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图之: 8、徐徐x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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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几分钟后,纪姥姥回到客厅,见颜婳面色泛红,下意识拍了纪殊一下:“小殊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负婳婳了?”

    纪殊:“……”

    颜婳噗嗤笑出声,上前搂住纪姥姥的手:“姥姥您误会了,他对我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纪姥姥这时也回味过来了,想当年她也是年轻过的,立刻清了清嗓子假装没事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她拍拍颜婳的手:“走,咱们去看宝贝。”

    花园里的“宝贝”确实不少,颜婳将园里的植物全部看了一遍,又花了快半小时才大致作出区分,需要处理拯救的植物也找出来放在一边。

    至于之所以会有这么多,按照姥姥说的,是前段日子片区组织了一场花草种植比赛,民间组织的,也不怎么正规,不过住这里的大多是退休的老人,时间比较多,所以不少人报名参加。

    姥姥也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因为是新手,对这些植物的习性不了解,于是这边买买那边买买,就有了今天小花园的场景。

    刚刚纪殊和颜婳过来时,姥姥正和邻居在商量要怎么处理徒长的熊童子。

    现在好了,颜婳主动提议帮忙处理,把姥姥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到小花园后就跟在颜婳身边转悠。

    颜婳将裙摆打了个结,直接蹲在地上处理,边处理边和姥姥讲话。

    “一般来说,姥姥的玛格丽特王妃之所以只长个子不开花,大部分是土壤和浇水问题,这些土壤要换掉,现在是秋冬,浇水时保持半湿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蓝鸟和熊童子徒长的话可以砍头摘心处理,黑法师也可以这样处理成多头的。”

    “姥姥您要是喜欢花的话,我下次给您带几盆丽格海棠过来,和玛格丽特一样的,也是重瓣的,能开到十二月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认真,姥姥也听得认真,听得开头处就拿了个小本子塞到纪殊手里:“小殊你来帮姥姥记要点。”

    颜婳好奇看了一眼,差点笑出声。

    那是一本封面印有小猪佩奇的粉红色笔记本,只有巴掌大,笔是橙色胡萝卜形状的,一端粗一端细,这两样本来就可爱,此刻放到纪殊手上更显得迷你。

    画风不对,颜婳下意识想象出他坐在宽敞的顶楼办公室拿钢笔签名的画面,再看现在,很好,两者一对比更让人忍俊不禁了。

    她是那种看见乐子却视而不见的人吗?

    显然不是,所以在接下来的处理过程中,故意时不时使坏,停下动作问他。

    “多肉摘心后可以涂点多菌灵粉,这点很重要的,纪先生你记下来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,这里的土壤调配,泥炭土和颗粒土的比例要记住呀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点,纪先生,玛格丽特王妃要定期施肥定期浇水,保证每天6小时的光照。”

    她说第一句时纪殊没发觉,到第二句第三句的时候,他渐渐发觉,写到第六句的时候,眼角余光瞥到她的裙角,动作顿住。

    从早上好几次护着头发说怕变丑爱漂亮的姑娘,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古红的缎面裙摆落在地上,马丁靴上也被打上水与土混合的痕迹。

    在纪姥姥的提醒下,颜婳注意到了,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:“哪有摆弄植物不沾泥土的?没事,等下我洗洗就好啦。”

    见他不说话,她仰头看,瓷白的脸颊右侧都沾了一点泥:“纪先生?”

    纪殊莞尔失笑,低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    颜婳继续捣蛋:“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下了吗?”

    “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看一下吗?”

    纪殊将本子和手换到同一手递到她面前,另一只手停在她脸颊旁边。

    颜婳眨眨眼,下一秒他虚虚握拳,大拇指在她脸颊上抹过。

    她有点懵。

    他在做什么?为什么突然摸她的脸?

    “脸上沾到泥土了。”他缩回手,冷白的大拇指指腹上沾着一点泥土痕迹。

    噢,原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颜婳抿唇,脸颊无端端一红,十分自觉地在内心忏悔。

    是她思想不干净了,刚刚差点以为纪殊对她有想法了。

    颜婳理亏心虚,接下来的处理过程中就偏向中规中矩,不敢再使坏,反倒是纪殊,闷笑着问她,这句要不要记,那个数据是多少。

    纪姥姥全程都在一边,虽然她看似心神都落在宝贝植物上,但实际上她分出了大半注意力在纪殊颜婳身上,见过两人的互动后,忍不住笑眯了眼睛。

    小殊这孩子啊……这下她终于能放心一些了。

    “姥姥?”颜婳轻声唤道。

    纪姥姥回神:“诶,姥姥在呢,婳婳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姥姥您看这里,这里已经全部黑腐了,这一株风雨兰不能要了,下回我给您带新的来,您说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那太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颜婳眉梢眼角染上笑意,“我也很喜欢这些,知道姥姥喜欢我也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…”

    一老一少两人凑在一起,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格外有话说。

    这时纪殊电话铃声响起,还没开口,就见正在谈论的两人不约而同摆摆手,示意他尽管去。

    他摇头失笑,走了几步接起电话。

    “老四,我几条散货船在北美过海关被时扣留了,”电话那头传来两声按打火机的声响,“对方前天上船取了样品,今天说货物非法不给出关离港许可,现在还在港口滞留,想问问你有什么渠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先联系这个电话,”纪殊念了个号码,声音沉着冷静,“我让那边的人去问问,你可以联系他询问进度。”

    “哎,谢了,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。对了,你回国这段时间怎么样,是不是还是一个人住?哎,可惜兄弟们现在都不在京市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个人。”纪殊侧首看了远处的颜婳,眼神柔和些许。

    电话那人明显很意外:“啊?这是有情况了吗?弟妹是哪的?怎么认识的?性格怎么样啊?我这就和老大和老二说,兄弟们一起去京市给弟妹见面礼。”

    纪殊赖得理他,又说了几句散货船的事情便挂断电话,想了想又打了两个电话这才往回走。

    颜婳正好处理完最后一株重瓣太阳花,刚站起身看到纪殊不由得嫣然一笑。

    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,发丝有点凌乱,漂亮的衣裙也弄脏了。

    纪殊脚步顿住,忽然想起刚才老三的问题。

    她的性格……

    大概是个,活得比满园子缤纷花草都鲜活灵动的人,也是个口中说着“不许弄乱我的头发”,脸颊裙摆被弄脏时却毫不在意的人。

    有点矛盾,又十分吸引人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几人回到屋内稍作洗漱,纪殊接了个电话走出客厅,颜婳陪姥姥看电视。

    电视屏幕上正好在播放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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