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扮演四个美强惨: 2、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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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太子只让我带回砚台。”

    楼荪重重坐下。

    砚台之事他很清楚,是以明白太子此举是彻底与楼家划开界限了。

    楼母却落下泪来:“只有这些了吗?你只知道诓骗你母亲,说一些没有被责罚的傻话,你可知道我每日居家,多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们父子了!”

    楼家二叔也叹:“太子此次是真的触犯龙颜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现在这关着门,是以不必担心这话流传出去,连一向谨慎,不轻易议论皇室储君之事的楼荪都不想去阻止了。

    太子今日出言为他周全,跪下接旨虽说是全了太子府一时的体面,可是之前种种过错,终究是越不过去。

    太子被废一事已是定局。

    傍晚时,他还听宫中传来消息,说圣上看了太子写的罪己诏,大怒,楼荪便知太子是不肯善罢甘休,直到现在仍然是阴鹜冷漠地想叫天下人都赔偿这罪过。

    从这方面来说,楼家在此时退隐,确是好事。

    只是择主失误,日后他儿和楼家子孙的仕途,恐怕就要就此断绝了。

    楼术也知道,可他只是跪在地上,听父亲叹息。

    他从来不在乎官运。

    被选为太子伴读时,他也曾为那翩翩储君的气度折服,想要辅佐殿下成为一代明君。

    可是不堪受辱的心智脆弱得太快,他和父亲百般劝和,也无力回天。

    从前太子门客何其之多,如今门庭寥落,难道是因为他们无能无为,不敢谏言?

    是殿下不肯躬过自省,他与楼家已仁至义尽!即使仕途止步,他也不愿拉着整个楼家陪破落的太子府一起深陷。

    楼荪知道没有转机:“太子与吾,休矣!”

    入夜时如一掌扇纳凉,谈起陛下因罪己诏大发雷霆,让太子入宫解释为何挑拨手足之事。

    本来这等时候都已宵禁,天子脚下不该如此热闹,但太子被废之事重大,在圣旨传达下来之前便已满城风雨,不知多少百姓盼着重立储君,如今反而是顺应民意了。

    因此楼术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冷淡翻书:“以后不必再传话了。”

    楼家和太子府再无牵扯,楼家为避嫌也不会再有子孙入仕,不管他如何被发落责罚,楼家也不能被拖下水。

    如一犹豫着,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坊间的传闻也说上一说。

    看得眼睛有点疼,随手想燃烛的楼术却不小心碰到太子赏赐的那方砚台——本就破损的一角对准地面,狠狠砸下,出现了另一个更为尖锐的豁口。

    楼术一顿,看到那名贵砚台,眼中浮现出漠然来。

    如一小心地看公子脸色:“公子,需要好生收拾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不必,”他想起从前种种,声音更为冰冷,“随意放置就是。”

    他不愿再看到与那人有关的任何。

    如一应是,捡起那伤痕累累的砚台时,扫了一眼,面露诧异:“公子.......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萧无恙静静地伏在台阶下,太极殿内灯火通明,一人高的烛台列在皇帝桌案两侧,昏黄间皇帝的朦胧身影时隐时现。

    皇帝放下茶盏,语气里意味不明:“寿康说太子不愿答话,可有此事?”

    寿康下意识看了眼跪着的人,他身后就是太子借助了两年的木制轮椅,跪下时,太子僵硬的双腿撞击到地面,发出沉闷的响,却没有人敢扶。

    太子只是俯首:“儿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皇帝不言。

    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冷意:“那为何不答?”

    太子未应声,皇帝又拿起手边的绢布,那上面规正漂亮的字,正出自眼前人之手:“罪己诏呢?”

    “寿康在侧,太子总不至于假手于人。”

    太子垂眸,还是那句:“儿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皇帝冷笑一声,将那罪己诏砸出去的时候声音狠厉:“好一个不敢!朕的太子,话真是说的漂亮!”

    “对夫子行了大礼,对朕行大礼,做的却都是挑拨手足,残害百姓的大事,你说说,你还有什么不敢的!”

    这厉声惊得太极殿内的宫人全都下意识趴下来瑟瑟发抖,无人敢去看被那罪己诏磕破头,发冠散落的太子本人。

    寿康在心底暗暗叫苦。

    太子被罚,是因为水患未除,却因为和三皇子的私人恩怨,请求修撰大典一事。

    修撰大典本为四海升平时一项大功绩,无非记录国土上下风土人情,百姓安居乐业。

    可一来,如今灾民流离失所,如何算得天下太平?

    二来,太子请求修典,也不是为了记录朝野风貌,而是为了确认已逝皇后的正宫地位。

    此事劳民伤财,朝野上下怨声载道。

    可太子却不放在心上,几次上书。

    前几天上朝时三皇子忍无可忍,上书谏言,陛下才大怒,要下罪己诏罢黜了太子的储君之位。

    依寿康来看,皇帝是气,但也只是怒其不肖,罪己诏只是一时怒火满盈,未必就会真的废了太子。

    可太子迟迟不接旨,如今又在罪己诏中攻击手足,才让圣上怒意愈深。

    太子殿下这回是犯了大错了。

    萧无恙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,所以没有一句辩解,只是承受着怒火:“儿臣有罪。”

    皇帝怒极反笑:“太子怎会有罪,朕给你取字子安,不就是只希望你太平康乐,未曾对你有治国有方的期许?!

    “给你储君之位,不也只是为了给你三弟做垫脚石吗?!”

    寿康大惊,太子身边的人也神色惊恐。

    萧无恙却仍然一言不发,只是轻轻闭眼,轻声:“儿臣并无此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意思!”

    已经砸了罪己诏的皇帝怒而将奏章全部推开:“你在罪己诏里指责你三弟又是何居心?!”

    是我要废了你吗?!是你犯下的事逼我废了你!

    直到皇帝勉强将怒火压下,起身,想下令让太子跪在中殿之中反省,废太子才轻声:“若非此诏,父皇会宣我进宫吗?”

    他抬头,神色里并无怨恨悲戚,然而这平静却看得看去的寿康无来由地一阵心酸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太子为何要在罪己诏中反复陈述三皇子的罪过,却隐约感觉到太子似乎卸下了什么极为沉重的负担,此刻心情奇异地平静:“不在罪己诏中袒露我嫉恨手足的罪过,天下人又怎知父皇为何废我?”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朕还得嘉奖你的贴心,嘉奖你,为了天下人不议论,而委屈自己,做这个明明无错,却要被迫退位的惨角?!”

    “朕都不知,太子竟如此体贴圣意,体贴他的幼弟!”

    到最后,已是雷霆之怒,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了。

    萧无恙却只是跪在冰冷的太极殿中央。

    不良于行的人病弱体虚,圣上体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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