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追妻风烟起: 61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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敷手用的, 太子殿下让宋大人转达,说主子昨日辛苦。”

    沈淮没错过宋执交代给他那些话时,宋执面上的不自然。沈淮还问了宋执要不要亲自交给主子,但宋执连连摆手,交代完就立马离开了, 似乎有些羞于启齿。

    而沈淮并不知道昨夜在书房,太子殿下同自家主子发生过什么,会让太子殿下道这一句“辛苦。”

    故沈淮只是一本正经地将宋执的话复述出来。

    但纪南风是由始至终立在书房门外亲耳见证了那两位的荒唐,纪南风听见沈淮的讲述, 面上现出些许尴尬。

    而秦烟却是一脸云淡风轻地看向纪南风,

    “纪先生, 先拿回去检查。”

    秦烟自上回在宫中御花园夜宴吃过一回亏,便对入口入鼻和接触之物更加谨慎。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纪南风从沈淮手中接过了那只精致小巧的白玉瓶。

    沈淮继续开口:

    “宋大人还说了,太子殿下,体恤主子昨日辛苦,说让主子好好休息,今日不必去太子府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纪南风脸上又黑了几分。

    秦烟轻笑,真难为那位平日里冷面冰山的太子殿下,如今张口竟也这么会撩,都快赶得上自己了。

    只是对方是秦烟,如若真是个面皮薄的小姑娘,听见这些话定会羞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沈淮接着道:

    “宋大人问我要主子的衣服尺寸,说太子殿下要赔主子几身衣袍。我不敢擅自做主,只说还要向主子请示。”

    立在一旁的纪南风此时面上已经黑得不能再黑,昨夜他看得清楚,主子从书房出来时衣袍微皱,还有那熏香中隐隐含着的气味……

    太子,真是……

    “尺寸给他,太子的确该赔我。”秦烟蹙眉思索了一瞬,淡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沈淮答话。

    纪南风瞥了一眼秦烟,他们这位主子,也是……真不像个矜持的闺阁女子。

    不过,秦烟,从来都不是个寻常女子,不是吗?——

    “主子要同太子殿下一起出远门?”沈淮有些皱眉,问道:

    “宋大人说,江南之行,会走水路,让主子提前做些准备。”

    沈淮有些担忧地看着秦烟,

    “主子,水路,是否不太合适。”

    纪南风闻言亦是拧眉,他们都知道主子因落水遇过两次险,之前主子去往各州府,也会有乘船的时候,但都是余庆丰自己的人,自己的船。

    但主子此次若是同太子一道,恐怕……

    秦烟知道二人的担心,思索片刻,问向纪南风:

    “纪先生,记得我似乎有船停在上京城的某个码头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为方便主子出行,主子在的地方,都会在最近的码头停靠余庆丰的楼船和随行辅船。”纪南风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烟颔首,停顿了一瞬,开口吩咐道,

    “纪先生,一会儿去太子府问清楚明日出发的码头,将余庆丰的船也停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纪南风应道。

    秦烟答应了封湛同去江南,但她可没答应与他同船,只是顺路而已。

    秦烟向沈淮道:

    “淮叔,你留在上京打理府中事务,以及做好准备迎接母亲归来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,此时应该也在南边。”

    沈淮闻言双眸现出亮色,

    “看好江沐。”秦烟又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沈淮颔首,面上带着抑不住的激动。

    小姐还健在,小姐就要回来了……

    秦烟继续安排,

    “纪先生,此次你一同出门,顺便去看看余庆丰在各处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

    纪南风和沈淮离开后,沈莹进来,给秦烟换了一盏茶。

    “主子,又要出远门了?”

    秦烟手中摩搓着一方精致的白玉私印,清新的茶香蹿入鼻间,秦烟闭目深吸。

    “沈莹,扬州的香汤不错,这次你也试试?”

    沈莹闻言扯了一下嘴角,她的任务是保护主子,可不是出去享受出去玩儿的。

    香汤?

    主子同太子?

    沈莹甩了甩头,自己是被自家主子传染了吧,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……

    秦烟看着沈莹摇头晃脑的魔怔样,轻笑。

    透过虚白的茶水雾气,秦烟望向窗外。

    南边吗?——

    上京城西,一座低调的宅子里,正厅中上首的两把椅子上分别坐着一对年龄约二十七八的锦袍男女,男子眉目凌厉,而女子面上略带英气。

    下首的一把椅子上,并着脚坐着一位身着鹅黄纱裙的女子,女子手中举着一方丝帕抽抽噎噎地试着泪,听得上首那位女子直皱眉。

    锦袍男子沉声开口:

    “说说吧,你怎么就叫阿嫣了?又是怎么冒领了遗山大师的弟子?又是为何偷盗了昭仁郡主的画?你是怎么就变成永定侯府世子御赐的侧室的?居然悄无声息地在上京城待了三年?”

    男子语速缓慢,一字一顿,听地正在小声抽咽的阿嫣心中直颤。

    阿嫣没有回答男子的提问,仍是小声抽抽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本王能护地住你?这里是上京城,不是益州。”

    端坐上首,此刻语气冷厉的锦袍男子是益州王叶清河,自万寿宫宴那日,益州王在奉天殿外将人认出,带回府后,便头疼不已。

    “那日在宫中,本王先太子府的人一步,将你带走,如今你又得罪了昭仁郡主,只要你出了这府门,不出半个时辰,你就会落入那两位的手中。”

    益州王又道:

    “而你那位未婚夫,永定侯府谢世子,听说这两日已搬离侯府,住到西郊昭仁郡主府近处的一所宅子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阿嫣此刻才抬头看向益州王,眼里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益州王继续道:

    “你这两日没出府,知道外头在怎么议论谢世子吗?”

    “说谢世子从前是鱼目混珠,那你知道谁是宝珠,而谁又是鱼目吗?”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,自你离开,谢长渊可是没派过任何人寻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非他不可?”

    益州王一句一句,像利刃一刀刀割在阿嫣的心口上,阿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益州王紧皱眉头,而他身旁的益州王妃看着下首哭得撕心裂肺的阿嫣,唇间勾起讽刺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王妃冷声开口。

    阿嫣突然止了声,只是身体仍在轻颤,怯怯地看了一眼王妃,又将眼神急速收回,这模样,像是王妃在恐吓了她一样。

    王妃冷笑,这么些年过去,还是这些把戏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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