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纨绔[穿越]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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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大,还真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般模样,两人心里都害怕,可说不上什么话。信四也是,信四想当时怎么着也该冲进去的,是他的不是。

    但主子真抱着太孙啃,太孙倒是还在推。

    可信四不懂这些,信四以为主子和太孙在玩闹。

    “……信四,你去看看年年。”

    被窝里传出闷闷嘶哑的声。

    信四真满心愧疚自责,一听主子命令,忙答应下来,赶紧去了。祝灵同擒娇也不敢走,一人吹了蜡烛,只留一盏放远处,别晃了主子的眼,让主子好好躺一躺,休息休息,另一人则是温着蜂蜜水,怕主子嗓子干口渴,随时能喝温热的。

    屋里一下子静悄悄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,回到了原先日子。

    可床上,黎南珠还在咬着被子——

    他还有什么脸见年年啊!!!

    没脸活下去了。

    书房里,门刚一动,历延年便坐直了,只是脸上表情略微有些抽搐,问谁,一听是信四声,腰板子又松了些,让进。

    “阿叔如何了?”

    信四老老实实说:“浑身都被磕的红了,明日应该发青,腰上最严重,大腿、小腿,还有胳膊,肚皮也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历延年是脸涨红到耳朵根,整个人都红了。

    “没大碍,都是皮外伤,上了膏药,药油,明日应该就缓和了。”

    历延年呐呐道:“那就好,阿叔没事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让我来给太孙看看。”

    历延年本想说不用,但想到抱阿叔回来差点没抱住,还是忍了害臊,请信四给他看。

    衣服一脱。

    信四沉默了。

    要是小郡王是块皮好的五花肉——只有痕迹。那么太孙那就是烂糟糟的五花肉了,还有牙印。

    难怪主子说让他来给太孙看看,是该看看。信四空手来的,看了眼,就出去和楞药了,这一晚上别的没干,全做膏药药油了,还有药粉。

    “唤巧,抱床被褥送到书房去,别跟别人说。”祝灵也想来了,吩咐唤巧去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这事谁都不说。”唤巧嘴也严实。

    床上压根没睡着的小郡王,听了点点头,拉着被子遮盖住耳朵。

    没一会,书房榻上有了新被褥,历延年也上了药,屋里弥漫着药味,信四唤巧都退下去了,历延年却睡不着,他坐在塌上,望着阿叔的方向,有些害怕,也有些坚定。

    历延年一直珍藏对阿叔的心思,瞒得死死的,就怕阿叔知道了,连对他亲近都不愿了。这样的心思,如今却因为药物,这等下作手段,他和阿叔洞房了。

    但这不是历延年要的。

    即便发生了,历延年也欣喜不来。

    他怕阿叔因为窘迫以后对他拒之千里。阿叔那么好,却因外力经这遭事,对他心怀愧疚——这不该的。

    是他先龌龊,是他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的。

    阿叔是堂堂正正,阿叔依旧光风霁月。

    因为这般想着,身上的欢愉,倒不那么重要了,也没功夫时间去想。

    历延年眉头紧皱,开了窗,喊了声信四。

    外头安安静静的,没一会信四才到,还是一身旧衣,压根没打算入睡——都这个功夫了,还睡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想请你做一件事,不要告诉阿叔。”

    信四是黎南珠的人,即便是历延年,平日里对信四也很尊重,包括擒娇祝灵,历延年从不指使两人为他干活伺候他什么。

    “太孙请说。”信四不敢答应,先听听干嘛。

    历延年双目冷了几分,说:“历泽炎能废了吗?”

    信四没想到是这回事,他不懂怎么个废法?

    “不能人道。”

    信四点头,这个好办,本来今天慎郡王用了药,被他给救了回来,再给弄废了也没事,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信四:……他还没答应呢。

    但想到主子那么惨,信四还是点头去办,看了眼太孙,老实说:“主子要是问起来,我实话实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,谢谢。”历延年再次道谢。

    信四便走了,只是心里想,太孙跟主子口中的太孙压根不是一个太孙——绕了些。但不管如何,信四是很赞同支持太孙这般做的。

    今日这事,也幸好是太孙,要是换到了旁人——

    信四都不敢想,他一身骨头敲碎了扒了皮都赎不了罪。他是主子的侍卫,今日之事,是他失误漏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晚,正院是没什么人能睡着了。

    苏家母女那边吓坏了,尤其是苏母,没成想外甥如此豺狼心性,竟要败坏女儿清白,这要是传了出去,她女儿只有一死——丈夫是不会让女儿败坏门风,给人做妾的。

    更遑论女儿脾性,断不可能受此辱,万幸。

    但苏母后怕,就怕这些没影的事流出去,到时候看好的杜家也不成了,不由哭着抱着女儿,命怎么这么苦啊。

    孟定眩到没在苏母跟前露面,他听了苏母哭声一直没出去,直到苏芝哄了母亲睡下回了房,孟定眩站在窗户口,隔着一堵墙一扇窗,求的亲。

    “我如今名声这般,我母亲痛哭惶恐你应该听见了,那时候你要是出来,求我母亲将我许给你,她会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苏芝知道,得罪了慎郡王,今日哪怕什么都没发生,总会有影子编排她的。

    “你没答应我,我不想借你母亲逼你。”孟定眩先回了句,又紧跟着说:“什么这般名声,你就是你,怎么就什么名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来就是放心不下你,你要是厌恶我,那我看着你成亲有一段好姻缘,我不打搅你。”

    苏芝声音还是一如既往镇定,只是两行泪滚落,她说:“我没厌恶你,我拒绝你,是怕——”

    “拖累我,拖累孟家,我知道。”孟定眩说:“孟家光明磊落忠君爱国,儿女婚事,怎么会因此做糊涂事,行得正坐得端,不惧。”

    他阿姐骂醒了他。

    说他生性不坚,为了一点挫折就半途而废无功而返,才不是孟家人。若是他和苏芝两相生厌,互相不爱,没有情愫,那就各自为好,不要打扰人家女方。

    可分明不是,却因为那些原因,顾虑重重,连个小家都护不得,轻易放弃,如何能带领士兵护住大家呢。

    “苏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孟定眩紧张捏着衣角。

    里面的苏芝点了头,嗯了声,又道:“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日就请二爷爷做主提亲。”

    “你早早睡,我就守在你的窗外,谁都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误会,就是你不答应我求亲,我也会守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窗户里,苏芝流过泪的双眼,泛着明亮,好像是预示着她之前婚事艰难重重,磨难重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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