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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》 10、知不知羞(第1/2页)
姜德书一回身便看到符奚不见了,她趴在门框上往外瞧,院子里等灯火叫暴雨浇熄,入目黑沉沉一片。
真是来无影去无踪。
黑化值系统突然播报:“黑化值90点。”
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,原来符奚吃这个调调儿,虽然面上狰狞凶狠,但只要死皮赖脸地输出自己理解他关心他甚至爱慕,就能温暖他。
啊,这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病娇。
可真是太可爱了!
苏东旭次日凌晨悄悄回府,一个人也没惊动,只连夜召了苏璃沫进书房议事。
他甫一进府门系统就将姜德书喊醒。
剧情正在遵循着书里的轨迹发展,符奚设计引起苏东旭和临州知府钱元愷的内斗,碰巧太子在临州府内,这件事险些坏了太子去拉拢钱元愷的计谋,便召苏东旭去诫训赔罪。
钱元愷不依不饶借机逼太子放弃他,他又从太子处得知符氏死士有头目领导做事有组织有计谋,他想起符奚的懦弱无能,且符律从没有在人前过多的介绍这个幼子。
只在去年回京述职时昭告天下自己有此子,看来符律也及其不看重他。
他回想种种,突然惊醒吓出了一身的冷汗,会不会有可能死士只追随旧主,如今打着为旧主报仇雪恨的招牌横行京城,却早已舍弃符奚。
他昨日连夜派京城的密保打探,每次死士行凶可有留下什么标记或者现场有没有可疑之处,如今太子隐隐有弃他之意,若符奚无用便想办法献给太子,以保平安,只是更深一层再难图谋。
后来苏东旭为了稳固在太子身边的地位,将符奚献出,符奚不妨身重数刀假死脱身才逃出升天,虽然他最后还是设计回了苏府,但其中的磨难可想而知。
古人以书信传递信息,姜德书才来的那一个月窝在深宫只做了一件事,便是招名师学习仿写,现在终于可以派上大用场了。
既然符奚最终还是要回到苏府,那么她就一定要帮他逃掉这场劫祸。
她让系统调出苏东旭京中密探的信纸,仔仔细细仿写一遍,等琢磨出此人下笔运势的习惯,另起一张纸半真半假的写了满满一张信纸。
密报由飞鸽传出,明日辰时一刻便会送到,她趁着天未亮快步去往库房翻梯子,熟门熟路的翻去了符奚住的院子。
东方将白,小院在这将亮未亮的晨光下凄白一片,树木花草萧瑟,叫冷风一吹通体生寒,她快步跑向东厢,抬手敲门,指尖还未扣下门便被猛地抽开,一支匕首稳稳的架在她的脖子上。
她小声惊呼:“符奚。”
符奚看到是她,面上蕴满隐隐发作的烦躁,未收匕首反而往她颈间又抵了抵:“你又来做什么......”
姜德书听见大门处有响动,应该是小厮来开大门了,她没察觉到脖子上搁着的匕首,往前猛然一扑,两人瞬间落入里间。
符奚慌乱中去收手中的匕首,还是晚了一步,在她脖颈侧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,密密麻麻渗出血迹来。
姜德书浑然不觉,把卷好的密保塞在他手里:“符奚,我是来告诉你情报的,辰时一刻会有一只飞鸽从东南角进府,那是苏东旭派人去调查死士的密保,他查不出你的用处便准备为了免除太子责罚,把他献给太子。”
符奚冷眼瞧着她:“你如何得知?”
她看着外头渐渐亮起的天色,催促他:“这你就别管了,总之我会仿写,伪造了一封密信你去把那只鸟儿捉下来换上去,这样你就安全了。”
他不肯动,等她的解释,她被迫胡诌:“父皇这么疼爱我自然也给我配有密探,你如今在苏家那我肯定要密探跟着苏东旭呀。”
她骄傲的挺起胸膛:“我家的密探可别苏家的厉害多了。”
符奚满不在乎:“便是要把我献给太子又如何,我求之不得。”
姜德书瞥他一眼,心里吐槽,你现在要死士没死士,还受着伤,说什么大话,难道用命去拼吗?你是可以去拼,那我还怎么做任务。
却突然低着头闷闷地回一句:“我不要你去,我不想看到你受伤。”
声音极低,说得又慢,语中多有哀婉情思,好像极尽委屈,动人极了。
她垂着头,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,伴着月色皓白流光,细的可怜,翻手便可折断,这模样看起来竟连发旋儿都委屈了起来。
这个动作颈侧也明晃晃的显露出来,那里渗了约一寸的血迹出来,现在已经微微凝结,从受伤到痊愈,她为着他的事,从未察觉。
符奚愣了一下,却如何也不能从那血迹上移开眼睛,他突然心里平静得厉害,却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翻腾起来,犹如千军万马奔腾,蓦地捏紧手里细小的信纸,猛然越身往府东南边去了。
姜德书坐在桌子边等他回来,不知道事成不成,如果不成她还要想办法救他。
一个人无聊起来,翻出腰侧自制荷包里面珍珠镶边的小铜镜,用两个杯子一夹便立了在桌子上,她侧着脸去检查自己的耳洞。
这个朝代的女子自小便要穿耳洞,原主也不例外,只是原主心思都扑在招猫逗狗不学无术上,所以也不热衷于打扮取俏,早已不穿戴耳饰许多年。
姜德书把这个行为总结为有颜任性!
有这许多耳饰不戴实在可惜,她出宫之前缠着云香巧给她复穿耳洞,这里没有穿耳洞的机器,只有活针,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发现原来的耳洞只是略微长合,将那一点点白色软组织顶出去就好。
昨日选了两个精致的镶玉耳环戴上,入夜后忘了取下来,现在还在耳朵上戴着。
云香三令五申地让她注意着些,她瞧着挺好,不红不肿的,偶尔摆摆头提醒一下耳环的存在感,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精致了许多。
她抬手轻轻捏着芯针转了转,只略有些刺痛,大致可以忽略不计。
她身体微微侧向一边,霜白的脖颈全部显露出来,绣着云形的千水裙自上而下倾泻下来,蔓至脚边似乎开了一朵清凌凌的花儿,腰侧绣了浅浅的水色胭脂,密实的束缚住一搦腰肢,不盈一握易碎堪折,此刻正微微向上抬着,身前是起伏明显起来。
符奚甫一进来便看到她执手在鬓边耳侧,眼睛垂直望向镜子里,安静的像一幅古画。
她听到脚步声回头,风递余香进来,扫上她的眉梢眼角,柔和的不像话。
他突然恍惚了,这样的场景他曾经也曾见过,那时他还小,心里孺慕之情甚笃,不论母亲如何厌弃自己,他仍会偷偷地跑去瞧她。
她也总是在镜前添眉描眼,每日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那个根本不可能来的男人,日复一日年复一年,面上是散不尽的哀愁。
这份哀愁在转圜到他脸上时便倏然变成了狰狞,恨不得啖他肉食他骨。
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姜德书的神色,她眸中秀色横流不断,眼波艳艳融融,初秋的风乍冷半含暖,却半分吹不散。
没有横眉倒竖,没有狰狞撕扯面容,也没有深沉的恨意,只静静瞧着他,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弯成月牙形状:“符奚,好看吗?我昨日才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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