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修员今天也想罢工[无限]: 11、红心与馅饼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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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被吵得很烦,但频青暂时还没有起杀心。

    毕竟目前的剧情线才冒了个头,贸然杀掉npc很容易引起线索断裂。

    青年眼也不抬,说完就撤回了施放的力道。

    “咳!咳咳咳——”颈间的桎梏消散,利维亚立刻咳了个惊天动地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地捂住喉咙,连话都不敢答一句,再次化为虚影,“渗”回到了门板的另一边。

    耳根终于清净了。

    频青舒了口气,刚想转身,过人的听力就帮他捕捉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。

    不祥的预感翻涌而上,频青身体一僵,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……校舍里多出了一个人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夜安,我的先生。”

    疯子披着绅士的伪装,声音温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频青整理好面上的神情,冷着脸回过了头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片突兀的雪白闯进了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在他离开后,本该空无一人的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身影。

    长发交叠缠绕,发尾深陷在衣褶里,在弯月下呈现出淡淡的银灰。

    不请自来的“客人”披着一身松垮的牧师袍,纯白的外衬,边缘绣着金线,可这件属于神职人员的衣服却完全没有被他穿出圣洁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拜你所赐,夜可能不太安。”

    频青没留情地一颔首,在讽刺他这方面倒不介意多说几个字。

    闻言,安无辜地眨了眨眼,弯起了一双异色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的虹膜左绿右蓝,极具辨识度,频青只搭眼一扫,这双弧度完美的狭眸便刻进了他的脑海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。”安似是而非地埋怨道。

    频青抿了抿唇,不知道对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
    安的语调虽然堪称温柔,可是他投过来的目光里却充满了冰冷的算计。

    疯子的眼神有如实质,就像是一条正吐着信子的毒蛇,一寸一寸、慢条斯理地攀爬过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要血是吗,喝完快走。”

    频青被他盯得不太舒服,无意识地拧了拧眉心。

    青年走到床头,很利落地向安伸出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左右不过是一点血,他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人给打发掉。

    似乎是没料到频青会答应得这么痛快,安意外地挑起了一边眉梢。

    顿了顿,安也伸出了手,他轻轻地勾住频青半握的拳,朝自己的方向牵了牵。

    两人一站一坐,于是坐着的那位便将手略微举高。

    重力作用下,牧师袍向下褪了一截,露出了安手腕上一圈银白色的镣铐。

    金属反射着月光,在频青的视网膜上一闪而过。他怔了一瞬,注意到镣铐下方还垂着细长的锁链,只要安稍有动作,碰撞的链条就会发出熟悉的声响。

    频青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他不一定好奇,更没有询问的欲望。

    尖锐的犬牙刺破了苍白的皮肤。

    创口很小,温热的血液只涌出了几滴,安忽然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。

    湿润的呼吸拂过肌理,从这个角度看安,频青注意到了他纤长的睫毛。

    又卷又密,和发色同样。

    穿着圣衣的疯子收敛了一副恶鬼相,垂着眉睫的模样瞧起来莫名乖巧。

    湿热的舌尖将淌在表面的血尽数舔掉。

    这点刺痛对频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只是安的唇一贴上来,他便感觉神经绷得很紧,骨子里也泛起了微痒。

    一秒,两秒,三秒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贴着他迟迟不动,频青忍了又忍,耐心终于告罄,带着点火气抽回了手。

    “咦,说好两口的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将手垂下,安的锁链就像是有了灵魂一般,自发地缠上了他的手腕。

    频青无语,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要开始跳了:“你强买强卖的也算?”

    冷茶色的眸子狠狠地钉在安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,频青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这句话。

    倒不是少那一口血,他只是看不惯这混账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啊?不可以吗。”

    银白锁链委委屈屈地松开频青,安拖长了尾音,稍稍抬眸,故作失望。

    频青:“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安百分之二百是装的,但这张脸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两秒,频青险些要忘记他做过的那些恶事。

    青年沉默地移开视线,目光滑到了安的肩头。

    牧师外袍上的花纹很是精致,不知名的藤蔓纹样纠缠上了金色的十字架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频青忽然有了个离奇的想法。

    或许是夜深加头晕,他头脑不太清醒,鬼使神差地向安提出了交易。

    “外袍留下,允许你再喝一口。”

    闻言,安面上的笑容倏地一僵,演出来的“委屈”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……这哪里是不按套路出牌,这分明是把整张牌桌都给掀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外袍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既然虚伪的表情已经崩坏,安也就失去了再演戏的兴趣。

    他眼含探究,针尖一样的目光似乎想要刺穿对方的内里。

    “铺床。”

    频青垂下眼,冷静地与安对视,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前半夜睡得太困难了,毕竟一直端坐哪有躺着来得舒服,他甚至觉得不如不睡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擅长花言巧语的疯子难得语塞。

    安欲言又止,几秒后气极反笑,出人意料地点了头:“好啊,不过是件衣服而已,检修员先生愿意拿它铺床是我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他着重强调了“铺床”两个字,随后便收回手,很干脆地开始解外袍上的搭扣。

    气氛有些凝滞,一位大大方方地脱,另一位毫不避讳地看,显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
    锁链簌簌地响着,安在抖开外袍的同时无意间瞥到了频青的手臂。

    伤口愈合的速度实在太快,就在他们针锋相对的时间里,血痕已经彻底消失,皮肤上只余下几点浅浅的齿痕。

    洁白的牧师袍“哗”地一盖,肮脏发霉的木板被遮在下面,总算顺眼了些许。

    频青抬眼看安,忽然不爽地发觉,对方似乎比他还要高上一点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咬的伤口没了。”

    安指了指他的右手,腕上的镣铐瞧起来很重,不过他的动作顺畅得像是没有束缚。

    频青连看都没看,眼也不眨,回答得面不改色心不跳:“哦,那就下次再说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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