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遁后成了师尊的白月光: 20、争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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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他早非只到叶执腰际的孩童,来辞在手,天高海阔任他往,叶执在雨天接他回家,这很好,但没有叶执,他也可以自己随意来去。

    虽然卑劣又龌龊,但林长悯决定把那晚当成契机。

    师尊不会娶云烙,只要他回去好好跟师尊认个错,以后再听话一些,他还可以陪在师尊身旁。

    他喜欢了叶执很多年,放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他可以慢慢放下来,总有一日,他可以只把叶执看做师尊,又或者他会离开垣怆,找到一个真心相伴的道侣。

    想通了的林长悯一身轻松,他第一次没急着回垣怆复命,而是漫无目的地在南溟闲逛。

    南溟气候宜人,十三洲民风淳朴,热闹却不喧闹。

    林长悯想,如果叶执不再需要他,他就来南溟定居也不错,这里离晋无尤和云远浊都更近一点。

    逛到一半,林长悯在酒楼遇见位朋友,两人久别重逢,快快乐乐地喝酒闲聊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朋友突然道:“忘了恭喜你了,仙盟、垣怆大喜,到时候记得请我喝喜酒!”

    林长悯满头雾水:“什么大喜?”

    朋友:“叶盟主大婚在即,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?”

    林长悯腾地起身,差点将酒盅撞翻: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朋友见他神色,先是疑惑了会儿,而后“嗐”了一声:“前段时间叶盟主找我姐做了几套喜服,刚给叶盟主送过去,你在南溟十三洲忙活,可能不知道,没事儿,等回去后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拉他坐下,安抚道:“叶盟主就你一个徒弟,放心,就算成婚后也不会忘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叶执难道不是为了敲打他吗?怎么真的要跟云烙成婚……

    林长悯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刚吃进去的酒菜从食管逆流而上,林长悯没忍住撑着桌子吐了一地。

    他越吐越凶,直到将胃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拒绝了朋友的关心,林长悯独自回了住处。

    他又抱着盆子吐了半天,整个人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大乘期的修士不该有这么大的身体反应,林长悯直觉不对,给自己掐了个脉。

    虽然是剑修,但林长悯好学,其他法术多多少少都会一点,指尖一搭,掐出的病症差点将他吓掉凳子。

    怎么会是喜脉?!

    他一定是学艺不精,掐错了。

    给自己施了个除尘术,林长悯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黑暗吞噬光明,可他却难以控制想着喜脉的事,没过多久猛地拉开梦蒙在头上的锦被坐起来。

    上魔渊!

    上魔渊是千万年来无数大能陨落之地,也留有无数传承。

    他曾被害误入其中,为了活命,乱七八糟学了一堆法术,其中好像就有那么一门,可使男子有孕!

    这下林长悯再也坐不住了,半夜三更给自己做了伪装,去找城内最好的医修。

    医修说,就是喜脉。

    在医修同那位告诉他叶执大婚的朋友般连珠炮似的恭喜中,林长悯异常冷静:“能拿掉吗。”

    各式表情在医修脸上轮了个遍,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爱恨情仇:“这……能是能,但小姑娘你要想清楚,虽然才一个多月,但毕竟是你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一个多月都没成型,或许连生命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林长悯古怪别扭的摸着肚子,但这是他和叶执的孩子……

    叶执大婚只是朋友一面之词,事实未定,林长悯当即收拾行礼,日夜兼程赶回垣怆。

    他怀揣最后一线希望,或许朋友只是误会,叶执买几套喜服怎么了,说不定是送人。

    林长悯草草应过一众弟子的请安,径直进了微一主殿。

    往日清雅脱俗的殿门口挂着编钟制式的红色母子铜铃,他经过时叮叮当当响个不断,殿内也鲜艳一片,各类喜服晃得林长悯头晕眼花,像见到漫天的血。

    云烙满面春风,拉着一件绣满飘逸云纹的喜服,正冲叶执笑:“我觉得这件更好看些。”

    大约是男子本就不该怀孕之故,林长悯反应要大出很多,加上不眠不休赶了五日,一看到叶执和云烙并肩站在一起挑喜服,胃里再次翻涌,几乎要呕出血来。

    云烙依旧是怕他,尤其见他一身戾气,连眼都红了,畏畏缩缩地往叶执身后藏: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林长悯也不知道该气什么,他尽全力压下呕吐的感觉,口不择言地怒骂道:“谁是你师兄,滚!”

    叶执脸色沉了下来,拍拍云烙肩膀:“你先回去。”

    待大殿门一闭合,林长悯朝叶执迈出半步,他还未开口,叶执便沉声道:“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自觉失言,他该立刻向叶执认错求饶,但也不知哪儿来的火气:“师尊不也言而无信,答应过弟子,却依然要娶云烙。”

    叶执盛了满室喜色的眸中有疑惑一闪而逝,又即刻沉成幽深一片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长悯,你自己爬上来,现在是想要为师负责?”

    这是叶执第一次直白提起那夜,林长悯仿佛血肉全冻住了。

    是他狼子野心,没去找医修,爬了自己师尊的床,又卑贱无耻的装成受害者,骂走自己师娘,逼叶执背信弃义。

    天光被凤凰树割得支离破碎,透过微一殿十数扇琉璃窗笼罩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分明是温柔的,却让他像被扒.光了衣服扔到人潮汹涌的大街,谁都能上来骂他一句寡廉鲜耻、卑鄙龌龊。

    他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换做以前,林长悯怎么也该要点脸面,跟叶执跪下认错,保证以后再不逾距。

    可经年种种都随着肚子里的胚胎生根发芽,他无法开口说出孩子的存在,那算什么,怀胎逼宫吗?!

    叶执言传身教的本领在此时起了作用,林长悯竭力冷静、近乎冷漠地开口:“师尊误会了,弟子不敢肖想师尊,只是觉得云烙不该继承云徽。”

    叶执从未见过林长悯这般跟他讲话,无形缠在手掌的绳子似乎绷到了极限,有什么东西在失控。

    但他只问道: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仙魔大战尚未终结,云徽在云烯风的带领下,已成为差一步便可与垣怆、问歧并列三门的庞然大物,举足轻重,”林长悯渐渐找回声音,“而云烙娇养长大,修为不精、事故不通,只有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手段,心术不正,委实难当大任!”

    好友的亲弟弟被贬得一文不值,叶执那点笑容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林长悯好像不懂见好就收,继续道:“弟子以为,云徽云远浊为正室所出,是云徽修为、阵法造诣最杰出的一位,其实力未必在云烯风云宗主之下,只是同情云宗主、云烙兄弟遭遇才放弃掌门之位远走他乡,而今云宗主已仙逝,云烙不堪任用,云徽掌门,唯云远浊可胜之。”

    日光悄然退去,各式鲜艳华美的喜服悬挂四周,如同一具具空壳尸,在无风啷啷作响的母子铃声中见证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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