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滑之我不可能是那种炮灰花瓶!: 18、第 18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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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道歉就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凌燃想了想又提醒道,“钟炎如果想道歉,就去给向教练道歉吧”。

    向一康心里难过的很,这两天喊着薛林远出去连喝了几顿大酒,回回都把薛林远喝趴下。

    凌燃看在眼里,心里都有数。

    只是他跟向一康的关系又实在平平,不知道怎么说劝慰的话。

    如果钟炎亲自去道歉,向一康心里应该会好受的多吧。

    这样薛林远也就不会总是醉醺醺的,回来就趴在马桶边吐了,弄得他宿舍里好几天都是一股子酒和隔夜饭发酵的酸臭味儿。

    凌燃其实不太能理解向一康借酒消愁的原因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钟炎不顶事儿了,队里还有其他可以培养的,比如罗泓。

    顶多说明钟炎跟他没什么师徒缘分。

    但这话他却不敢跟薛林远说。

    他怕薛林远会觉得他冷心冷血。

    其实凌燃很早就发现了,相比于其他人,他的感情似乎更淡漠一些,好像跟别人都隔着一层。

    他善于捕捉情绪,却不能很好地走进别人的精神世界,别人也很难踏进他的。

    凌燃自己倒是觉得这样挺好。

    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训练里,不断提高自己的技术,研究怎么让节目具有更好的表现力,而不会因为外事烦心。

    凌燃的语气很淡,让拦着他的几个小队员心里都咯噔咯噔的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道凌燃是真的不在意,还是憋着一口气在拒绝他们,可从凌燃冷淡的面色上根本就看不出半点端倪。

    严庆苦瓜着脸,双手合十,看上去要哭极了。

    “凌燃,燃哥!求求你了,你就去见见钟哥最后一面吧,他心里可难受了,现在又要退役,我怕他过不去这个坎儿!”

    几个小队员面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央求神色。

    “燃哥,求求你了!”

    “燃哥,我知道你是个好人……”

    一群小孩要哭不哭,眼巴巴看他,看上去可怜极了,再没有从前说闲话的得意和张扬。

    凌燃被他们吵得脑子疼。

    被一群半大不大的小子堵着用带哭不哭的变声期哭音魔音灌耳,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。

    凌燃皱了皱眉,“那让他到训练室来找我吧。”

    这会儿大家应该都在冰场里上冰,训练室里没什么人,正好可以边锻炼边跟听听钟炎想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那一群小队员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
    凌燃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定好时,就转身去了训练室。

    训练室里没有人,他把敏捷梯摆开在瑜伽垫上。

    敏捷梯训练,有点像跳格子游戏,软梯格长长一条铺在地上,有很多种练习方法。

    譬如变速滑步+停顿、腾空剪刀脚+箭步跳等、前后高难度交叉步等等。

    其实就是两只脚前后交替地踩着格子来回滑步,时不时还变换花样,譬如交叉双腿,间歇停顿,左右脚步数调整,颠倒方向。

    可以增强身体的灵活性和反应能力,对练习步法很有帮助。

    花滑的步法有十几种,实际的节目编排中又会杂糅交替进行,每一个步法还会有前后内外刃的变化。

    光是能记住完全不够,还需要有足够快的反应速度和灵活变换步法的协调性。

    凌燃才在敏捷梯上踏完一组高难度的交叉步,训练室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钟炎在门口停了停,才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才短短几天,他头发乱糟糟的,脸颊凹陷下去,颧骨变得突出,眼下更是青黑一片。

    整个人都被颓唐的气息笼罩着。

    钟炎穿了件松松垮垮的运动服,背上还背了个包,一进来就把包放在了敏捷梯旁边。

    “凌燃,”钟炎嗓音发涩,眼里复杂神色一闪而过,“我是来跟你道歉的。”

    凌燃抬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钟炎躲开少年清凌凌的目光,深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“是我被嫉妒蒙了眼,才会去举报你和向教练有金钱交易,对此造成的麻烦,都是我对不起你。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,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他的态度摆得很低。

    凌燃心里却有一丝异样闪过。

    如果钟炎这么快就能态度诚恳地认错,那向教练为什么还会天天拉着薛林远去喝酒?

    或者说,如果钟炎诚心诚意地道歉悔改,向教练还会不念旧情强硬把他赶走吗?

    应该不会吧。

    但钟炎现在的态度摆在这儿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接受你的道歉,也没有什么想要你补偿我的。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,不如去找向教练好好谈一次心,向教练心里很记挂你这个学生。”

    凌燃点到即止,继续在敏捷梯上来回滑步,连眼都没抬。

    早在选拔赛上看过钟炎的自由滑节目后,他就没有再把这个人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主要是他没有在钟炎身上看到那股劲儿。

    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,全身全心扑在花滑上,热爱花滑,积极进取的劲儿。

    没有这股热爱,钟炎他不可能走得很远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他就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。

    凌燃对不会成为自己对手的人一向不在意,毕竟他们的目标不同,方向也不同,以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。

    这种不在意,钟炎自己也感觉到了,他握紧拳挤出一个笑。

    想象中,凌燃可能幸灾乐祸,或者得意扬扬的神态并没有出现,他不仅没有松一口气,反而因为这种明晃晃的忽视而更加难堪。

    “凌燃,我其实很想问,你既然有这种实力,当时在节目里为什么要去划钟鸣的表演服呢?”

    钟炎下意识地看了眼他放下了地上的背包。

    凌燃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但这并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脚下不停,气息都有点乱,语气却是平静自然的,“我没有划钟鸣的表演服。”

    “可大家都说是你划的,钟鸣也说他看见了你偷偷在摸他的表演服。”

    钟炎莫名其妙地变得急切起来。

    凌燃敏锐地抓到了重点,“你怎么知道钟鸣看见我摸他的表演服?”

    钟鸣没有在直播间提起这件事儿,钟炎怎么可能知道,是因为他们都姓钟吗?

    凌燃看过来的目光澄静又干净。

    像是能穿透人心。

    钟炎如芒在背,脸上挂着尴尬紧张的笑。

    “钟鸣是我的远房堂哥,这些事儿他都告诉我了。你不用解释,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。我只是纯粹地好奇,你为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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