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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山神的游戏农场能具现》 18、隐户(第1/2页)
来开寨门的汉子脸色陡变,他嘴里先是发出一道呼啸,随即喝问,“你是谁?”
啸声过后,原本安静的山寨人声沸腾,伴随着妇人和孩子哭闹的声音,“官兵来了?”
“应敌!”
寨子里响起一阵阵惊呼,随之,从各处亮起灯火。
老三脸一白,他就着月光看向林子清,抖着嗓音道:“神、神使?”
白鹿也从暗处走出来,站在林子清身旁。
林子清还没说话,就有十几个抓着锄头、扁担和弯刀的汉子,衣衫不整从寨子里冲出来。
这些人冲出寨门,在看到只有两个人站在那里时,脸上或惊恐,或凶狠的表情愣住了,“女人......和乳臭未干的小子?”
开寨门的汉子赶紧提醒,“这是山神身边的神使,有法力的,兄弟们赶紧拿下!”
他这话不说还好,说了,好几个汉子吓得肝胆俱裂,竟没站住,一下腿软就跪了下来,只有几个表情凶狠的,互相对视一眼后,又举着武器冲上来。
林子清道:“白鹿!”
还不用她喊,白鹿已经迎上去。
几个山匪而已,哪怕手里拿着弯刀,又如何敌得过数百年的灵兽,片刻之后,整个寨子全被制服,包括那些偷偷逃走的妇人和孩子。
他们一共有六十几人,被一根绳子圈在寨子中间的空地上,不敢再反抗,就呜呜咽咽地哭。
有的在求饶,“我们没做过恶事,求神使饶了我们。”
有的在怒骂,“什么神使,狗屁的山神......”那人脸上挨了白鹿一脚,还是挣扎着说出来,“在我们需要回应的时候,你们去哪里了?”
白鹿瞪他,他丝毫不惧,眼睛红着,“......既然当初不管我们,现在为什么要管?”
林子清奇怪道,“山神又不是你们的保姆,为什么要管你们?”
那汉子眼睛更红了,嘶声道,“祂是我们的山神,为什么不管?为什么不管?”
林子清,“仰仗别人总有一天会失去,我看你们个个好手好脚的,不像是养不活自己的人。”
那汉子先是沉默,又恨道,“我们就该老实做个庄稼汉吗?那些当官的,有钱的,如果不是出身好,读过书,又比我们聪明到哪里去?”
林子清叹了一口气,“人家父辈努力,所以惠及儿孙,你与其满腹怨恨,不如从现在开始,也做一个能惠及子孙的人。”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。
天刚亮起来的时候,她和白鹿把这些人带下山,成年的汉子全部用绳子捆着双手,串在一根藤条上,拉着往山下走,妇人和孩子跟在后面,没有管他们。
吴永一家还在睡,林子清先去救醒他们,在几声惊叫过后,留给他们时间洗漱。
半个时辰后,她坐在村口的空地上,面前支了一张木桌,一脸愧疚的王虎和白鹿分坐两侧,三个人一起吃早餐。
东西是从游戏里面拿出来的,包括疙瘩汤都是刚在游戏里面出的锅。
上好的面粉倒入盆中,将水均匀滴在面粉里,一边用筷子搅拌成大小均匀的面疙瘩。
锅里放油,下入葱白爆香,加水,水煮开后,用筷子一点点拨入面疙瘩,煮到八成熟,再倒入打散的鸡蛋和洗干净的小白菜,稍煮之后,起锅前撒入调料和葱花。
她和王虎各端着一碗加了鸡蛋的疙瘩汤,白鹿面前则是满满一锅没有鸡蛋的,再配一海碗凉拌水萝卜。
王虎似乎没吃饱,林子清又给他盛了一碗,眼看着白鹿纤纤细细一个,竟然把剩下一整锅疙瘩汤全部吃下去,王虎眼睛越睁越大,最后脸上神情都木了。
热气腾腾的葱香和面香飘出去,甚至还有鸡蛋的香味,空地上站了一圈饥肠辘辘的村民和山匪,个个馋得咽口水,眼巴巴地看着他们。
林子清狠下心,一个没管。
吴永带着一家子终于磨磨蹭蹭出来,一下跪在她面前。
林子清放下碗,又拿手帕擦了嘴,眼皮微抬,“你来说,怎么回事。”
吴永眼珠转了转,还想为自己开脱,他女儿暗地扯了他一把,他终是一下趴在地上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起来,“求神使开恩,他们都是被逼上山的村民,没有害过人命。”
这伙山匪本是西翼村百姓,多年来,村民过不下去了,就假装逃出本地,实则又回来藏进深山。
哪怕每隔几十年才逃出一两家,这许多年下来,他们依然在山中渐渐形成了寨子的规模。
看似与世隔绝,实则许多村民都知晓他们的存在。甚至还有和村里通婚的,寨子里的女郎嫁到村里来,村里的女郎嫁到山寨去。
村民给山匪通风报信,村民过不下去时,山匪来救济他们。
大家维持着这种亲密的合作关系,直到这次,听回娘家的女子说起,西燕村在山神那里获得许多粮食,吴永起了贪心,这才设局。
“我们只是想要一些粮食,绝对没有伤害山神和神使的意思。”
林子清沉默着,她在思考该怎么处理,村民固然可怜,但是,无缘无故被抢的就不可怜?这些山匪躲进深山,若好好种田,不犯事也就罢了,既然出手抢劫,那就不能当普通百姓对待。
更何况,竟敢联起手来欺骗“山神”,此风不可长,不然以后百姓都在她面前弄虚作假,她岂不成了冤大头?不仅助长了他们的贪心,也没帮到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。
“为什么抢劫?”她问。
吴永低下头,不敢回话。
山匪里先前骂人那个大声道,“他们有钱!”
林子清看了他一眼,“有钱就该被抢?”
那人梗着脖子,“他们为富不仁!”
“你亲眼看到了?还是说,他有钱却没白白送你,这就是不仁?”
那人低下头,没敢说话,林子清冷下脸,“都有哪些人参与了抢劫?”
有几个汉子低着头站上前来,大气都不敢吭,林子清问,“还有吗?”
又有两个磨磨蹭蹭站出来,包括那个给村民开寨门的汉子,林子清目光扫向骂人那个,他抿了抿嘴,终是自己站上前去,“就我们七个。”
林子清便道,“送官吧!”
“神使饶命!”山匪里,立即响起一阵哭声,有妇人抱着孩子跪到地上,瞬间,村民和山匪跪了一地,齐齐不住磕头。
林子清心里疑惑,又一冷,她问,“你们杀了人?”不然,送官而已,怎么就喊饶命?
吴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她一眼,见林子清脸上疑惑不似假装,这才道,“依本朝律令,他们胆敢拦路抢劫,哪怕数额较少,最低也要判三年。”
“然后呢?”林子清疑惑。抢劫可比偷窃恶劣许多,这个刑罚并不过分。
“但是,”吴永头低下去,“他们还是隐户,就怕那些官老爷不安好心,将他们当成奴仆卖掉,或是直接仗杀。”
林子清经他解释才明白,原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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