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又在偷看朕的贴吧[穿书]: 8、谋划伊始

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摄政王又在偷看朕的贴吧[穿书]》 8、谋划伊始(第1/2页)

    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宫墙上,和同色银杏交揉在一处,亮堂堂顺着红墙延伸出去。

    道两旁落了不少枯叶,裴晏一路走来,也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小内宦也问过陛下可要传步辇,被裴晏回绝了。

    他想起晨间自己很想望望天,想看看天高净蓝,想见见云丝缓流。

    可看来看去,似乎也只是普通的云天。

    他自己不也是么,去了这个身份去了这龙袍,他与这些在宫墙下,因为不敢直面圣颜而面墙而立的宫人们,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对于这个世界的尊卑有别,以及那些生来就带着的奴役制度,裴晏自认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。

    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,甚至十分多余。

    但这会阳光静静洒在大道上,浅浅又零碎的暖风随着步子钻进领口,以至于身旁宫墙里惊起的鸟雀,吱吱乱叫着。

    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:这个世界是鲜活的,真实存在的。说不定呢,万一呢,他拥有这样的身份真的能帮助到别人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他已经到了司礼监门口。

    靛青色匾额缀着墨黑大字高悬,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,有一道”唰唰“的声音缓缓绕着墙角流动。

    裴晏记得,书里起争执时,季平辉是在扫地来着。

    他回头朝随身跟着的小内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随后舒舒服服仰头晒起了太阳。

    来得早了些,不过世间好刀难寻,等一时无伤大雅。

    红墙碧瓦下,年轻的新帝闭目颔首,似乎连秋日的阳光都颇为眷顾那修长威严的身影,金色的柔光小心翼翼地沿着他的侧影描摹,绘成一幅光艳秋景。

    来往的内宦宫娥们见状,都要忍不住偷瞧两眼。

    实在大胆,又忍不住去看。

    恭敬守默中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改变。

    众人看见那个清俊的帝王并不在乎自己现在形象如何,他正心满意足地键入最后一个字。

    【我告诉你们,这古时候的空气,简直不要太好,要能有机会装一瓶回去给你闻闻!就是不知道还能回去不。】

    他嘚瑟完睁开眼,听着司礼监门内隐约起了几声争执,动静尚且不大。

    裴晏扫视一圈身后的小内宦,眼神留在来德脸上: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经新帝登基一天,来德对于陛下多了许多亲近,这下被喊到更是骄傲,当即挺身迈步而出。

    这会没有太后,没有摄政王,他不需要凹那个矜贵的皇帝陛下人设。

    裴晏热络地拍拍来德肩膀,差点没把人吓得当场跪下,他又眼疾手快揪住人,大袖一挥。

    “看见那道门没?”

    来德顺着瞧过去,陛下指的是司礼监的门,也没上锁,虚虚掩着一条缝。

    裴晏放嗓子朝里面喊,“吵什么呢?!”

    里面不知哪个背运的,气冲冲回道:“管你屁事!司礼监也敢管?”

    裴晏将手乖巧笼好,眉宇间自有贵气风流,他吩咐道:“把门踢开。”

    来德本来还在犹疑不定,听里面的人居然敢开口辱骂陛下,这是孰不可忍的事情,当即壮了胆,撩开袍子就准备上。

    许是昨夜见了很大的场面,他心说连摄政王那么狂傲的人,都把自家陛下当宝贝对待,你居然敢这么说话!

    结果门先开了。

    开门的那位挤着眉毛,“你他……”

    具体要骂那个词就不晓得了,他见着裴晏后满脸怒气瞬时化为惊恐,当即滑跪而来,战战兢兢额头抢地,一派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来德维持着撩袍的动作略显尴尬,他高抬的那只腿现在是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。

    “陛下,还踢吗?”

    “踢。”裴晏用下巴示意地上那个求饶的人,“踢他,踢远了重重有赏!”

    那人实在嚎得难听,何况同在天子脚下,仗着没有权贵人物过来,竟然勾结着腌臜一派。

    视自己为烂泥,那何妨赏他一脚!

    来都来了,闹一场吧。

    “遵命!”

    来德得了令铆足劲轮圆了脚,绷紧脚背就踹向那人胸口。

    要说裴晏还真没看走眼,这当真是个有力气的宝贝,这一脚倒不像踢在人身上,更像是踢了个残破的风筝。

    那人挂着难看的泪痕,精准扑进门里那堆闹哄哄的争执队伍里,如同巨大的石块砸进水里,砸出一片惶恐下跪。

    “陛下,不知陛下驾到,奴,奴才惶恐!”

    人堆里跪爬出来一个年长的老内宦,瞧领口花纹,是个掌事的。

    裴晏想起书中有这么一说:司礼监位份尊卑高下,有铁律,可比后宫娘娘。

    那面前这位,就是皇后!

    “别怕啊。”裴晏气定神闲地迈过门槛,再慢悠悠地轮番把地上几人瞧了个遍。

    这道目光如有实质,冷冷地刮过他们的脑门和脊梁,唯有一人,浑身脚印灰尘,爬起来后也只是护住怀中的东西。

    很好,你很特别。

    裴晏不紧不慢地问话:“怎么,你们在打人?”

    宫里动私刑不少,凡有点小权利在手上的,多半都做过,为主自做,为自己撒气做。

    但宫内不得动用私刑,却是明明白白规定的。

    这些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悄悄做没事,但也没几个倒运的能当场让皇上逮到。

    这句话怎么答都很要命,那管事的现在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按进石砖里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裴晏忽而开朗的笑了,和蔼道:“我就出来散散步,没想到管事的今个在,要早知道,那肯定聪明点避开你。”

    管事的是个明白人,听罢这话,连呼吸都吓得忘了,开始机械性地重复“陛下饶命”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欺软怕硬,果然在哪个年代都遭人恨。

    裴晏挪开眼,看向季平辉,“那个被打的,过来。”

    季平辉全程都低着头,但不像旁人那般恨不得将下巴戳进胸口里;与其说是俯首,倒不如说着微低着头目视膝盖。

    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,在这个年代已经是足够撑起一家的大人了,可在裴晏看来,这还是个孩子,岁数还没自己鞋码大的那种。

    嗯,能舞刀弄枪杀人的孩子。

    前面几人往旁边挪开,给季平辉让了条道。

    季平辉嘴角抿了抿,刚往前跪行两步就被打断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站着走过来。”

    裴晏眸色蘸着秋光,折射出温暖明亮的辉芒。

    季平辉默了几息,撑着膝盖站了起来,视线虽没有同皇帝对视,但脊梁板正得如同翠竹。

    待人行至面前,裴晏明知故问道:“为什么打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们不给我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不给你吃饭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
【请收藏哇叽文学,wajiwenxue.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】

设置

字体样式
字体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