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君被献祭给我后[穿书]: 6、危险·相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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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余岁那个家伙竟然住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就是在这里,我已经打听过了,他血祭没死成,被门主安置在了这里。”

    这两道声音中,有一道倒是颇为耳熟。

    余岁眉头微蹙,有些不安……

    他们很快便进到了这殿内,余岁正襟危坐——他虽然不知道来得人都有哪些,但这些人绝对不抱着什么好意。

    “我说怎么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,原来是在这里享福啊,飞上枝头变了凤凰,怕是心思早就野了。”

    余岁听出了这人正是看守黑牢的外门弟子李畅意,眉头微蹙,思量自己杀了此人的可能性有多大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做什么?这是内门,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余岁却不知道这句话正好逆了为首那人的逆鳞,“我看你是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在本少爷的面前说什么内门外门的区别。”

    李畅意轻笑了笑,一上来余岁就戳了这大少爷的逆鳞——

    这位大少爷,叫王修文,虽是内门长老的孙子,但资质却是比外门弟子还差些,筑基的修为都是堆上去的,能留在内门之中没少被人暗中说道。

    余岁眉头微蹙,猜到了此人是谁。

    他也未曾想道李畅意靠上了王修文。

    他恭敬道:”王公子,您筑基修为,又是王长老的儿子,能在内门中自然正常,只是这人,不应该在这里。“

    余岁还抱有讲道理的想法,但却是暗中撕碎了魔尊离开交给他的千纸鹤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也是个知道尊卑上下的人——”王修文哈哈笑了起来,“我还道你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呢?竟然还敢勾引大师兄,我怕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
    “王公子,这其中怕是又什么误会。”余岁眉头微蹙,他一个被用来试蛊的药人,谈什么勾引大师兄呢?

    “没有误会,我要抓的便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就不好奇,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?”余岁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,“魔尊大人他很快便会回来,您就不怕魔尊大人他会怪罪于你?”

    李畅意心道不好,眼见王修文有些动摇,给他说了些什么,王修文眉梢一挑,眼中闪过恨意。

    余岁眉头微蹙,千纸鹤分明已经撕碎,又过了许久,为何夏弄潮还不出现?

    魔尊给他的东西,应不会糊弄人才对——

    但为何没有反应?

    “他若是知道你与大师兄的事情,怕是还会多谢我——”王修文摇了摇扇子,对身后几个药人道:“给我上!”

    这几个药人均是筑基巅峰的修为,余岁腿有疾,眼又瞎,更是刚刚入道,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。

    余岁犹豫片刻,到底是反抗了。

    他虽是不能站起,却是见他身法诡异,转眼便压住了王修文,冷冷的匕首比在了他的脖颈,道:“我看谁敢过来!”

    王修文的身子瞬间僵住,不可置信道:“你竟然有修为?”

    余岁唇角微微勾起:“是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就你那点道行,也想跟小爷我斗——”

    余岁咬紧牙关,他抓住王修文,他的确下令药人不在攻击。

    但李畅意却不顾王修文的死活。

    他腿有疾,招式不多还能应付,时间一长,便招架不住,王修文也脱离了他的辖制,药奴自然也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早知如此,他还不如早早认输,拖延许久,未等来夏弄潮,自己的下场怕是更惨——

    *

    苍山之巅

    小纸人被毁,余岁有危险。

    江巽雪心头一跳,两滴鲜血浮在眼前,鲜血退后,便闪过纸人被毁前的画面,只见数人围在寝殿之中,余岁额角带着血痕,被压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交给余岁的白色纸鹤染了血,落在地上,余岁似乎想要把纸鹤捡回,却被人死死踩住了手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该死!

    刚开始治疗余岁的腿疾,眼睛还不知如何医治,他们竟然又给余岁添了新伤。

    夏弄潮那个家伙哪里去了?

    时间紧迫,江巽雪自然打消了去酒肆看看的心思,一道白影飞快闪过,如流光一般让人来不及捕捉。

    酒肆中老人出来张望了望,刚刚那人呢,怎么转眼便没了身影?

    从苍山到魔域万蛊门,江巽雪一刻不停,直奔余岁的住处,但这里只剩下了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打斗,他的纸人也变成了扁片,可怜地躺在地上,白色纸鹤应当是余岁想要撕去,却来不及,但是彩色纸鹤却是已经撕碎了,只不过夏弄潮却是没有出现——

    江巽雪回想刚刚自己看过的画面,眉心微蹙,那视野是小纸人的,那时小纸人应该已经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从它的角度,根本看不见那些抓走余岁之人的样子,这让他如何寻找?

    *

    砰地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昏睡许久的夏弄潮朦胧地睁开了眼睛,有些迷茫和怒气,道:“谁这么大胆子,敢惹到本护法的眼前来?是不想要命了吗!”

    “是我呢?”

    殿门处,青冥魔尊带着鬼面,手中拿着天杀扇,就算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雪色衣衫,但这威压,仍旧让人心惊不已。

    夏弄潮惊出一声冷汗,宿醉一夜,他的头隐隐还有些疼,但已经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师尊,徒儿……徒儿不敢。”

    他阴冷的气息,都弱了几分,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万蛊王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,只见夏弄潮跪在了地上,有些懵:“老弟,你怎么跪着呢,我这万蛊门可还是有谁敢让你跪着?”

    说着便要拉他起来。

    夏弄潮咬了咬牙,都怪旁边的这个家伙,若非他拉着他喝酒,自己怎会宿醉,说出那大逆不道的话来?

    “好一个万蛊门无人可让他跪,难道我一个做师父的也不行了吗?”

    声音冰冷,带着如万年冰原一般的寒意,更有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,万蛊王此时反应了过来,倒吸了口冷气。

    “尊主……属下不敢,只不过是一时口不择言,口不择言。”万蛊王后悔不已,他本想要从夏弄潮的口中套出话来,问问魔尊的情况。

    却不料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,他更是什么都没有问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尊主不是外出五日,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?”

    江巽雪的唇角微微勾起:“本尊倒是不知,万蛊王对我的行踪这么感兴趣——怎么,万蛊王是想要管本尊的事情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敢,不敢,属下不敢。”

    万蛊王一时间冷汗涔涔——他以为魔尊再如何厉害,沉睡百年之久,实力也会大不如前,却不料这威势还是这般强大。

    “夏风,我问你,我临走时让你做过什么?”江巽雪缓缓坐了下来,淡淡问道。

    夏弄潮微微一愣,宿醉后他的脑子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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