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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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垂着头,认定被人戏耍,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外挪。

    小大夫见他由喜转悲,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大概猜到这位公子是来寻人的,女大夫?难道他说的是岳姑娘?

    “公子留步,您要找的那位女大夫,可是姓岳?”

    罗致蓦地抬脸,眼中重燃希望,握住了小大夫的手,“对,对,就是岳姑娘!”

    小大夫笑起来,“岳姑娘不是我们这里的大夫,她与我师父是好友,她来的日子不定,要找她有点困难。”

    罗致定了定心神,“岳姑娘让我明日来寻,我有些着急,想先来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找岳姑娘看病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小大夫心中有数,这位公子应是不信任岳姑娘的医术,他道,“您不必担心,岳姑娘的医术啊,可是我师父都赞不绝口的,她说能治,就一定能治。”

    有他这句话,罗致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,当天晚上睡了这连日来的第一个好觉,一夜无梦。

    睿王府,月楹清点好东西,尤其是刚打造好的手术刀,她本还担心这里的炼钢技术效率不高,谁料做出的手术刀与现代的也差不离。

    月楹又想到了那位穿越的先贤,这位同乡研究出来的东西,真的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。

    她背着药箱出门,门口却已经厅号了马车。

    驾车的人是燕风,里面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
    修长如玉的手挑起车帘,显露出美人的半张脸来,“上来。”

    月楹抱着药箱乖乖上车。

    马车上温暖舒适,车垫都是锦缎细棉,角落处点着炭盆,温了一壶茶。

    车厢很大,行走起来却并不摇晃,萧沂的边上,摆了一个棋盘,上面零星有些黑白。

    “世子要与奴婢一同去?”

    萧沂指尖夹着一枚白子,云淡风轻道,“不行吗?”

    月楹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,“行!”

    “坐这儿。”萧沂抬了抬下巴。

    月楹挪过去,看着棋盘上渐渐成型的棋谱,这是又要抽查?

    萧沂指尖轻嗑在棋盘上,“眼熟吗?”

    月楹点点头,这局棋她在棋谱上见过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萧沂将棋篓移到她面前,“不许有错。”

    这就开始了?不给点课前复习时间吗?

    比她上高中的英语老师还要严格,好歹她老师会在听写的时候让他们再多看几遍。

    月楹指尖暗暗用力,似乎试图捏碎棋子,课前没有复习的下场就是,听写不及格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打的谱?”萧沂语调清扬。

    月楹抿抿唇,“可能……可能……有那么一两处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一两处?”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三四处?”

    萧沂哭笑不得,起码有七八处。

    她低垂着头,乖乖听训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从萧沂的视线看过去,正好能看到她的耳后,他清晰地看到了,洁白肌肤上的一点殷红。

    她一侧头,小红痣跳跃了下,似在诉说不服。

    萧沂眸光幽深。

    月楹悄声问,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,“能再给一次机会吗?”

    他咽了咽口水,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世子!”她笑起来,杏眸弯成月牙。

    下棋下得多了,便能看出下棋者的意图,打谱也是同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棋局是一个整体,有一步错就可能步步错。她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步出错,改的时候也不难。

    “好了!”她激动地邀功,笑得很甜。

    萧沂瞥了眼棋盘,“用时太长,还能再快些。”

    月楹应道,“知道了。”严格地像她高三班主任,唯一不像的是萧沂还有头发。

    “不服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萧沂提起茶壶给自己慢慢倒了一杯茶,“衣服缝补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月楹眨了眨眼,“差不多了,还剩最后收尾。”过去了这么多天没催,她心安理得摸鱼,她还以为他忘了呢。

    “抓紧些。”

    月楹突然很想吐槽,“奴婢要学医术,还要学棋艺,又要个世子缝补衣服,这事情实在太多了,有些能缓一缓吗?”

    萧沂浅浅饮了口茶,“嫌累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,就是没那么多精力一下子全部顾及。”

    萧沂润了润嗓子,“我怎么听闻,有人昨日还爬了院子里的梧桐树摘了梧桐泪。”

    月楹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他竟然知道!他昨日不是不在府中吗!

    人类对于不想做的事情总会一拖再拖,对于月楹来说,只要不做针线活,干什么都是快乐的。

    萧汐得了一批胭脂虫,想要她帮忙做成胭脂,她果断丢开了衣服跑去做了棉胭脂。

    梧桐泪是做胭脂的一样配料,家中有梧桐树可以就地取材,便不必去外面买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偶尔也需要劳逸结合。”月楹努力找补。

    “哦~需要上树的劳逸结合。”萧沂嘴角微勾。

    为什么觉得他在阴阳怪气!

    月楹干脆装死,转头看向外面,心里念叨着燕风感赶个车怎么那么慢!

    外面的燕风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
    燕风奇怪,着凉了吗?等会儿找月楹姑娘开副药吃吃。

    马车一停下,月楹几乎是冲了出来,飞快地蹦跶进了医馆。

    “月楹姑娘怎么这么着急?”燕风摆好车凳。

    萧沂眼带笑意,“救人心切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罗致一大早便收拾整齐衣冠在医馆端坐着。

    杜大夫给他送了杯茶,“公子别急,岳丫头说来便一定会来的。”

    罗致猛灌了一口水,“并非着急,只是心下紧张。”他咨询过很多大夫,想要解决他头上的这个包,必须要在他脑袋上动刀子。

    他是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人,一想到有人要在他脑袋上剌个口子,就有些害怕。

    万一那姑娘一个手抖,切歪了,削点头发什么倒也罢了,戳到眼睛什么的,可就得不偿失,且他是极怕疼的。

    罗致将心中的疑虑与杜大夫一说,杜大夫安慰道,“岳丫头的医术我能担保,至于疼痛也不必担心,到时这麻沸散一喝,你只管沉沉睡去。”

    罗致得了安慰,渐渐稳下心神,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。

    “岳姑娘!”罗致兴奋地迎上来。

    月楹把他拉到一边把脉,“先做个检查。”

    萧沂一直跟在她身后。

    杜大夫目光不善地看着他,“你便是岳姑娘的表兄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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