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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摄政王失忆后朕怀孕了》 2、早朝(第2/2页)
蛮横又桀骜,从小便不服管教。自从两年前经历大难更是野性难驯,在宫外开府居住期间不知撵走多少师傅。
这位山阳先生,是燕绥亲自求来的世外高人,才学不必说,性格最是宽容豁达。可没待上三个月,又走了。
普天之下,哪还有人管教得了燕植这小子?
燕绥烦恼中扫见徐嘉式亦紧皱眉头,心想不如以毒攻毒,燕家没有不害怕徐嘉式的。何况徐嘉式为燕绪连救国的忙都能帮,何况管教孩子。
这主意正要出口,却又改了:“朕记得,今岁殿试择取的进士,吏部是否还未考核?”
吏部尚书薛槐片刻后出列:“回禀陛下,正是。考核暂定四月八日,陛下可要亲自主考?”
“还是摄政王主考吧。”燕绥又勾起假笑,“能者多劳。摄政王胸怀沟壑举重若轻,知人善用之才,朕难望项背。”
“陛下言重谬赞了。”
徐嘉式私下行为狂妄欺君犯上,但人前总是正直忠臣模样,绝不接这明晃晃僭越欺君的帽子。
他道:“新科进士已是陛下殿试过,一一择选钦定的,都是才能拔群之人,自会各安其职为国尽忠。吏部选官考试陛下主考就是,所做安排定然万分妥当。”
“那好——”
燕绥以退为进等的就是他这句,刚开口却又听徐嘉式说:“况且,臣自江州赈灾,受流民袭击负伤,恐怕要请休数日。”
话音刚落,包括吴王在内,朝上众人皆转向徐嘉式,作揖齐声:“摄政王为国辛劳,万请珍重。”
这一转身一慰问,无疑展现了满朝文武所仰鼻息何在。
春寒已过,燕绥踏着厚实的狐裘,却从脚底凉到头顶,握紧了扶手缓缓吐息几次,道:“摄政王身形挺拔如旧,言语有力,不知伤在何处?”
“陛下。”徐嘉式掀起眼帘,剑眉下幽幽长眸深如寒潭,“伤在何处,何时负伤,用了何药,臣复命的奏折上写得详尽。赈灾已罢,奏折早就送到陛下御案上了。昨夜陛下未曾翻阅,想是在忙其他要事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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