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又在偷看朕的贴吧[穿书]: 13、烛冷热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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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里不缺挑衅,当着一朝国主这么放肆说杀不杀人,也确实是纪眠山的人设。

    裴晏知道他真能说到做到,正色道:“别动不动就杀人,给自己积点德。”

    “皇叔我不缺德,有什么好积的。”纪眠山道,“倒是没想到,能在这见到陛下。”

    季平辉似乎天生听力要强过别人一大截,来时路上提过有暗卫潜在寝殿附近,偶见黑羽玄鸟飞出宫禁。

    裴晏都不用多想便知这是纪眠山的手笔,好像这样在宫里过日子才正常,我有个风吹草动,一轮轮传出去,就是放个屁也要把信带到。

    “我会去哪,你不都清清楚楚,我几更几点吃饭睡觉你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都是半斤八俩,屋里也没第三个能喘气的,你搁这跟我装什么。

    纪眠山满嘴抹油没个正调,不能按照他的路子往下聊,裴晏也有心试试这便宜皇叔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我今夜来,定然是为了工部,皇叔也是吧。”

    今夜裴铭和这狗东西都放任王奇发疯,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原因。

    王朗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儿子,可是又爱又恨,虽怒其不争,但无奈家里就这一根独苗。

    他背后的工部现下看着死水一潭无甚波澜,好像朝庭用不太上这个部门。

    但裴晏粗略知道点剧本,大历之前实行铁蹄政策,政治谋划偏向军事,而民生方面就此出了大问题。

    最大的矛盾就是货币流通,现下铜铸货币尚未完全发行,黄金白银之间兑换比例常常变动,没个标准尺度。

    朝庭不是没发觉这点,但先帝猝然薨逝,一下子兵荒马乱才耽搁了,带重启朝会,这事必得拎到明面上来。

    既然新帝登基已过,自然要把这个提上日程。王奇能这么放肆,全仰仗他爹现在是个香饽饽。

    纪眠山静静地听裴晏分析完,眼底浮现三两兴趣,“陛下很喜欢用‘我’自称。”

    裴晏:……

    您是不是有病?

    “这代表我为人亲切,且待人和善。”裴晏完全不心虚,“总是臣啊朕啊的,多生疏啊,是不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还甜甜地叫了声:叔。

    纪眠山倒是很受用,眼底笑意宽泛了些,“那日你在本王怀中,哼哼唧唧,好像也没太把我当长辈。”

    “这会子,有用得到的地方嘴巴就甜起来,不过抢个人罢了,要以后又更大的事,陛下准备如何呢?”

    他一手撑在桌沿,略弯些腰,看着面前白得像春云一样的皇帝,嘴角勾着常年不散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若是下次你家太后打算毒你,皇叔替你挡下了,陛下是不是要以身相许了?”

    是了,这个狗东西不见兔子不撒鹰的,

    裴晏自动过滤了这些混账话且丝毫不慌,体贴拍拍桌子,甚至亲自为纪眠山斟酒。

    “若工部此番事成,我双手奉上虎符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那虎符何用?”

    纪眠山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,笑得眸光闪耀,过后才说:“陛下瞧得上我这三两重的骨头,我确实英姿勃发,可上阵杀敌怕是缺点意思。”

    裴晏应答如流:“不是给你,给令尊的。”

    “老爷子也打不动了。”纪眠山嗤笑,吹得两人之间的烛花暗了暗,“横竖现在边疆军士听你大哥的,我们纪家向来本分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
    裴晏嘴上如此说,见他当真满面从容坦荡,若非夜宴当晚自己锦囊被顺了去,乍听这话恐怕也不得不信。

    再者章芷柔有信心能用虎符威胁纪眠山吃毒药,裴晏也能有信心靠这东西把人扯住。

    第一次威胁人,裴晏底气稍显不足,但此刻不能露,他饮尽杯中酒,接着说:“那晚我身体不大好,不然是要亲自给你的,皇叔走得也匆忙,不然能多拿样东西走。”

    那晚的锦囊和字条都在纪眠山手里,这是实事,偏他还能十分自然地盖过自己顺东西这一项,轻飘飘说感谢陛下送药。

    “还没什么机会用用,不然今天我早些走,寻个烟花巷使一使?”

    “可别,那是补药。”裴晏摆摆手,袖管滑落一截,露出细腻纤细的手腕,白晃晃的灼人眼睛。

    今晚这酒着实上头,他想了想似乎之前同寝兄弟们酒吧放纵回来,都要多出些豪迈。

    “就咱们俩,皇叔收收劲吧,若真不想要做什么偷东西?”

    烛火微融,裴晏侧脸上薄薄一层绒毛泛光,他眨着水亮的眼,认真道:“我说过,咱们俩没到非得死一个那地步。”

    真到那地步,你就找不见我了。

    纪眠山举杯放到面前闻过,嘴角笑意愈深了,他注视着裴晏的眼睛缓缓饮下,喉结滑动。

    “陛下一国之君,我怎敢跟你提生死。”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,嘴里说着不敢,又用那样放肆轻佻的目光看你,眼里像燃着万年不灭的薪火,热彤彤地能把人灼穿,眼角泪痣浮着暧昧。

    暗灯浮香里,酒意冲撞着裴晏脑袋,不由暗暗感叹这狗东西真长得像那种祸国殃民的妖怪。

    气氛使然,他说:“不如我们坦诚相见?”

    “要多坦诚?”纪眠山拎起酒樽,给裴晏满上,饶有兴致地看人喝下去,才慢悠悠问道:“孤可以视作,皇帝在示弱么?”

    “这可只有我们两人,先帝也不止你一个儿子。”

    裴晏明白,但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灯,原身既能被推上龙椅,那自然是最好拿捏的一个。

    他面上涌上两团嫣红,正慢慢顺着脖颈滑进衣襟,声音染上懒散哑意。

    扬笑道:“挟天子以令诸侯,若是天子没了,若我出了事,你拿什么令诸侯?”

    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劲,纪眠山笑意散去大半,他身子往前倾,玄色衣袍缓缓滑过桌边,浮光粼粼,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。

    “你不该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裴晏费解:“我哪样了?”

    这人又在阴阳怪气些什么?

    纪眠山只管凑近了看,叹道:“昏烛看嘴红,尤恋美人香。”

    他目光游移在裴晏眉眼间,再缓缓往下,看他青丝随意笼起,衣衫贴在单薄的身子上,肤色见粉。

    话本里,这双眼似乎每晚都在哭啊。

    “陛下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裴晏僵着笑,“这个我赞同,我们可以开始聊正事了吗?”

    这人戏瘾这么大的吗,怎么那么像某绿色网站的剧情,还好自己看过小说。

    无名暗潮在脑海中激荡,纪眠山重新坐回去,眸色沉沉。

    “你说,我听。”

    声音打着檀香味的旋儿,让暖夜染上几分温柔。

    裴晏见他如此,心道八成有戏,稍微理了下思路决定从嗒鲁说起。

    只要两人关于这个藩国意见统一,那就有得聊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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