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机美人又纯又媚: 12、纯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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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朝食过后,天色大亮,太阳从东方升起。

    刘乐阳所使吃人嘴软的目的,也初见成效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她立场明确,刘、夏两家堪为世交的情分加成。

    在今晨要出发去慈云寺山上祭拜她母亲的时候,因着一旁有李瓒的庄园在,少不得需要夏云川的人马护送一下。

    昨日中午受她款待午食的一班将领们,就开始还这份面子情了。

    见夏云川表示不会亲自护送之后,他们皆不排斥为她跑这一趟。

    一切都和她预想的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浮躁不得,静才能生智慧,不至于急红了眼尽出昏招。

    李瓒急忙忙地想从河朔下手,结果阴沟里翻船,就是现眼例子。

    刘乐阳颇是满意自己的作为。

    阿秋却有些意外,见同车的是嘴最严实的阿冬,又谨慎地瞧了一眼车窗外,才纳罕道:“夏将军居然没有亲自送县主,有些不应当。他分明对县主......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已止了话头,犹自凝眉而思。

    刘乐阳却知道阿秋的未尽之意。

    阿秋没有感觉错。

    她很有把握夏云川对她起了心思。

    不然岂会放肆地直勾勾盯着她,后来便是知晓了身份仍一看再看。

    但这一份心思更多的是见色起意,比起李瓒的心意都差远了。

    可李瓒都能将她送人做诚意,何乎不过才认识一天的夏云川?

    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想过夏云川会亲自护送,能借着两家交情让夏云川同意一起回京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
    而且夏云川不送正好,她早已将夏云川剔除了备选行列中,少些交集自是乐得轻松。

    刘乐阳看着阿秋想不明白的样子,却也不多言,只道:“这样不好吗,难不成你还真想我嫁到河北道去?”

    阿秋听得一惊,连忙摇头。

    好女不远嫁。

    刘家在长安,夏家根基在幽州,如何当婚?

    以县主的品貌家世,京畿之地又这般大,便是没了太子,也照样有出众的世家子弟任选。

    见阿秋一下恨不得她离夏云川远远的样子,刘乐阳扑哧一乐,哼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作甚管他有没有旁的心思,就是有也要当不知道,能避则避。”

    阿秋深以为然,不再有任何纳罕了。

    心里更是有了能避则避的打算,自不愿再多提夏云川一句,虽现下刘乐阳对夏云川无意,但也不得不承认夏云川外表极是出众。

    刘乐阳又素来是看重外貌的,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一。

    阿秋当下就转了其他事闲话家常。

    就在主仆闲聊,又打了一个小盹之后,一行人也赶在午时前上了山。

    寺庙上香和祭拜逝者,以正午前完成为宜。

    他们到的时间不算晚,但也耽搁不得时辰了,刘乐阳一到就直接让行祭拜之礼。

    刘乐阳的母亲,出自钟鸣鼎食之家,乃郧国公甄宝山的嫡次女,其嫡长女就是当今皇后。

    当时姐妹二人也是远近闻名的一对美人,世人以大甄氏、小甄氏称之。

    刘家则为诗礼簪缨之族,刘乐阳的父亲刘之尘是刘氏家主的嫡次子,少有才名,二十岁便三元及第,取进士科状元。

    刘、甄二家堪为门当户对,小甄氏和刘之尘更称得上男才女貌,这一段婚配当是金玉良缘。

    话本里的故事波折离奇,但现实不一定就比话本平淡。

    时人重貌,男子几乎无不好颜色,小甄氏貌美,又兼之知书达理,和刘之尘婚后即便不是如胶似漆,也当相敬如宾。

    尤其是家族有规,刘家儿郎三十无后,方可纳妾。

    小甄氏婚后的小日子也就算得上美满。

    可谁知造化弄人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又婚姻大事,乃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
    刘之尘自幼习孔孟之道,为人恪守礼教,却也左不过一句谁不曾年少,又少年慕少艾,不妨就对一位同样出自书香门第的小娘子动心了。

    奈何君虽无婚约,心动之后,方知女郎自幼定亲。

    而这位女郎就是刘乐阳的继母王氏。

    后来王氏倒也嫁给了定亲的对象,并生下一双儿女。

    本也是和睦,却不想婚后第七年,王氏先后丧夫丧子,唯有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儿,于是便回到了长安的娘家,其胞兄又和刘之成是至交好友,一些往来自不可少。

    世人常言:衣不如新,人不如旧。

    又有人说:女人慕强,男子爱怜。

    亲眼所见之后,才知前人总结的话果然有其道理。

    这王氏便是没有小甄氏貌美,但之于刘之尘,不正是旧时之人,处于可怜之地?

    所以说礼教虽是教条,却也并非全无作用。

    礼教和家规让刘之尘纵使千般心思万般念想,也只能深藏于心底,还得能避之则避之。

    如此对于小甄氏其实并无任何影响,可不妨小甄氏自己想不通,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不过,整日弄得自己肝肠寸断,夜里泪沾襟。

    结果将自己糟蹋没了,反倒便宜了最恨的人。

    这是何苦哀哉?

    刘乐阳立在小甄氏坟墓前,看着生母的墓碑,想到以上种种前尘往事,再一次默然无语。

    墓地位于慈云寺后门的山巅之处,坐南向北,远远地遥望着长安。

    便是三月之末,又将近午时,山上气温到底不比山下,崖上又有冷风不断,吹在早已换了春衫的身上,不觉有些凉意。

    侍立在旁的阿秋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。

    也许是身处的环境泛着凉意,又见刘乐阳长身玉立在崖边,身上一袭素净的月白色常服,虽没有大袖衫飘逸,窄袖挽着帔子,齐胸襦裙也掩不住细细纤腰,这让崖边凉风一吹,帔子和裙摆翻飞,越发显得身姿楚楚,却也无端生出一抹形单影只的孤寂感来。

    阿秋感怀。

    就是远在一丈之外守着的夏云川手下兵将,这样看着,也不禁为之有些感叹。

    “县主莫要太伤感了,夫人便是在天之灵见了,也要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阿秋和阿冬对看了一眼,还是由阿秋出言劝慰了一句。

    闻言,刘乐阳并不答话,任由身边的人以为她在感伤,思绪却兀自因着“心疼”两个字飘远了。

    小甄氏到底还是心疼她的,在临终之前更是为她机关算尽。

   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已是强弩之末,遇到乱贼行刺皇室的时候,索性顺水推舟,以命换了救太子的功劳,最后恩封于她。

    看——

    这分明就是一个极聪慧的女子,能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当机立断,怎么就偏偏为了一个无心自己的男子糟蹋自己呢?

    一不小心思绪又陷入了这个死循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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