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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不知祖宗贵姓》 17、我当真了(第1/2页)
一行人一大早来到金宁县衙外。
罗泉是来翻译邪祟的话的,阿枳是帮他们做笔录的,冯华负责押解罗泉并且找机会多跟陈逢年相处会儿。
小武和陈逢年在衙门后巷等他们,看到郡府马车浩浩汤汤,小武傻眼道:“陈头儿,这么兴师动众的么...”
陈逢年也没料到这三人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马夫停下马车,阿枳先从车里出来。为了进出衙门方便,她今日穿的是一身男装,头发挽着高髻,用的仍是她那根檀木簪子。
陈逢年淡淡看了她一眼。
阿枳想到昨天二人不欢而散,原本想主动开口缓和关系的,但陈逢年挪开了视线。她轻笑了声,走到小武身边,同小武打招呼:“小武哥。”
小武被她这一声叫的有点儿害羞,不好意思地说:“今天麻烦你帮我做笔录了。”
阿枳微笑:“之前答应过你们的,小事一桩。”
罗泉撩开帘子看到陈逢年的一瞬间,正要晕倒,冯华捂住他的眼睛,把他从马车上拖了下来。
陈逢年道:“我已被停职,不好被衙门的人看到我,就不跟你们进去了。”
冯华:“那我跟你一起!”
阿枳、罗泉、小武三人从后门进入衙门,罗泉闭眼经过陈逢年身边,陈逢年扣了一下他的胳膊:“尽量盘问出来历。”
罗泉双手蒙眼:“好的,好的。”
审讯室里,邪祟被关在一个铁笼里,铁笼四周摆满火束,一见到有人来,邪祟就龇牙咧嘴地喊了起来。
“观阳咒!”罗泉瞳孔放大,他凑近邪祟,“安啦咕叽的啦方大吧?”
小武一头雾水,他像阿枳求解:“这小道士不会在跟邪祟问好吧?”
“叫谁小道士呢!老子三十了!”罗泉啐了口,转头对阿枳说:“这邪祟念的是《观阳咒》,只有我们这种高阶的道士才掌握这种咒语。”
阿枳垂眸,再审讯簿上记下《观阳咒》。
小武忙说:“快问他来历!”
罗泉摇摇头,“他已经疯魔了,问是问不出什么的。”
小武一筹莫展,一般审犯人只要会提问、会用刑就行了,他还没处理过这种情况。
阿枳抬头:“什么是观阳咒?”
罗泉:“阳,顾名思义指的是人体内的阳气,所谓观阳,就是观测自己体内阳气的状况,阳气多就补阴,阳气不足就驱因,以达五脏阴阳平衡的目的。”
阿枳迅速在纸上记下。
小武看了眼审讯簿,“阿枳姑娘记了什么?”
阿枳道:“他念的是观阳咒,遇害人多是女童,说明他补得是阴血。”
罗泉从怀里撤出一张符来,他使唤小武:“去给本道拿一碗酒。”
小武翻了下眼皮子:“什么酒?”
罗泉:“什么酒都行,我要画符施咒替他除去多余的阳气。”
看着底下两双求知的眼睛,罗泉解释:“阳气是个好东西啊,天地正气,一般只要君王之命才能拥有纯正阳气的,过小的命格,承担不了过重的阳气,这老道显然是贪心吸食了太多阳气,所以失心疯啦。”
小武恍然大悟:“这就是吃饱了撑破肚子!”
罗泉鼓掌:“这领悟力,做狱卒可惜了。”
被罗泉夸了以后,小武更卖力地去帮他找酒了。偌大的衙门找一碗酒不容易,他求助了郑宗元,最后二人从余县令的房里偷了碗女儿红。
小武端着酒回到审讯室,罗泉已经画好了符。
罗泉含了口酒,接近邪祟,朝他脸上喷了口酒,趁邪祟懵逼之时,将符咒贴在邪祟脑门上,大喊一声:“急急如律令!”
罗泉一喊完,邪祟就晕倒了。
小武看得目瞪口呆:“道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阿枳也惊讶了,在二百年后的大梁,四海安宁,没有异象发生,道士也就失去了作用,符咒之术失传已久,她头一次见到管用的符咒。
看来罗氏一族是真的有些本事,不难怪当初罗霑的祖父能道破天机,找到陈家诅咒的根源。
“诶?”小武反应过来:“那他晕倒了,我还咋审啊?”?罗泉说:“他得睡个十二个时辰,明日醒来他回复正常,你接着审呗。”
“不行啊,我下午就要给县令交差的。”
罗泉说:“那你胡诌些证词啊,你们是指望犯人一次招供啊,还是指望失心疯的老道士能正常沟通啊?好事多磨嘛。”
阿枳将审讯簿交给小武:“今日记录的内容够余县令过目了。”
小武结果审讯簿一看,阿枳竟然记了满满三页。
他和陈逢年审讯最高记录也就是两页。
阿枳说:“看起来多而已,内容就是罗泉刚刚说的那些,我加了些描述,拿去应付上级够了。”
罗泉和阿枳这次帮了大忙,小武邀道:“道长威风!中午我请道长和阿枳姑娘喝茶。”
“行啊,就去...”
罗泉还没把城中最豪华的茶楼名字说出来,阿枳打断他的话:“上次陈爷救了我们,这次是还他人情罢了,你请他喝茶吧。”
小武明白了阿枳的意思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那我就口头谢过了。”
小武将二人送到衙门外,冯华正与陈逢年站在树荫下说话,冯华给阿枳使了个眼色,阿枳对罗泉说:“咱们去马车上等着郡主吧。”
罗泉紧闭双眼:“快走快走。”
上了马车,罗泉正大清泉似的眼,抱怨道:“我画符很贵的!咱欠煞王的人情可不值这么多啊。”
阿枳反应了一下,明白了罗泉说的“煞王”是陈逢年。
阿枳说:“不准这么叫他。”
罗泉:“煞王煞王煞王煞王。”
阿枳淡淡道:“小武一月到手不过几个铜板,哪来钱请你我喝茶。你若想喝茶...”
罗泉双眼期盼。
阿枳:“去求郡主。”
“阿枳姑娘,你不是怂恿我找打呢吗。”
阿枳笑了笑,开始问他正事:“我听说画符需要非常高深的道行,你学道多久了?”
罗泉从没想过这个问题,因为太久了
“嘿,没个二八二九三十年,也有二五二六二七年了。”
“你家中也是道士?”
“非也。我是我们家第一个道士,也是唯一一个。”
阿枳只从罗霑那里听说过,罗家先祖是位道行深厚的道士,后世的罗家人虽不尽然入道,但他流传下的道经符咒,一直是罗家人必修之课。
还不等阿枳问,罗泉已经自己说了起来:“我师父说,不是每个人都能修道的,光能吃苦可是不行的,还得有重要契机。”
“什么契机?”
“生死。”
因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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