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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我全家都成了大佬(科举)》 19、火肥(第1/2页)
入睡之前,宋云棠去了宋木匠的屋子,两老已经洗漱完正准备上床睡觉了,听到敲门声把人迎进来,便好奇的问,
“大郎这时候过来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“是这样,我今日听祖父与父亲说起肥不够,偶然有了个想法,说出来劳烦祖父参详参详可能用。”
“我见祖母收集灶下的灰烬作为农肥,便想着这灰烬在火里走过一遭,哪怕有什么虫卵都烧得干干净净了,无需长时间沤熟。”
宋木匠本还有些不以为然,闻言却是点头。
“咱们家缺粪肥,却不缺树枝树叶。”
之前宋木匠把山头长成的树木都砍了下来卖钱,但在卖之前他把细枝和树叶都扒拉了下来
,一面是给家里存些柴火,一面是这样处理好的木头大户人家更愿意收。
“我就想能不能收集这些树枝树叶,还有咱们家吃剩的用剩的浇上粪尿堆些河边的淤泥闷烧,把它们烧进土里是否能得些肥?”
“可能不如家里沤的肥,但这般熟成的肥用时短倒是可以解解燃眉之急。”
宋云棠斟酌着说。
他当然不会肯定的说这烧出来的火粪很不错。
既富含营养物质,又杀灭了土里的细菌病害和虫卵。
这一切都不过基于他的猜测,具体能不能成还是要看这些种了一辈子田的人。
宋木匠听得入神,一时没有言语。
宋王氏连忙推了他一下,“我听大郎说得很有道理,去年县太爷发徭役都是让人去挖江里的淤泥,说这淤泥特别好。”
“那成,那老婆子你明天就带着几个媳妇去山头挖些土,去河边弄点淤泥,等中午了我带老大几个挑到地里烧烧看。”
宋木匠前几日接了个家具,就差一个收尾了,否则他就自己带着儿子们干了。
事情说定,次日宋云棠抄完书随着宋木匠去了林水河畔那一片。
这里的大田刚收了白菜,还没种上萝卜,刚好可以用来烧火粪。
挑淤泥也方便。
重活是轮不到宋云棠动手的。
只万事俱备的时候宋木匠又犯了难,这应该如何烧,烧多少?
宋云棠提议道,
“这肥我们也没烧过,倒不如先少少的弄一些,烧得好的话我们接着再照着这个做,不好就慢慢的调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宋云棠对于烧火粪的认知都来源于种田文中寥寥几句,他也不敢瞎指挥,只是时不时的提一些意见。
“比如祖父我们弄两堆,一堆用干柴旺旺地烧,一堆用湿柴闷闷的烧,看哪个烧的更好。”
老三宋得尺下意识说,
“当然是旺旺的烧更好,那灶下的草木灰可不就是这样烧成的。”
老二宋德刨却说,
“我倒觉得不是,咱们给地里烧肥可不就像我们人烧菜,这菜烧过了头谁欢喜?一股子怪味!”
“想来这地也不欢喜烧过头的。”
老三宋德尺迟疑了一下。
宋德刨立刻补充道,
“正是如此,娘和大嫂之前给我们炖鸡汤的时候都是用小火慢慢炖的。”
宋王氏已经黑了脸。
这倒霉老二就不能用别的作比,说什么饭菜,到时他们上了桌想起今日之事可还能下咽?
但转念又想到都是农家人,只要别在饭桌上说什么屎啊尿啊,哪有这般讲究?
只是这样未免太不文雅了。
她忍不住瞪了两个儿子一眼,又有些担心的看向大孙子,怕大孙子嫌弃他两个叔叔粗俗,却见宋云棠只是含笑看着,并未有反感之色,顿时放下心来。
也是,大郎可不是那般没良心的人。
她不知,这会儿宋云棠却是想起了四郎,心说:
真不愧是父子两,如出一辙的挺能联想。
这脑子很活络。
日常所见所闻,寻常人都习惯了,也下意识忽视了,能举一反三类比的很少,这是一个好的开始,说得狂妄点,那位物理大牛也是从被苹果砸到开始的联想。
当然现在提这个有点远,宋云棠定了定神,继续道,
“凡事以事实为依据,到底是三叔说的对,还是二叔的猜测是对的,咱们一起试一试便知道了。”
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宋木匠一锤定音。
老大宋德锯一直憨憨的笑着,不参与弟弟们的讨论,眼中却有着自豪之色流露。
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生了宋云棠这个儿子。
两个小火堆就这样烧了起来,一个确实是用干柴烧得旺旺的,另一个宋王氏还特地往上面倒了些水,半干不湿的燃起了黑烟。
因为是小火堆,一边烧了十几分钟后就烧干净了,宋木匠用粗枝拨了拨那土,忍不住道,
“确实有些像烧过了。”
这土里夹杂着树枝树叶,还浇上了粪尿,烧成的火肥倒是没什么难闻的气味,完全不像沤的肥。
待再凉一些,宋木匠干脆用手去摸,去感受这肥土。
宋云棠以前听说过一种说法。
一些老农,只要摸过了看过了田里的土,就知道肥不肥,适不适合种植某种庄稼。
以前他觉得这样经年的老人简直能顶半个农业专家的话有些夸大,但现在看着宋木匠肃穆得近乎虔诚的表情,忽然觉得不假。
跟土地打了半辈子交道的人,哪怕说不清原理,又何尝不是一种技近乎于道、直指核心?
湿柴的那堆耗的时间久一些,几人又干脆在地里挖起了土堆,将树枝树叶杂物还有早早挖上来几乎快晒干的淤泥堆好,浇上了粪尿。
到时验证哪一个更好,他们只要再添点步骤就行。
无非就是一瓢水和两瓢水的差别。
堆上土,留出两个口子方便烧火与通气,好把一块块土都烧到,不至于出现哪一边烧得太透,哪一边没有烧够的情况。
宋云棠也跟着干活,他总觉得这有点像烧砖烧陶,也是要留出通气口的。
这一回用了两个时辰,烧好的火肥没那么烫了,宋木匠捧着这土仔细观察,又用鼻子嗅了嗅,神色颇为的激动,
“这肥很好!非常好!”
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“爹,这肥好。”宋德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喊得虽然是一声爹,心里想的却全是自己儿子。
这烧火肥之法可是他儿子提出来的。
宋德刨也很高兴,他猜对了!
“有了这法子,以后咱家不缺肥了。”
“是啊,咱家不缺肥了,随便使。”宋德尺嘴巴几乎咧到了耳后根,哪还记得与二哥的争论?
“大郎真不愧是读书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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