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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wajiwenxue.com提供的《日出东方(GL)》 13、天牢时(第1/3页)
作者有话要说:
lxq85124,不认真看文,凿栗一个!:)
楔子里面就写了,咎出生的时候东方泰就年届不惑,四十了。前一章也写,东方平现在已经60岁了。你打算还让他生几个?
帝王家可不一定就是多子多孙,不然历史上怎么有那么多没有子嗣的皇帝呢?
这几章很闷啊,我写的也很闷。下下章才会有楚天曦吧这边厢,东方平醒来之后,并没有召见齐王东方泰和元帅窦毅。而是宣益州、峡州两处东桤最大的兵营的守备进京。布置他们在东、楚边界集结兵力,严阵以待。一接到京中命令,即刻出兵。
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,东方平似乎认定了哲太子的死与咎有关,竟然对天牢中的咎用了刑。东方泰和窦毅百般阻挠都没有半分留情,半个月后,天牢里的东方咎已是遍体鳞伤。
天牢某夜。
下午,左相孙长权亲自监督,对咎施了杖刑。这距上次的鞭刑隔了尚不足五日,伤上加伤,格外凄惨。虽然窦元帅之子御林军统领窦兴荣买通行刑的狱吏让其手下留情,可是在孙长权眼皮子底下事情并不那么容易解决。
咎还是被打了个血肉模糊。
趴伏在牢房中的草堆上,身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。咎紧皱着眉头,把嘴唇都咬出了血。
突然,通往天牢的甬道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齐王东方泰几步扑到关押咎的牢门口,
“咎儿!”
把头埋在双臂里的咎闻言慌忙抬头,看见粗大的木栏外面的父亲,艰难的摆动头部四下看了看。
“不要紧,人都被兴荣打发了,你怎么样?”东方泰,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齐王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亲王的威仪,跪伏在牢外,想从这昏暗的光线里看到趴在地上孩儿脸上的表情,来断定她的安危与否。
咎艰难的把双腿慢慢蜷起,跪在地上,双手撑住地,一点点直起了身子。伤口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她闭上眼睛忍不住“嘶嘶”抽气。
在牢栏外看着这一切的东方泰红了眼睛。
慢慢挪到牢栏近前,咎把头抵在牢栏上,借此撑住虚弱的身体。然后看着父亲开口:
“爹,我没事的,就是一些皮外伤。将养几日就好。”
“咎儿……”
“爹不需担心,这点磨难,孩儿还忍得住。”
东方泰自牢外伸了一只手进来,轻轻抚在咎的肩颈处,说话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,
“若只是忍忍便过去,也就罢了。可看皇上的心思,恐怕——”
咎一阵沉默。
无论是朝堂进谏,或者沙场纵横,若是需要以命相博,她不会有半分犹豫。然而,为这莫须有的罪名,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,却无论如何也非东方咎的本意。
“一条将功折罪的路,皇伯他也吝于给么?”
“我和你外公还在极力转圜,你不要心急。”
“爹,我不怕的。生死有命,只可怜我东方家,竟然真的绝于人手。我如何也吞不下这口气去!”说着,咎的手握成拳头,狠狠地砸了一下牢栏。
“唉……”东方泰一声长叹。
沉默片刻,东方泰从袖中取了一个半个掌心大小的瓷瓶出来,递与咎,压低声音道:
“是上好的伤药,别然看不见时,自己涂在伤口上,只别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咎打断了齐王的叮嘱,二人心下明白,也就不再多言。
“咎儿,如果皇上真有意赶尽杀绝,你可有何打算?”东方泰踌躇半晌,还是忍不住问出来。
咎慢慢坐下去,直着眼睛,目光中竟无焦距。
“君叫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“咎儿,或许把你的身份说出来,会有转机……”
“爹!不行!”东方咎猛抬起眼睛。“现在,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罪,真要说出来,就是整个齐王府的错了。这更给了皇伯借口,爹,你先要保住自己,才能再来救我。”
“咎儿,”东方泰欲言又止,“其实,爹怕皇兄杀你,也怕他赦你啊。”
咎垂首不言。
“我东桤一国,在这最鼎盛时,竟然无以为继了……”
牢门口传来暗定的击掌声,东方泰收拾了一下情绪,最后叮嘱道,
“咎儿,不管如何,先照料好身体。有为父在,任何变故怎么也抵得些,且看再说吧。”
咎点点头,眼看着父亲又匆匆而去了。
天牢里重又恢复了平静。
却突然从暗处,传出几声“啧啧”咂牙的音调。
“谁?”咎警觉地往声音来处看去。
一个人影从暗处出来,站在牢栏外,审视玩味的看着咎。
咎努力的辨认了一下,想起这就是在楚都的玄武大街上为她算过命的那个道士,心里很是讶异。
“道长?”
那道士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轻笑。
“世子竟然还记得贫道,真是不胜荣幸。”
“你何时到我东桤帝都来了?又是怎么进到这重重关卡的天牢里来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云崖子的笑声有几分嘶哑,“我随着齐王殿下,这区区几个狱吏,又怎么放在眼里?”
咎皱起眉毛,看着这神出鬼没的道士,心里暗自揣度。
“东方世子,当日里我说你近日当有一场大劫,你只不信。如今可应验了?”
咎不置可否,只是看着云崖子在牢栏外慢慢的来回走动。
“啧啧,堂堂一国亲王世子,竟落得这般形状,这东桤国君,未免也太绝情些了。”
“道长。”
“世子唤贫道?”
“咎可否请问,道长涉险到这天牢里来,所为何事呢?”
“呵呵,贫道想为世子指一条生路。”
“为我?”咎扬一下眉毛,口气很是清淡,“我与道长岂非无亲无故——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云崖子低笑,“世子可不像那些个着意凡世俗物之人。”
“两回事。”
“那贫道若说,为一个荣华富贵,世子可信啊?”
“哈!”咎偏了一下头,“我如今,不若泥菩萨过河。做世子时未必能允下道长这般要求,莫说现在一介阶下囚了。”
“哦?”云崖子的表情有些意外,“世子像是对贫道的来意并无兴趣?”
因为背上的伤,只能用肩膀抵着牢壁借以支撑身体的咎歪着头苦笑一下,“当然要问清楚代价。想必道长是有备而来,而且,绝非无故。”
“世子果然是聪明人。”
“呵呵,道长一路跟随咎从楚都到东桤,就是再愚钝,也该想上一想的。”
“专意家国情仇之外,世子是连蛛丝马迹都不曾漏过的。”
“连楚七公主都知道,道长在咎身上留意,谅也非今时今日才有的事情。”
一时沉默,天牢里寂然无声,只有几只夜行的动物发出悉悉簌簌的细音。
云崖子暗自揣度东方咎,觉出这绝非一个娇养稚嫩的皇室子孙,看似温顺和气教养十足的表象下,有着极深的心机城府。否则,也不会将一个惊世的秘密瞒的滴水不漏。
“呵呵,”云崖子依旧是其义不明的轻笑,“或许世子听完建议,会明白贫道的用意。”
“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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