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遁后成了师尊的白月光: 9、下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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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农堂主躬身行礼:“见过叶盟主。”

    叶执略一颔首,算是应了。

    农堂主又坐下,将东西一一摆回去,示意林长悯将手腕放到软垫上。

    怀镜也劝:“还霭,你就让农堂主看一看吧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不太擅长应付小孩儿,以及各种软糯无害的人或物,虽然怀镜生的比他还要高,但巴巴看他时,可怜得像阿青养过的一只流浪犬。

    他这才配合伸出手腕。

    农堂主像遇到千古难题,捋胡子的速度越来越快,手在他腕脉间搭了又起,起了又搭,最后还嘶了一声,听起来还挺瘆人。

    叶执:“如何?”

    农堂主:“这位道友还能活着,实乃奇迹。”

    怀镜一听就慌了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农堂主想了想:“这么说吧,道友虽是火灵根,但未结丹,经脉像碎过后拿线重新串起来的,魂魄也不是太稳,身子骨弱得跟张纸一样,若是好好调养……也最多撑个五年。”

    身为被判定只有五年可活的当事人,林长悯基本没反应,坐在那儿眼皮直往下坠,像是困得一趴下就能睡过去。

    叶执几不可察地压下眉:“你是火灵根?”

    林长悯收回手腕,不甚在意地整理袖口:“是。”

    叶执:“单灵根得天独厚,你怎未结丹?”

    林长悯不假思索地接道:“天生体弱,娘胎里带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叶执深深看了他一眼,而后问农堂主:“怎么治。”

    单从农堂主的表情上看,大概是觉得林长悯没治的必要了,反正时日无多,还不如好好享受。

    但碍于叶执发问,被迫硬着头皮道:“老朽才疏学浅,盟主容老朽回去好好研究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怀镜吓得不轻,眼泪刷地就下来了:“恩人!李还霭!”

    林长悯最怕有人在他面前哭。

    他透支灵力,出汗后还吹了冷风,尤其叶执一来他生出十级警惕,脑袋里像扎了几千根针,怀镜再一吵,几千根针齐齐搅和,让他眼前泛黑。

    他忙安慰道:“别哭了,我之前找人看过,有治病的方子。我这次来铸山就是为了找铸火,把灵材找齐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怀镜:“都需要什么灵材?”

    以林长悯现在的状态,能记起来一个铸火就不错了,眼见怀镜以为他撒谎还要继续哭,顿觉别说五年,今天就能给怀镜哭死过去。

    他赶紧掏出通讯石激活,用最后的理智抢先开口:“阿青,我今日误入铸山铸塔,救出来个心性单纯的修士,他正担心我身体问题,你告诉他,只要按方子来,我就能活很久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怀镜带着哭腔:“这位道友,请您不要骗我!”

    阿青正在捣药,一边“咚咚咚”一边回答:“没骗你啊,只要铸火、望川火种……”

    阿青报了一连串的灵材,忽而话锋一转:“但也有更快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心道不妙,急忙要切断通讯,却被叶执拉住。

    叶执没用什么力,可他挣了挣,愣是没挣开。

    林长悯皱眉抬起头,对上叶执温和关切的眼神。

    叶执的温和关切,和黄鼠狼拜年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    谁要真相信,要么就是瞎了眼,要么就是脑子让驴踢过。

    阿青还在继续:“李还霭的身体主要是缺灵力引导,双修能好得更快,冒昧问一句,道友,你什么修为?”

    怀镜脸瞬间就红了:“大、大乘后期。”

    阿青热情道:“那感情好啊,大乘正好,考虑一下我们家李还霭,好看又聪明,还有责任心。”

    叶执突然道:“一定要大乘吗?”

    阿青:“大乘以上都……草,叶执?!”

    堂堂仙盟盟主,世上鲜有人敢直呼其名,更别说名字前还加了个“草”字,农堂主作为殿内仅有的一位正常人,惊恐得快要跪下了。

    只见叶执视线轻飘飘落在林长悯手中的通讯石上:“你认识我?”

    阿青:“不认识!”

    说罢通讯就单方面断掉。

    这边林长悯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他握住通讯石,青筋绷紧,下意识地去看叶执,对方似笑非笑,饶有兴致地回看着他。

    正当林长悯以为叶执会问些什么的时候,叶执自然道:“既然不舒服,就早点回去喝药歇息。”

    若是叶执问,林长悯还能针对性地编瞎话,但叶执不问,反倒让他一颗心都吊起来。

    他闷闷“嗯”了声,简单和怀镜告别,起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叶执也没继续在怀镜殿里待着,陪他一起出了门。

    无夷是叶执的人,选的地方是铸山贵客才能住的金石峰。

    外面正稀稀疏疏地落雨,远处群山连绵,被遮到只剩一片水雾茫茫的黑红。

    农堂主恭敬道:“那在下就先去煎药了,李道友体弱,今日又受了惊,不喝药怕是要发热。”

    叶执:“有劳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:“那在下也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叶执:“你没灵力护体,我送你一程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侧身望向叶执。

    叶执没撑起灵力,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稍显古旧的油纸伞。

    林长悯登时一愣。

    那把伞他见过。

    伞面是他刚学画时胡乱画的,一大一小两个人像,笔触稚嫩到登不上台面,可叶执却夸他有天赋,往上镀了层隔水竹子粉末,做成了油纸伞,又在伞柄最下方坠了颗光华璀璨的夜明珠做装饰,不值一文的乱涂乱画摇身一变,竟也能进了垣怆主峰微一殿门前的置物架。

    他一向很喜欢下雨。

    叶执兼任垣怆宗主与仙盟盟主,事务繁多,他刚被叶执捡回垣怆的时候,都是送去学堂和其他弟子一同学习。

    垣怆靠海,总是多雨,哪天叶执不忙了,就会撑把这把伞来接他回微一峰。

    哪怕到了现在,林长悯也很喜欢下雨。

    他并不怀念叶执,只是怀念幼时那段静谧的雨中时光。

    有处可去,有家可归,每天最大的烦恼是去吃糖醋鱼还是辣子鸡。

    可他已经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林长悯错身避开伞下空间:“不敢劳烦盟主,一小段路程罢了。”

    叶执率先踏入雨中,伞却追来挡在他头上,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:“顺路而已,走吧。”

    林长悯静静望着叶执。

    一介修真界盟主,哪儿会给无名废物散修撑伞。

    可他现在碎了金丹换了灵根,如农堂主所说,身子骨弱得跟张纸一样,无往日半分痕迹,叶执要靠什么认出来?

    就算认出来,又为什么要给他撑伞?

    他沉默地和叶执一同走进雨中,怀镜住处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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