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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共宦多少事》 16、第十六章(第1/2页)
姜池一把薅住季野蟒袍的领子,踮起脚尖吻了上去,力气大的甚至让季野痘没站稳,跌了一下。
空气静了。
云散去了,太阳漏了出来,也带起了阵阵凉风,几片落叶被吹落在两人中间。
似乎哪里不对,气氛有些尴尬。
姜池睁开眼,两人四目相对,姜池的唇正贴在季野的下巴上。
“......”姜池无语,心里不由的发着牢骚。
季野怎么比她高出那么多,明明差一点就能亲上了的,她说这触感怎么不对。
季野逆着光站,发丝被渡上了一层金光,他眼中宛如一摊波澜不惊的死水,垂着眼睫,平静的看着姜池。
把持朝政十余年,从未有人敢在季野面前如此放肆。
姜池眨眨眼,一抹羞红在她脸上爆开,她觉得自己像奸计未得逞的小贼一样好笑,羞耻在这一刻填满了姜池的心,冲昏了她的头脑。
姜池愣愣的看着季野的下巴,没注意到身前男人的眼中已经盈满杀意。
鬼使神差的,姜池舔了舔季野的下巴。
不知为何,姜池舔了一嘴中药味,这人莫不是药罐子熏出来的?
季野那被姜池握着的手臂一僵,而后摇着头轻轻的推开姜池的肩膀。
“殿下怕是疯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细很轻,冰冷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奈,宛如耳侧呢喃一般。姜池呆呆的站着,她以为季野会大发雷霆的骂她一顿或者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,可是没有,季野依旧平淡不惊,如高山的积雪一般常年不化,任何风水草动都干扰不了他。
姜池的小把戏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。
明明没什么的,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,却突然让姜池感到无比的落寞,今天的一切让她意识到了些季野和她的差距。
季野是何许人也?东厂历任厂督,他是任职时年纪最小的。十岁入宫,十九岁任职,他如今在这朝堂沉浮了十四年,杀过的人比姜池吃过的盐都要多,他的心机城府,姜池只可望不可即。
而姜池呢?她只是一只囚在池雨宫的金丝雀,风未吹过,雨未淋过,她没见过那些季野见过的阴暗,她也没有走过季野走的路,她空有一腔热血,一腔不值钱的热血。
而最重要的,姜池小了季野十七岁。
想到这,姜池回过头,看着季野离去的身影,只能慢吞吞的跟在后边。
她有点想哭,太委屈了。
她决定她晚上要多吃两碗阿潭姐姐做的鸡蛋羹。
可没人注意到季野离去时红嫩嫩的耳垂。
—
季野扶额靠在软垫上,眉蹙的很深,上面刻着卸不掉的烦躁。
良久,季野不耐烦的睁眼,抬手便将小案上的暖炉甩了出去。“砰”的一声,砸在了马车外的木板上。
四分五裂的暖炉碎了一马车,前头的马儿似乎不满这巨大的声响,扭了扭脖子使劲的哼唧好几声。
秋子真微微侧身,显些被砸到。
“何事让大人不悦?”秋子真斟酌一下问了这么一句。
季野眼尾透着红,面上满是烦躁,左手抚在小案上咯吱作响,整个人都透着阴冷的气息。
季野不知自己此刻为何如此乱,心脏跳的很快,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,茫然焦躁充斥着他的心。
他一闭上眼,脑海里便浮现出姜池抬头望着他的样子,还有...下颚那奇怪的感觉。
季野手指摸了摸下巴。
姜池的唇,很热,是他从未有过的温度。
想到这,季野猛的回过神,他嘲笑着自己的荒谬,嫌弃的拿起案上的方帕擦起了手。
心脏还是“扑通扑通”的跳个不停,季野慢慢的,放下了方帕,他已经有了他的答案。
“子真,去追汶阁。”季野冷冷的说。
马车外的秋子真愣了一下,然后扯着马鞍调了个方向。
“大人可是要见韩公子?”
季野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秋子真心下了然,便也不再多言。
—
长安第一楼
人声鼎沸的酒楼里,无人注意到被黑袍笼罩全身的季野与秋子真。
两人跟着一个小侍默不作声的走上了右侧四楼的阁楼。
阁楼里早就侯着一位紫衣男子,男子背对着门,紫色长袍上花里胡哨的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。
男子有着与常人不同的银白发色,白发任由一支黑木簪高束起,男子听到声响回过神,一双眼眸妖娆妩媚,鼻梁高挺,浅色的眉毛下带着一颗红色的痣,虽然下半张脸被修罗面具掩盖,但仍旧看得出来是的难得的美男。
“哎呦呦,季大官人怎么有空来我这追汶阁呀。”男子声音魅惑,富有磁性,像那海妖一般,轻轻柔柔的嗓音在人耳边转了又转。
此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追汶阁阁主韩玉书,相传,韩玉书,五岁尝百草,十岁品百毒,能医能毒,玩了一手让人闻风丧胆的枯木针,被江湖人称“巧针阎王”。
季野见怪不怪的寻了个太师椅坐下,右手“啪嗒”一声撂在了桌子上。
“我感觉我中毒了。”季野皱着眉,疲惫的看着韩玉书。
他没想到那姜池竟然如此有能耐,不过须臾之间,竟然给他下了一个这么变幻莫测的毒,还真不愧是韬光养晦多年的三殿下。
“什么人能毒的了你季野啊?”
韩玉书一愣,有些不信,但还是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,疾步走到季野身边,眉目紧锁着,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季野手腕上。
“你经脉平稳,不似中毒之兆,莫不是你判断错了?”
韩玉书难解愁色,收回手指歪个头认真的盯着季野。
“那你说说你什么症状,哪里不适?”
季野沉着眉想了想,“心跳不止,头有些发昏,耳根发热,脑海里总会浮现起之前的画面。”
韩玉书吸了口气,左想右想也没想出来这能是什么毒。
“可我看你脉象确实不像有事,莫不是这毒藏得太深,你这症状持续多久了?”
“一个时辰。”
“嘶,那你可有接触什么人,什么事?”
季野盯着韩玉书片刻,别过头低沉地说:“今日我一直待在给宫中了,出宫的时候被人亲了一下,也就没接触什么了,莫非是那人以身下毒?”
“你你你——”
韩玉书眼睛“唰”的瞪了老大,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,支支吾吾的说不全话,抬起手指着季野,抬了又放,放了又抬。
“铁树开花了?!”韩玉书绕着季野转了又转,打量了又打量,最后看向门口的秋子真。
秋子真忍笑两声,看向别处没说话。
“我看韩阁主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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