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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不知祖宗贵姓》 3、又被捕了(第2/2页)
鬟坐在地上,除此之外,空无一人。
阿枳没有立即进屋,而是站在门外,先用目光打探屋里的状况。丫鬟面无血色,双目大张,像一个张纸人。她颈间有一道伤,伤口才残存着血迹。
是邪祟!
阿枳背上冷汗连连,但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门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打开的,所以她肯定,邪祟还在屋里,现在它是请君入瓮,只要自己踏入屋中,就会成为它的下一个猎物。
可是,这院中没有其它人,邪祟为什么不直接出来将她抓进去呢...是否他在忌惮什么。
阿枳眼珠流转,环顾四方。
这是个很简陋的院落,院里只有几株树苗,一口水缸,还有两束用来照明的火把。
只要是有形的万物,皆怕火。阿枳退后几步,将火架子上的火把取下来,举着火把进屋。
在她刚踏入屋里的一瞬,一阵阴风将屋门吹合关闭,阿枳挥动着火把,但屋里没有任何其它人的痕迹。
阿枳觉得一阵阴气笼罩着她,她抬起头,只见一个白发枯容的老道紧紧扒在屋顶。
顷刻之间,老道如乌鸦振翅向她扑下来,阿枳同时将火把扔出去,火焰从老道身上蔓延开来,老道在地上打滚扑火,阿枳端起一旁的花瓶,像对方砸去。
...
砸歪了。
花瓶碎裂在地,被吸血而亡的丫鬟尸体,听此声音,突然被激活了一般,从地上跳起来,扑向阿枳。
老道趁室由窗外逃出。
阿枳跟丫鬟的毒尸撕扯成一团,阿枳俨然不是失心疯的毒尸对手,丫鬟将她死死摁在地上,青黑的指甲陷掐着她的脖子。
阿枳奋力伸手够向一旁的花瓶碎片,朝丫鬟脖子扎进去。
但这丝毫不管用,她已是毒尸,被邪祟老道吸干了血,物理伤害对毒尸造不成丝毫损伤。
短短几日间,阿枳已经经历了三次惨死:溺水一次,被邪祟割喉一次,被陈旗割喉一次。虽都化险为夷了,但濒死的感觉太过真实,她不想再承受一次。
强烈的求生欲使她体内迸发出一股力量,她拿着花瓶碎片,朝毒尸眼睛划去。
电光火石之间,房门被打开了。
冯华、陈逢年、洪宗元、小武还有一众郡府护卫,他们眼睁睁看着阿枳用花瓶碎片刺向丫鬟的眼睛,紧接着丫鬟直接向后倒去。
阿枳顾不上那帮人,她向后靠在屏风架上,大口地喘息着,等呼吸稍稍平静了,她唤道:“水。”
冯华扑向丫鬟的尸体,“春子?春子!”
阿枳解释说:“她被邪祟杀了,能否给我一杯水?”
不知道是谁给她递来一个茶杯,她伸手接过茶杯,紧接着传来“咔”一声——
镣铐扣住她纤弱无骨的手腕,阿枳视线顺着镣铐的锁链看过去,另一端被陈逢年拉在手上,他手上稍稍用劲,阿枳就被他拽了起来。
阿枳瞪大眼:“你干什么?”
陈逢年没理会她的话,而是对冯华说:“此事我一定会给郡主一个交代,绝不让郡主家奴枉死。”
阿枳觉得荒唐至极,她声音比平常都高了几分:“不是我杀的,是邪祟杀了她,将她变成毒尸,她来攻击我,我总不能任由她害我。”
郑宗元问:“那邪祟呢?”
阿枳看向郑宗元,对方的制服和佩剑明显比陈逢年和小武的要高阶那么一点儿,他应该是金宁县衙的捕头。
阿枳道:“逃脱了。”
“你都送上门了,那邪祟不顺道把你也杀了,逃什么啊,难不成你把他打跑了?”
郑宗元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,阿枳冷冷地看向他,道:“他怕火,我拿火把烧他。”
冯华抱了抱丫鬟尸体,站起来,双目通红地对陈逢年说:“陈郎,春子对我尽心尽力,不管这事是邪祟所为,咱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是你堂妹戳了她的眼睛,你要给我个交代。”
这时,陈逢年才淡淡道:“是。”
郑宗元朝冯华抱拳道:“今夜打扰郡主休息了,我们一定尽早抓到邪祟,还金宁城百姓一个安宁。”
衙门里的几人告退,郑宗元走在前面,陈逢年和小武跟上他。
阿枳觉得寸步难移,她丝毫不想再被关去监狱。
即便在阿枳所在的金宁城,不乏为了息事宁人而造成的冤案,阿枳怎么也想不到,狗官断案这种事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正当她出神思索时,手上的镣铐被牵动了下。
陈逢年牵着镣铐的另一端,他轻轻拉动镣铐,那一端的阿枳仍立在原地,寸步未移。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: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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