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遁后成了师尊的白月光: 14、罚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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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枢年间,二宗二尊四人为首,下率剑、刀、阵、医、乐、铸、天七大门派,再有玄门百家。

    其中二尊指的是林长悯和晋无尤,二宗则指的是叶执和云徽前任掌门,云烯风。

    而云烯风是他们四个人里,唯一一个没有天选者身份的修士。

    云烯风有个亲弟弟,叫云烙,他们兄弟俩都非正室所出。

    云烙先被判定为天选者身份,奈何体弱,根本扛不起大梁,云烯风天分不输任一天选者,所以当他出生后,云徽对其抱了极大的期待,倾全云徽之力培养,希望他能和云烙一样有天选者身份,带领云徽走向兴盛。

    但他们没想到最后一个天选者是林长悯。

    云烯风在云徽的待遇因此一落千丈,如果不是云烙天选者的身份,怕是会被他爹一气之下赶出云徽。

    除了云烙,云烯风父亲还顾忌叶执。

    云烯风是叶执好友,二人有过命的交情。

    虽然没了云徽的支持,但云烯风自己争气,又有叶执的帮助,云烯风凭本事成为二宗之一,掌管云徽。

    因厌恶云徽从前做派,云烯风掌管云徽后,做主将云烙送去垣怆,说要给叶执当徒弟。

    叶执没收,但答应留下云烙帮忙照顾,于是云烙成了林长悯无名无实的小师弟。

    那时修真界七大门派,又称二门五家。

    林长悯和叶执所在的垣怆乃剑,晋无尤所在的问歧宫乃刀,因他们三人之故,垣怆和问歧宫的地位要比其余五家高出不少。

    云烯风修为高强,嫉恶如仇,刚正不阿,云徽在他的带领下飞速发展。

    可好景不长,就在云徽即将再进一步,将修真界势态变成三门四家时,云烯风遭遇妖魔伏击,死了。

    像云烯风这个水平的修士,对自己的生死早有预感。

    他死后,有人在他桌案上翻出一封遗书。

    云烯风将唯一的弟弟,云烙,托付给了叶执。

    云徽无主,云烙没经历过事,根本压不住偌大的云徽,于是带着云烯风的遗书前来垣怆,想与叶执联姻。

    叶执和云烙的婚事,林长悯在其中搅了好几次浑水。

    第一次尚算平静。

    云烯风死得突然,长生峡无人看守,魔族大举入侵,叶执亲自过去平乱。

    回来后就撞见晋无尤说要他嫁去问歧宫,他连跟叶执表忠心,叶执没跟他计较,说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,他代为管理仙盟和垣怆有功,问他想要什么奖赏。

    他说婚姻乃人生大事,希望师尊不要为外物所扰,帮旧友胞弟情理之中,但没必要因此耽误终身。

    叶执答应了他。

    第二次就比较激烈了,也就是这次,叶执将他逐出师门。

    修真界和魔界打得如火如荼,哪儿都缺人,尤其是各个裂隙附近。

    还是因为云烯风死得突然,魔族铆足了劲儿想以长生峡为突破口,哪怕叶执亲至也费了不少力气,甚至受了伤。

    云烙第一次请求联姻不成,脑子一热出了胆大包天的歪主意——趁叶大盟主身体有碍,在酒里下药。

    而叶大盟主待云烙如弟,竟也没察觉,中招了。

    林长悯到的时候,云烙已经把意识混沌的叶执扶到了寝殿榻上。

    他进微一峰就觉得不对,无夷无希无微全都不在,这下一看桌上歪倒的酒杯就猜出发生了什么,立时气上心头,一脚将云烙踹出门外。

    “云烙!你疯了不成?!”

    冬末夜晚,月光如化开的霜雪从树叶缝隙淌下,来辞剑剑映清辉,也映着林长悯眼中灭顶的愤怒。

    云烙自由体弱,胆子也小,像朵必须依附他人才能存活的菟丝花,一见他拔剑眼泪簌簌往下掉:“师兄息怒!”

    林长悯更加生气:“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弟,谁是你师兄!”

    微一殿前那棵凤凰树被吹得东倒西歪,满地月光被难以想象的力量吸附到来辞剑周身,黑暗随之降临,灵力化为实质在林长悯身后咆哮,仿佛下一瞬就要忍不住冲出去将云烙撕成碎肉。

    云烙一手撑地,咳着血从地上爬起来:“洞明仙尊息怒,我只是想救云徽……”

    林长悯:“你救云徽,关我师尊什么事!你求他娶你不成,竟还敢给他下药!我今日就要替云徽清理门户!”

    他一剑劈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咣——”

    云烙胸前陡然出现云烯风幻影,巨大的金色防护阵法凭空升起,拦下了他劈山移海的一剑。

    是云烯风给云烙留下的护身法器。

    林长悯已有大乘后期修为,用不了多久就能升入渡劫,他饱含愤怒的一剑直接将阵法劈碎,云烯风幻影化为金屑,风过无痕。

    但这一剑也唤醒了林长悯的神智。

    他不能因此就杀了云烙,可他必须让云烙付出代价,比如废了云烙。

    林长悯举起来辞,准备劈下第二剑。

    当来辞举至头顶,殿内传出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林长悯急急回头:“师尊!”

    他收起来辞,冲云烙道:“解药呢!”

    云烙大抵也知今日作为上不得台面,羞赧出声:“这种东西,哪里有解药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气昏了头:“没有解药?”

    云烙:“没有的,仙尊可以去找医修……”

    林长悯:“滚!”

    云烙敢下药就已经用尽勇气了,再被他劈了一剑,也不顾被揍到吐血,忙离开微一峰。

    林长悯这会儿反应过来,这种下作的药许多都是没有解药的。

    他得去找医修。

    可他盯着那扇没闭合的门,脚却迈不开步子。

    被视为弟弟的云烙下药,说出去都丢人,师尊身为仙盟盟主、垣怆宗主,定然不想让别人看到窘态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晋无尤开玩笑要娶他回问歧宫,师尊直接将晋无尤派去接管长生峡,是不是吃醋?

    他说不希望师尊娶小师弟,师尊答应了,是不是代表师尊待他有所不同?

    他陪在师尊身边两百年,为师尊出生入死,与师尊朝夕相对,两人一同穿越尸山血海,檐下把盏邀月,师尊会不会……会不会对他也有一点喜欢,只是碍于师徒关系难以表明?

    他整个人像被冻住了,愣愣站在那里,不知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究竟是凉是热。

    大乘后期的修为足够他听到附近所有微小动静,殿内一声压抑的闷哼打碎了他这樽即将铸成的雕像。

    云烙要给渡劫期的叶执下药,剂量一定下得很猛。

    去找医修……会不会来不及。

    林长悯自欺欺人地编造了无数借口,踏进殿中。

    往日清雅出尘的师尊躺.在.榻.上,似乎十分难受,连眼尾都被烧红了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来到床.榻边,碰到了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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