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又在偷看朕的贴吧[穿书]: 5、剥肤之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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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气头上,裴晏越发用力地想把手抽回来。

    “好点没?”

    纪眠山没由着他动作,只用三根指头握拢,就让人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他看着小皇帝眼里疼出一圈水光,却还要故作凶狠,抬眼瞧过来时,睫毛根部蘸着泪花,忽扇如蝶翅。

    裴晏还以为自己是耳鸣出幻觉了,这纪眠山刚才是不是说了句人话?

    他才发现,随着手腕那处按压不断,自己胃疼也稍稍得了缓解。虽然还是难以支撑,至少脑袋挣出几分清醒来了。

    偏纪眠山此时问话格外低沉磁性,他一面给裴晏揉着穴位,一边撑着下巴大大方方靠在案上,神色如在欣赏美画,眼底忽地泛起热潮。

    感叹道:“脾气火爆的人,还是哭起来好看。”

    经他这么一感慨,又一偏身。

    太后那边还好,至少裴晏自己身子挡着,来德就不同了,那纠缠在一处的衣袍;那紧紧贴着的手腕;那陛下咬唇的侧脸;摄政王颇有兴致的背影……

    反正是瞧了个分明,他默默恨起自己为何生了双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好多了。”裴晏注意到面如菜色的来德,痛意稍减温热下去后,他也注意到自己湿漉漉的眼眶。

    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被疼哭的,没有人。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裴晏忍痛找补道:“这酒太烈,我一下子呛到了。”

    纪眠山这次没拦,看他嘴唇泛起薄红,看来是好了些。

    “嗯,陛下一张金口,说什么便是什么吧。”纪眠山捻过案上一颗荔枝,眉宇间傲慢又风流。

    “刚才都疼成那样了,还不忘盯着嗒鲁王子看,既那么想看,你可是皇上,把人叫上来又何妨?”

    他手掌握住荔枝,稍一用力,那粗粝的果皮就开了口,露出里面的莹白果肉,接着递到唇边将那团晶莹按上舌头。

    阖目细细品了品,眉间又攒出道皱褶,他不喜欢甜食,甜的水果也不行。

    裴晏静静看他吃完荔枝,也不知这段玩味的话,是因早上听进去嗒鲁王子几个字,还是单纯想发流氓。

    摄政王若是此时遇刺,即便没伤至要害,也耽误了三日后的朝会,平白让章芷柔得了势。

    可纪眠山不是草包,宫外谋划多年,就这么憨憨的吃毒药和被捅一刀?

    裴晏脑中混乱,自我怀疑起来:这人真的需要自己护吗?

    又是一阵痛,他没法再想下去,又不能有什么大动作,只默默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纪眠山兴致缺缺吐了果核,挑眼看过去,一点泪痣缀在笑眼下。

    “皇叔替你叫。”

    他当真一掌拍案惊听了管弦丝竹,舞娘扬起的纤细手臂也不敢收回去,众人都愣愣地看过来。

    纪眠山满意一笑,“没意思,听说嗒鲁有宝贝要献,看看?”

    雕梁画栋之间回荡着他轻松的语调,细细漾开在夜色中,化为一股泉水般的寒凉。

    他总是笑吟吟的清艳皮囊下,是轻世傲物。

    殿内陷入难言的沉寂,裴晏疑惑地皱着眉,面对众人询问和惊诧的目光,他点了头。

    “传嗒鲁王子。”

    外藩小邦送来的质子手捧木盒起身,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缓缓走来,一张嘴吃得油光熠熠,说出了书里的台词:“这是我国至宝,希望能亲自献给中原皇帝,以示我族最大的诚意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一时没憋住,悄闷声打了个饱嗝。

    裴晏笑得有些惨淡,这剧情劈叉得离谱。

    好好一个送来大历朝受辱的王子,竟会贪图一时口腹之欲。

    他本想不如这会否了建议,把刺杀扼在摇篮里。

    但又想此事不论闹到何种下场,皆因太后。拒不给药欺辱臣属国的事情传出去,不会是什么好名声,能借此压她一道风头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此为一。

    再者,若特尔木此时真敢拔刀,不管是为了护住自己,亦或是为了护住太后,殿中私卫都是领过死命令的,一定会出手。

    文武百官皆在,太后有自己的护卫不奇怪,但私下培养的武士就此现身,也很难看。

    此为二。

    裴晏虽然不认识那些人,但想到章芷柔哪天说不定就派他们来杀自己了,冤冤相报的,不如止于源头。

    “允了。”

    裴晏说完这两个字,痛意怪会挑时间的排山倒海卷土重来,胸口起伏不定,咬着牙不敢动作。

    特尔木踏上玉阶,将木匣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裴晏身上冷汗打湿里衣,他死死盯着那只伸进木匣的手,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希望不希望特尔木行刺。

    如果他拔刀,自己或许安心些,他能这么心安理得走剧情,前提是他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病痛之下往往能将深埋于心底,轻易不露头的负面情绪带出来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拔刀,裴晏大概只能凄惨仰天长啸:假书害人。

    “疯子。”

    快要痛到失去知觉,裴晏忽然腰间受力,就此被人揽了过去重重靠上一方坚实的胸膛。

    沉檀香味笼罩过来,疼痛中撞进他人怀抱,执迷和不解就此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他没瞧见自己头顶上,那张脸收了笑,眸光凛冽如霜雪。

    预想中该有的刀光剑影都没听着,倒是众官惊呼如海浪。

    “传太医!”

    总是懒散矜贵的纪眠山鲜少用这般语气说话,他吩咐下去之后,低头看怀里的人,眼底翻滚着没由来的怒意。

    纪眠山心底冷笑,疼成这样,还想着要看人杀我。

    来德连忙靠过来,不知所措地比划着双手,“王爷,我……”

    让奴才扶着陛下吧。

    终究没敢说出来,摄政王回头来,剑眉锋利如长风化刃,生生将今夜的清凉夜色劈成好几段。

    王爷只这么斜了一眼,又接着去看怀里的陛下,那目光让来德想起幼时村肆旁,郊野里那些红眼恶狼,就这么发狠盯着猎物,看人脊背生寒。

    他也是今日得了空才有缘到主子跟前,没承想遇到这般场景,该是什么分寸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正迷茫间,太后冷声道:“摄政王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章芷柔目视前方,连眼神都不曾偏过来半分,“是当哀家不在了吗。”

    似有硝烟弥漫,正在剑拔弩张之时,嗒鲁王子出声了。

    特尔木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,神色疑惑。

    “献,献给陛下?”

    纪眠山将人抱起,径直往后殿去,“别给陛下了,给太后吧,娘娘喜欢得紧。”

    裴晏迷迷糊糊之间,只觉得腹疼得紧,被颠了两道更是觉得不爽快,也不管手心热汗会不会把人衣服攥出印子。

    他扯了扯纪眠山的衣服,皱眉道:“你,你慢点。”

    “慢不了,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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