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他心有白月光: 10、月光.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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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承许话音淡淡的落下,口吻镇定平静,仿佛他道出来的是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。

    一个名为——柳双瑜觊觎傅承许的“事实”。

    这实是处安静的院落,琵琶叶下光暗交错的树影半拢住树下的方桌,落在双瑜秀致蹙起的眉,淌过鸦黑纤长的眼睫,拂过微启的朱红娇艳的唇瓣。

    以至于双瑜能听到她心跳剧烈跳动的声响。

    却不是因为感到羞涩、羞耻或是悸动,而是一种想狠狠捂住面前人嘴的冲动,想让他不要再说话。双瑜何时如此被动过,素日只要她蹙了蹙眉,显露出一点不愉,那让她觉得不喜的事物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出现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只除了,傅承许这个意外。

    她觊觎他?不可能。

    双瑜想要立刻辩驳,几番欲言又止……

    双瑜在心底微恼地呵斥:“放肆。”

    太放肆了。

    难道他认为他正经地询问一位待嫁闺中的女子,是否在觊觎他,就不是言语轻浮、花言巧语吗?

    在心中一句、一语地将傅承许反驳回去,双瑜方耐住了拂袖离去地冲动。

    连辛树弓身站在方桌不远处,闻及傅承许与双瑜你来我往的对话,不知为何,站得越来越远,只用余光隐隐留意,以便能及时听到吩咐。

    连辛树一直跟随傅承许,即使一开始不明白傅承许今日出宫的目的,然近乎一日下来,见傅承许种种举动,他也完全明了了。

    若仅是为了还书,又何须傅承许亲自出宫,遣人送来便是。他出宫,是为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一个他描摹无数背影,无数身形,终于补充完整,寻到的人。

    傅承许虽非中宫皇后所出,但早慧机敏,且庆宁帝子嗣不丰,早早便定下傅承许的太子之位。

    傅承许的端方自持,清正明理,离不开自幼的教养。除了庆宁帝钦定的太傅,述香书院德高望重的先生也会定期入宫教导傅承许。

    这般长大的傅承许,沉稳自谨十数年,无任何不妥之处,甚至有时候板正得会让人怀疑,他是否没有私欲。

    连辛树在傅承许幼时便开始侍候了,他有时也会不禁思索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连辛树本无答案,如今渐渐恍然,怎有人会毫无私欲。

    不过人与人是不一样的。如他便无法想象,借一本《文集》,好不容易坐到自己的私欲身侧,却始终静默,什么也没做的傅承许,会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不远处,自傅承许话落就陷入短暂死寂的气氛,终于缓缓流动起来。

    双瑜敛尽情绪,走近方桌一步,腕骨轻折,懒怠地提起瓷壶,往傅承许手边的小巧茶盏中斟茶。

    傅承许探究地抬目,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双瑜慢条斯理放下瓷壶,以刻意低缓,显得轻慢的语气道:“陛下,您杯中早就无茶了,臣女为你斟茶。”

    傅承许微顿,下意识地目光微低。短短一瞬,克制得似乎刚刚的垂目只是一个眨眼。

    双瑜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笑声入耳,傅承许凤眸漆黑,看不出情绪。良好的记忆,已帮助他回忆起身体本能留下的疏漏。

    第一次执盏,他已饮尽凉茶。

    可仍在她一笑间,仓促地举盏掩饰。

    而双瑜,发现了。

    沉默地相对,远处而来的风吹拂双瑜的鬓发,挑动傅承许腰间垂坠的玉佩。

    良久,双瑜视线再次不经意瞥见石青宽袖中的血痕。

    中间最深处的伤口呈现深褐,皮肉翻开,渗出的血渍干涸在长条血痕的两侧,新鲜醒目。

    会是什么划出的伤痕呢?

    也不见包扎。

    傅承许缓慢地起身,抬手招来连辛树,“送她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最后看了双瑜一眼,“你倒是处处留心。”

    傅承许抬步朝侧边的屋舍步去,背影显得非常冷淡与疏离。

    双瑜乌发雪肤,过分精致的容貌有时亦会透出不可接近,她注视着傅承许的背影,微微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连辛树稍待了会儿,方唤道:“柳姑娘,您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双瑜收回视线,颔首,同连辛树往外走。

    因傅承许吩咐的“送她回去。”,连辛树一直穿过木桥,为双瑜牵来仍栓在树上,乖乖吃草的马儿,“柳姑娘,上马吧。”

    双瑜坐上马背,这回,不用她驱马,连辛树在前牵着马儿,送双瑜回去。

    双瑜双腿下垂,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连辛树回首,耐心地询问:“柳姑娘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

    双瑜最终未道完言语。

    他是一国之主,不知有多少人侍候他,光是连辛树就细心妥帖,哪用得着她问询。

    连辛树竖着耳朵牵马,不知过去多久,隐约听马背上的人,低低声的,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连辛树在远远看到人后,停步与双瑜告退,细心妥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述香书院的日子平和充实,无论双瑜最初源于何种目的入学,在述香书院,她都获得了些与以往不同的闲适与热闹。

    但偶有的波澜,皆及不上第一日予双瑜的意外。

    转眼到了月尾休沐的日子,泽若收拾好包裹,和双瑜一起走出述香书院。

    述香书院在京郊,不少人家的车夫驱马车来接府上的少爷、小姐归家。

    柳双烁在双瑜入述香书院第四日时回到述香书院,今日亦休沐,他与同窗相约,要去看今古轩的一件古玩,早早先走了。

    “瑜瑜。”

    柳君钰温和的声音传来,他坐在马车上,亲自来接双瑜。

    双瑜走过去,车夫放下脚踏,柳君钰俯身朝双瑜伸手,含笑拉双瑜坐上马车,道:“瑜瑜,书院中的日子如何,可还习惯?你母亲十分挂念你,天天与我念叨。”

    双瑜在述香书院中的日子,明菡写了许多封信给双瑜,可见想念。双瑜没一封信都读了,写了回信。

    双瑜道:“习惯。”

    然后询问:“母亲身体康健吗?弟弟或妹妹有闹母亲吗?”

    当然,双瑜回寄的信中也问询了,不过仍是关切。

    柳君钰道:“他们都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柳府,华灯初上,正是用晚膳的时辰。

    见着柳君钰与双瑜回来,立刻有守在府前的下人快跑进柳府,去玉上荷禀消息。

    “老爷、小姐回来了——”

    待柳君钰与双瑜缓步走到玉上荷,膳食摆满案几,明菡温柔坐在桌案旁,招呼两人,“快,坐下用膳。”

    双瑜净手,惯常地走到明菡身旁,柔软白皙的手指搭到她腕上,稍待,再询问一番。

    几日不见,双瑜询问地更加仔细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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