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饲: 第 39 章(二合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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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心结,而是为了敷衍这有些沉寂的氛围。

    “你怕我被默别公主绑去草原?”

    “珩郎还有心顽笑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秦观月,对于那位只见过一面的默别公主还没有甚么了解,于是也随口应了一句玩笑。

    “听说漠察遍山野狼,要是珩郎真被默别公主绑去草原,合该小心别被野狼吃掉。”

    “你该担心的是城阳王,而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顾珩会心而笑,却不想这话听得秦观月心中一惊,不知顾珩是随口一提,还是另有深意。

    良久,顾珩又道:“朝中的事你也不必忧心,一切平安。”

    “珩郎如此说,我便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秦观月先顾珩从屋内出来,墨隐在两步外候着,而贺风却在拐角处远立。

    他们都深谙其中之意,秦观月与顾珩二人独处时,常传出不堪之音,幸而墨隐是个女子,还好在近前侍奉。

    墨隐看秦观月出来,像往常一样快步上前:“娘娘,还好吗?”

    墨隐对秦观月的情感来源于一种悲悯,对于命运的悲悯,这种不能存在于主仆之间的关切确实存在于二人之间。

    她不能提及秦观月的出身,却真切地看见即便位于高位的她也会沦为另一种侍婢。

    墨隐敏锐的捕捉到了秦观月神色的变化,又补问了一句: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无妨,回去备上热水吧,我想洗洗。”

    二人经过远处的贺风时,秦观月也勉力挤出一个得体的笑。

    她终究也不懂,在贺风眼里,她又是什么呢?

    “我着你请的人,到了吗?”林影婆娑,秦观月侧首向墨隐问去。

    “我同他说好了,方才娘娘耽误了些脚程,他该是到了。”

    秦观月微微颔首,两人向后苑百秀林处走去。

    主仆二人紧了步子,辗转几弯,便得见一人。

    遥遥一望,此人风骨清瘦而又略显佝偻的背影显在阴沉的月晕下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既不匹配的体态。

    秦观月知道,这是久浸皇威,近身侍奉留下的烙印。

    “魏主事。”

    秦观月轻轻一声唤,那人才在昏暗下明了面。

    秦观月不等魏恪回覆,便委身一礼。

    “还未曾恭贺主事晋升之喜,便要这样劳动,实在有失礼数。”

    魏恪见状连忙扶将起秦观月。

    “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,墨隐来找奴,想是有要紧事,娘娘交代就好。”

    魏恪说罢后,向秦观月身后的墨隐望了一眼,这种心照不宣,存在于二人之间很久了。

    燕朝虽不禁对食之事,但亦有严令,燕帝身侧侍奉之人,在此事上不能有丝毫干系瓜葛。

    此法不违人情,也确保了朝纲国本。

    魏恪在燕帝近侧侍奉笔墨,燕帝病重期间,则常无分昼夜,不解衣冠地笔录燕帝之口述言行,因而燕帝病愈后,被早早提拔为了恭奉司的主事。

    而魏恪与墨隐凶险之处就在此。

    “你这份心意,本宫会记下的,今日仓促召你前来,是想问你近来朝中的动向。”

    墨隐虽与魏恪有份情谊,但她也深知,不是什么心里话都要交由眼前这个人的,因此,她之前并未与魏恪多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秦观月怕自己意图太昭,毕竟,她与魏恪并不熟实,这点分寸还是要的。

    于是又措辞道:“今日主事也看到了,陛下病体初愈,那漠察便在大殿之上大放厥词,丝毫不顾皇家颜面,竟惹出择夫这样一桩奇事来。本宫既为燕朝宫妃,自是想侍奉之时,能宽慰陛下一二。”

    魏恪虽不解她言下之意,但却深谙不该越权过问之理。
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劳心了,令奴等汗颜,只是漠察此邦照例是每岁都要朝贡的,还不知娘娘具体问的是什么动向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如今龙体遭创,想必臣工也该有些得力的人上位帮扶着了?”秦观月若有似无地抛给他一句。

    魏恪闻言后,眉头稍蹙:“容奴想想。”

    片刻迟疑后,魏恪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此时,远处传来一行宫人的窸窣声,秦观月吩咐道:“墨隐,你去远处看着人些。”

    “回娘娘,此事说起来有些远了,但奴并不知是否算是大动向,只知晓此事陛下让奴等封了口,不准议论。”

    “魏主事,我深知此事难为你,你且放心说,本宫不会置你于险境。”秦观月向墨隐处探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墨隐亦被本宫支开了,此事与她也无牵连。”

    魏恪直了身,向秦观月深深作了一揖:“回娘娘,前阵子丞相被削了财权,是国公大人所奏。”

    秦观月在行宫之时就曾听闻此事,但竟不知此事与秦国公府有关,也罢,自己既为替身,娘亲亦被扣着,又有什么喜怒可言。

    “此事本宫听到过风声,只是家父乃是国臣,我亦不好多言,只是,还有一事——”

    秦观月将话锋一转,直言:“近日宫中亦有传闻,说是陛下免了顾相修缮皇陵之职。”

    言罢,秦观月故作姿态将脸别了过去,拽弄着一旁垂下的斜柳叶。

    魏恪稍有思量后开口:“确有此事,陛下免了丞相之职,又委派襄阳王去做了。只是此事、此事……”

    秦观月见魏恪犹疑,便开口安抚:“主事但讲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皇陵之事虽看似突然,实则也是与秦国公先时的弹劾有干系的。”

    “主事的意思是,从弹劾到今日,陛下筹谋了如此之久?”秦观月信手拈下一枝柳叶,任它在指尖被碾出汁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的意思,奴不敢揣测。但而今看来,秦国公的建言,应是奏效。”

    魏恪并不明晰秦观月与顾珩之间的关系,只当是她担心自己的父亲,便又添言:“陛下取秦国公之策,说明看重国公,对娘娘,这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是一件好事?

    秦观月之前的猜疑如今在魏恪这里得到了证实,顾珩,是有一些不虞之兆。只是她不明白,在她入宫之前,秦国公府一直是不涉朝政、不参宫务的虚职,而今怎又和顾珩扯上了干系。

    还有,襄阳王陆起章接任了顾珩的职事,又是否是另一种预示呢?

    原本她只以为,这是顾珩与城阳王二者择其一的选择,此时秦观月却觉得征路迷雾重重,无力迈进。

    她缓了缓神色,不想让魏恪看出一些端倪:“主事说的是,既然家父安好,我也心安了。今日,叨扰了。”

    秦观月唤来墨隐,着她与魏恪二人小叙了一会,这才偕人离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清平观内,贺风正为顾珩更衣。

    “今日大殿上,丞相无故被城阳王打趣,甚是荒唐。”贺风将顾珩的大氅理齐,披挂在楠木架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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