但再愤怒,也得看着长安王的名头,强作欢笑,吞苍蝇的认下“好兄弟”的名头。

    林昌年不甘的咬了咬牙,命下人带着受伤公子下去,可嘴上却夹枪带炮,举着酒杯嘲讽一笑,“说的是,不过是误伤。不愧是昔日艳名满京的折月五艳,长安王都折于裙下,林某敬佩!敬你一杯!”

    江迟暮自如的笑道:“承让。”

    他举杯一饮而尽,红衣垂落,露出一段玉白的腕,并没有预想中的暧昧痕迹,让许多人都失望撇嘴。

    连饮三杯,江迟暮覆下酒盏,慢条斯理舔了舔下唇的酒液,“诸位。”

    他这极爽快的喝法更让人挑刺都没得挑,只得不甘的让人坐下,只是刚才宴饮寻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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