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阑歌: 8、曲笛更比君子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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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慎哥儿看着外婆摇着他的手像是在跟他玩耍一般,咯咯直笑。

    “诶!哥儿会叫娘亲了!哥儿,快…快叫声外公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李先河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快速的走到李如歌身旁蹲了下来。伸手握住了慎哥儿的另外一只小手。

    “外…………呜哇哇哇哇…………!!”慎哥儿被李先河这番言行给吓的刚还在笑,立马变脸,哭。

    “老滑头,你吓着孩子了怎的这样呢!去,过去,老老实实坐那边去,看看你一天到晚孙子孙子的见到了就不能细心一点吗,每次都把哥儿惹的哭了,你这老滑头才收手是吧。”

    李先河知道自己的夫人平时言语都不会太多,这次真是惹恼了,完了,自己也不就每次都太激动了至于这么大的火气吗………只得灰溜溜的坐到那头去了。

    李如歌哄了许久,哭声才止住。

    用过食膳,哥儿也吃完米糊糊,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着天。侍卫来报。

    “老爷,秦家主秦淮明带着秦公子和秦小姐特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“恩?秦淮明来做甚?定没有什么好事,先请进来说吧。”

    侍卫应声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李兄!好久不见了啊,近来可好?”

    秦淮明在李如歌回柳州时就接到了消息,今天特意带上了账本和哥儿姐儿来拜访。

    “秦老弟还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啊,携公子小姐来敝府有何事啊?”

    李先河看着秦淮明旁边跟着的少年,上次见他都是慎哥儿出生之前的事了,身板硬朗了,长得比他爹秦淮明不知英俊了多少,还是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的功劳~

    那怀中抱着的应是秦淮明的姐儿秦婉妍吧,模样生的不错,就是出生低了点。配我家长孙还差了一点点,不过他俩反正也没戏。

    秦淮明从怀中掏出一叠账本,上面写着“秦”

    “李兄这是我们上次说好的,这是我秦家的账本,李兄可在上面签李家的名字,每月三成的营业额如数分给李家,但,也不要忘了我们兄弟之间的约定啊~”

    “什么约定?”李如歌听到秦淮明的这一番话,心里升起了隐隐不安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如歌先带着哥儿回房,等会儿爹再来跟你细说”

    李如歌抱着慎哥儿带着疑虑转身回房。

    “秦老弟,这边,我们到书房详谈。”

    “衡哥儿带着小妹去玩儿吧,小心点别摔着,我跟你李伯伯有一点事要谈。”

    秦淮明放下了怀中的人,怀中的人一听爹爹说让哥哥带着她玩儿更是两眼放光,因为在家里哥哥都是从不带他去玩儿的。

    秦少衡听了一脸的不愿,但被秦淮明瞪了一眼,不敢违抗,还是只有牵着小妹的手领着去李府后院玩了。

    书房

    秦淮明翻开了账本,指着上面的内容,面向李先河说道:“李兄,在这儿账目东家写上名字盖个印,我秦家每月的三成营业额如数奉上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没有其他要求?”

    “我秦淮明不是那小人之辈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
    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
    李先河起笔蘸墨在东家写下了名字,这名字不是李先河自己的而是萧慎之,并从怀中拿出印章盖了上去。

    秦淮明看着李先河已经签好的账本,心里暗自发笑,妍姐儿嫁入萧府是迟早的事,起初就怕李先河这老狐狸从中阻碍,现在给了好处就算是老狐狸也经不住诱惑啊~

    李先河将账本递给了秦淮明,秦淮明接过一看,询问:“李兄,怎么写了慎哥儿的名字?”

    李先河坐在桃木凳上端起桌上的茶细细品茗,不慌不慢的说道:“为何不可写?这钱就算是我为哥儿攒的家底儿,都由我李府收纳,写谁名儿不一样?更何况哥儿是我李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
    秦淮明吃焉,越过了这个话题。心里五味杂陈,原是李先河签他的名儿那这银子定会落到李家账目上,到时按梁国的规矩聘礼不得少于总家产的五分之一!

    即使这五分之一就比这给出去的银子翻了几十倍,可,现在签上的是萧慎之的名儿,他眼下更是萧府的继承人,就算是他秦淮明敢收,萧成山也不会给!!而这聘礼皇室和高官子弟如迎娶平民,当可作罢!这老狐狸当真可没这么好忽悠。不过攀上这大理寺卿的关系,这些银子算什么。

    “李兄说的是!那,现在可让姐儿和哥儿先见上一面玩耍一番?”

    “莫慌,哥儿姐儿都太小,天寒地冻,在外冻着了可怎么好!孩童无知,等哥儿在大些,我便带着他亲自来秦府拜访一番如何?”

    秦淮明听着李先河这番话,现在的确有些操之过急,便当即改了口:“确实是秦某太着急了,那就劳烦李兄了!”

    “留下来吃个晚膳在走吧,秦老弟。”

    “秦某就不叨扰贵府了,也答应了内子今晚要回去,也给慎哥儿带了一件礼物,李兄勿推辞。”

    秦淮明招了招手,贴身侍卫见状随即呈上一个锦盒,甚是华丽。

    李先河看着这锦盒,长长方方的,一时猜不透这里是何物。

    “愚兄能打开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

    打开锦盒,里面放着的是一根通体雪白的曲笛,笛身较为细长,笛身纹路盘枝错节从笛尾一直延伸至笛头,像是有划破天际之势。

    因南帝顾衍极喜曲笛的曲调,声音,梁国的乐师在为南帝吹奏时都是用的曲笛。

    “这可是那曲笛?”李先河只听说过皇宫里的乐师用的都是粗曲笛,但这样曲笛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
    “对,这是秦某从梁国最北的矿场购得的一块上好的玉石所造成,纹路是那玉石上天然带有的,我梁国一直都是用粗曲笛,而这曲笛,便是拥有粗曲笛的婉转和细曲笛独有的激昂。而君子四书五经六艺十雅缺一不可。”

    秦淮明挺了挺胸脯,对于自己拿出来的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,毕竟就这么一根笛子花了近十万两银子!但为了给自家铺好路,该送的还是得送。

    “十雅不应是这琴?为何是这笛子?”

    “李兄,琴,自古以来都被当作君子的命根,而以琴为妻的也不在少数,而南帝喜爱这曲笛超过了那古琴,对哥儿可是百利无一害。”

    李先河听了这番话,缕着八字胡,笑了笑点了点头,暂且收下,哥儿开蒙时还能用上,他倒看这秦淮明还要捣鼓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替哥儿谢谢秦老弟了,愚兄送送秦老弟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远送了,侍卫已经带着哥儿姐儿出来了,许是玩儿开心了,也是该回府找娘亲讨要吃食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,秦老弟慢走,有什么需要,找我李先河就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拱拱手,做着那文人的礼数。互相推辞一番后,两者都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府外,马车上

    “哥儿今天和小妹玩儿什么了?”秦淮明抱着玩儿了一天现已熟睡的妍姐儿,询问身旁坐着的衡哥儿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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